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通體乳白的靈氣之劍隨之出現,並朝着葉辰飛射而去。
葉辰見此,不由大吃一驚,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攻擊手段。
隨之袖中的近一百五十枚金色羽毛,化作金色洪流,朝着那把靈氣之劍撞擊而去。
足足近一百五十根金色羽毛,在接觸到靈氣之劍的時候,隨着一根根金色羽毛被靈氣之劍擊散。
靈氣之劍的光芒也隨之暗淡幾分。
直到靈氣之劍將近一百五十根金色羽毛,都擊潰時,此時靈氣之劍的光芒,已經黯淡了三分之二。
隨後靈氣之劍,便擊在了葉辰的身上。
雖然有着神風甲的防護,葉辰仍被這靈氣之劍,給擊的吐出一口鮮血。
而在離葉辰僅僅三四米的楊賓,此時卻臉色大變。
他萬萬沒有想到,他這枚祖傳的玉符,就算是靈輪四五重的修者面對,也會被這靈氣之劍,給一擊必殺。
而這葉辰不過剛剛成爲長老,竟然能抵擋住他這玉符化成的靈氣之劍。
楊賓見此,連忙向着高空的洞口飛去。
葉辰露出幾分冷笑說道:“這時纔想跑,是不是有些晚了。”
說着運轉體內的靈力,將傷勢給壓下來。
手中再次掐動法決,近一百五十根金色羽毛,再次在葉辰周身凝聚。
隨後金色羽毛化作一道洪流,向着空中的楊賓飛襲而去。
頓時金色洪流,分成四股,將楊賓的雙手雙腳給斬落下來。
而楊斌也因爲一陣劇痛,身影從半空中掉落下來。
楊賓看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來的葉辰。
楊賓知道今天八成都有可能死在這裡,但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讓他忍不住想葉辰求饒。
“葉長老,小人是一時犯了糊塗,纔會做出這種事情。”
“還請葉長老大人有大量,將小人就當一個屁給放了吧。現在小人四肢已經全部廢了,小人只想在多活幾年啊!”
看着躺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楊賓。
葉辰淡淡的問道:“你剛纔使用的到底是什麼術法,竟然憑藉你蛻凡六重的修爲,就能將靈輪境的強者擊傷。”
楊賓聽此頓時眼睛一亮,說道:“只要葉長老肯放過我,我立馬將有關玉符的所有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訴葉長老。”
葉辰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你要是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若是你說出來的東西令我滿意,我說不定還會放你一條生路。”
楊賓的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一副還想要討價還價的樣子。
葉辰見此,周邊的金色羽毛,朝着楊賓的身邊匯聚。
隨着第一根金色羽毛,將楊賓的額頭劃出一條血線。
楊賓心裡終於承受不住的說道:“停下,我這就說,我這就說。”
葉辰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意念一動,金色羽毛與楊賓拉開了一段距離。
但金色羽毛的鋒銳之氣,仍舊讓楊賓的皮膚隱隱有些作痛。
楊賓吞了口唾沫說道:“那枚玉符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是一種名叫符籙的東西。”
“只要使用符籙,就可以爆發出比自己強上無數倍的攻擊。”
葉辰臉上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色:“那你可有這種符籙的製作方法?”
楊賓聽後苦笑的說道:“小人哪有什麼符籙的製作之法,原本祖先一共給我們留下三枚這樣的符籙,但隨着一代代傳承下來,到我這一代,僅僅只有最後一枚玉符了,但也在剛剛的時候,被我給使用了。”
“爲何我以前從沒有見過這種玉符?”葉辰微微皺眉的問道。
“聽說這樣的符籙,是祖上從六宗地域之外的地方帶回來的,在六宗地域內,幾乎不存在這種名叫符籙的東西。”楊賓一五一十的說道。
看着葉辰皺眉沉思的樣子,楊賓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葉長老,可否放我一條生路。”
這時葉辰才從沉思中清醒過來,這種符籙未免太過讓人出乎預料,竟然可以使蛻凡六重的修者,越出七八個境界對敵,實在讓人防不勝防。
葉辰看了楊賓一眼,一句話也不說,而是轉過身去。
而近一百五十根的金色羽毛,頓時插進了楊賓的身體中。
楊賓的嘴中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在近一百五十根金色羽毛的攻擊下,頓時成了一個馬蜂窩。
楊賓嘴中發出怨毒的聲音:“葉辰你連同門弟子通殺害,早晚有一天你也會死在他人手裡,我在地府等着你。”
葉辰彷彿沒有聽見一樣,只不過一個火球出現,將楊賓的身體,給燒成了灰燼。
此時葉辰也暗暗提醒這自己,以後無論是面對修爲多低的人,一定不能有大意之心,畢竟修者的世界發生的事情可謂是千奇百怪。
一個不慎,就有可能是隕落之危,就好比今天,誰也不能想得到,會出現符籙這種神奇的東西。
要不是葉辰的實力,比起其他靈輪二重的修者強出許多,說不定今天就栽在這裡。
隨後葉辰將那枚錫靈晶花收進了儲物袋裡。
拿出了傳訊珠,心神沉入其中,給宗主發出一條消息。
“在大昌國境邊緣,與如意派地域交接的地方,發現了一中等靈脈和靈石礦脈。”
在葉辰剛剛發出消息不久,葉辰的傳訊珠上,多了一條消息,正是宗主發過來的。
“務必守護好中等靈脈和靈石礦脈,我和門派裡的長老馬上趕來。”
時間很快過去了兩個多時辰,葉辰估算了一下,靈氣可能已經擴散到了方圓幾千裡。
按照宗主乘坐靈舟趕來的速度,最少也還要一個時辰。
就在這時,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
葉辰擡頭看去,一個穿着紅色長袍,滿臉鬍子的中年男子出現。
“哈哈哈,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讓我老陳碰見了,嘖嘖嘖,這是中等靈脈吧,還有靈泉,看來這裡還伴生着一條靈石礦脈。”
“嗯?怎麼還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子。”這紅袍陳老看向葉辰時,臉上帶着幾分驚訝。
葉辰看着紅袍陳老,臉上帶着幾分冷漠的說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