“穆門主,由於你中毒已有些日子,在下雖幫你清除了體內的毒液,但您體內細胞短時間還不能像以前靈敏,不過您不必擔心,多則三五日,等您體內細胞完全活過來時,您也就能恢復如初了!”酒席之上,莫忘輕抿了一口清酒淡淡的對滿面春光的穆丹豐說道。
穆丹豐如今是打心眼裡佩服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自己都未見他施一針一藥,自己雙腿便可稍稍行走,再則三五日便可正常行走,甚至自己臉上和身上的傷痕,竟以肉眼的可觀的速度自然癒合,倘若此人是以自身內力爲自己去毒療傷,那此人的修爲可是讓人不敢想象啊.........
“簫兒,諾兒,快隨爲父敬恩公一杯”穆語簫一臉羞澀舉杯看向莫忘,櫻桃紅脣微張:“簫兒,多謝恩公醫好家父,恩公大恩大德,小女子沒齒難忘”。
就連常日以辣妹出名的穆語諾此時也一臉微笑的向莫忘敬酒.......
“穆門主。客氣了!”莫忘本想繼續往下說道,不料穆丹豐打斷道:“恩公也別叫我什麼門主了!恩公如若不嫌,就稱我一聲穆叔吧!”
莫忘聽後微微一笑道:“那小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正當莫忘與穆家父女把酒長談之時,莫忘忽然耳朵微微跳動,噓聲道:“有蒼蠅來找事了!”
片刻,屋外便傳來一陣喧鬧,只見一個包紮妥當的獨臂男子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師傅......師....傅不好了,鄧建可帶人來了”也許是他跑的太快,導致傷口再次崩裂,鮮紅的血液片刻就滲透紗布順着斷臂流了下來.......
“什麼?”穆丹豐大喝一聲,想要站起迎敵,無奈雙腿不聽使喚,更是險些摔倒。
莫忘扶住顫顫巍巍的穆丹豐淡淡道:“穆叔,稍安勿躁便可,一切就交給在下了”。
片刻之後,一臉兇相的鄧建可便帶着近有四五十人走了進來,鄧建可一衆的到來使得屋子頓時顯得有些擁擠.......
鄧建可看了一眼橫目而對的穆家父女,笑道:“岳父真是客氣,都是自家人了!還擺下如此龐大的酒菜迎接小婿,這可讓小婿受寵若驚啊!”
那日,被莫忘釘在牆上的鄧建可,眼看莫忘走後,便咬牙想要把釘在牆上的筷子拔下,無奈那筷子跟長在牆上一般,縱使費出鄧建可九牛二虎之力也是紋絲未動,還疼得鄧建可臉上直抽搐.......
無奈,鄧建可只得把手掌順着筷子一點一點往外挪,疼的鄧建可在心裡把莫忘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之後甚至不顧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自家隨從,鄧建可就這樣捂着傷口狂奔回家。
更是連夜讓人徹查莫忘的蹤跡,剛剛就家中探子來報,得知莫忘在穆家山莊,睚眥必報的鄧建可在第一時間便召集家中長老前來,以報那日的一筷之仇.......
“鄧建可,你要不要臉,帶着你的狗趕快滾,我們穆家不歡迎你”看着鄧建可不要臉的模樣,穆語諾就猛然冒出一肚子火。
“膽敢對少主無理”忽然鄧建可身後一身穿銀色武袍的中年男子,身影一動,便快速衝到穆語諾跟前,穆丹豐和穆語簫眼看穆語諾就要吃虧,眼中佈滿驚訝,無奈那銀袍男子速度奇快無比,穆丹豐雙腿又有不便,更別說只是生門武者的穆語簫了.......
正當鄧建可一臉得意的等待之時,那銀袍男子在僅距穆語諾三尺之時,猛然想被什麼擋住一般,瞬間倒在地上。
片刻之後,一道淒厲的慘叫才把不知所云的衆人驚醒,只見銀袍男子臉色紫的嚇人,滿頭大汗,額上青筋像是要炸開般凸起.......
莫忘舉起手中的酒杯,緩緩站起,在走到銀袍男子跟前時,才彎腰淡淡道:“放心,你死不了,我只是切斷了你四肢的筋脈,看來你下半輩子得在牀上讓人伺候度過了”........
話畢,莫忘慢慢轉過身來。看着鄧建可一衆道:“有人想報仇嗎?”
鄧建可喘着粗氣,眼中寒光四射的盯着莫忘,恨不得把其抽筋扒皮了。
相反鄧建可帶來的十餘名長老和二十餘名護衛卻一臉惆悵的看着眼前這個淡定喝酒的男子,那銀袍男子別人或許不知道,但鄧家之人無人不知,此人已早已景門初期的武者,但盡在瞬間就被對方廢了身子,更何況衆人都未曾看清此人四核四動的手........
“要不你們一起來?”莫忘喝光杯中的餘酒淡淡道。
“你......”鄧建可一臉詫異的看着莫忘,隨即冷笑道:“你這是找死”
“要不咱們去外面?”
“王賢侄,你莫不是喝醉了,這可是三十餘名杜門武者,更有近十名景門武者啊!你..........”莫忘放下手中就被擺手道:“穆叔請放心,他們.....我還沒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