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中州。
此州面積雖小,頂多只相當於其他四域一個郡的大小,甚至人也很單一併且少的可憐,但這卻並不妨礙此州在上界修士之中的聲威。可以這樣說,這裡就代表着至高無上,這裡就代表着上界的最恐怖之地。
“呼,很好,時隔多年,竟然又有人來挑戰我的威嚴。”
此時的鄭必淵,早已不復之前的鎮定自若。想想看,在江林連續兩次斬殺他的人臉法則後,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鄭必淵想不怒都不可能。
“瀾兄抱歉了,本來,還想在你降臨上界後,第一時間和你把酒言歡呢。嗯,老弟我去去就回,不會太晚的。”
“呼!”
只見,此時的鄭必淵眼前的,是一座氣息古老而又磅礴的祭壇,鄭必淵顯得非常怪異,將一枚玉簡放好,就像是在和一位老朋友說話一樣,隨後纔算徹底離開此地。
“滋滋!”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隨着鄭必淵的起身,大量的七彩光華開始將他包裹,而且隨着鄭必淵的邁步,遠方的空間之中,更是直接顯現出一條金光大道,那無窮無盡的威嚴灑落,就像一位天帝在巡視四方一般,令人的靈魂都感到心悸。
“呼。”
只見,這條金光大道快速涌現前方,很快便橫跨整個中州境內直達天州,速度絕對比空間小挪移還要快。
......
中域,天州
此時沈家外圍的各大勢力高層誰也不敢動,就這樣愣愣的站在那裡,甚至連交談之聲都停止了,就這樣一臉敬畏的望着江林。
對於此,江林是不在乎的。只見他隨便找了棵大樹靠在那裡,很耐心的在等待着鄭必淵的到來。
見江林這樣,沈家的人可是一說在場之中最難受的一羣人了。此時此刻,他們真的是留也不是,跑也不是。一個個慌張的不行,都在心中祈禱,希望鄭必淵能夠早點來到這裡,然後將眼前的張狂之徒斬殺在此。
“你們放開我。江林,有種的話衝我一個人來,你殺我父親在先,此仇不報我沈思明誓不爲人。”也就在這時,沈家的人羣中傳來一陣騷亂,認真一看,原來是很久之前被江林毀掉了丹田的沈思明。
“哦?”
聞言,江林不進好奇的掃了沈思明一眼,不過也僅僅是掃了他一眼,稍後,竟又閉起了眼睛靠在大樹邊不在言語。
“你。。!!”
被江林如此很輕易地無視掉,沈思明的臉上火辣辣的燙,如此情形,這讓沈思明顯得更加猙獰,隨之大罵道:“你這個賤種,你這個來自於下賤之地的畜牲,我沈思明就算死,也。。”
“噗!”
聽到這裡,江林眉頭皺了一下,稍後僅僅眉頭皺了一下,這原本正罵江林的沈思明就爆了,徹底形神俱滅。
要知道,現在的江林已經是超越十二劫散仙的存在,這樣的修爲境界,想要殺一個像沈思明這種毫無修爲可言的凡人的話,那真的是比殺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明兒。。”沈思明被殺,直接讓沈思明的親人痛哭大吼。
對於此,江林是漠然無視的。要知道,他與沈家的仇怨,歸根到底都是此人惹起來的,要不是沈思明的話,江林也不會和沈家走到今天這一步。要是不沈思明的話,華夏界的衆多無辜修士,也不會被沈青雲殘忍殺害。
江林最厭惡的就是這種到處惹事,惹了事還一副怨別人的嘴臉之人。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任是沈思明的親人在撕心裂肺的大哭大鬧,可外面看熱鬧的大方大勢力卻都在冷眼旁觀,甚至都不曾進入到他們這些人的視線之中。
沈家完了,這是所有人最直觀的感受。想想看,沈家祖孫三代,現已全部死在了江林手中,如此情景,就算稍後的鄭必淵戰勝了江林,那也不可能再管沈家死活。畢竟沈家和鄭必淵有血脈關係的人,也就沈問心,沈青雲和沈思明這三個人而已。
“滋滋!”
而也就在這時,只見遠方的天際忽然發光。再然後,當衆人開始擡頭觀看的時候,一條華麗無比的金光大道竟然由遠及近,很快就已經抵達了天州城的上方。
“鄭必淵要到了。”
天州的各大勢力高層,可是不止一次的見過鄭必淵出行的場景。可以說,鄭必淵在衆人的印象中,他就是這樣一個愛出風頭的人,不但修爲戰力代表着上界頂尖,就連每次出門的排場也是最頂尖的,眼前的這一切就是最顯著的例子。
“哦?!”
見如此,江林的眼睛亮了一下,稍後起身上前,開始頂着上空已經鋪設好的金光大道。
“滋滋!”
片刻後,一道中年人的身影,果然從遠方快速走來,他人在金光大道上,扶手而立,全身上下都縈繞着無盡駭人的天道之力,顯得金光瀰漫。
“見過天道巡查使大人。”
令人更加意外的是,隨着鄭必淵的到來,那些在場的天州各大勢力高層,卻忽然對着上空的鄭必淵彎身行禮,顯得極爲恭敬。
“參見天道巡察使老祖。”
沈家的人更是誇張,一個個驚喜交加的立刻上前跪拜,恨不得鄭必淵馬上下來,然後將江林擊殺在此。
“哦?”
這樣的場景,令江林有些側目。不過稍後,卻是搖了搖頭,直接開口道:“好了,不用弄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我知道你來了,快點下來受死。”
“嘶~!”
什麼叫做猖狂?想必,此時江林在大家的心目中,絕對是猖狂的最完美體現。
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在場的,除了沈家的人在呵斥江林以外,其他的那些天州各大勢力,卻無一例外的選擇了閉口無言,並沒有因爲鄭必淵來了,就對江林惡言相向。
“有誰可願去將這隻跳蚤殺了?”鄭必淵掃了一眼江林,隨之對着下方的各大勢力高層說道。
“......”
沒有人回答鄭必淵,也沒有人反對他,仍是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全都站在那裡不言語。
這樣的情景,鄭必淵是看在眼裡怒在心中,曾幾何時,這些人見了自己哪個不是畢恭畢敬?可是現在,就因爲一個從下界上來的小子,竟然就如此陰奉陽違?這讓鄭必淵如何能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