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
進入衝刺階段，紀惜芸承受不住，一雙手在蘇牧背後撓出一道道血痕，疼到她都忍不住一口咬在蘇牧的肩膀上。
算是，痛並快樂着。
“師，師妹？”
隨着春毒的褪去，一道詫異的聲音響起，紀惜芸擡頭一看，眼中閃過慌亂。
“師姐！？”
師姐怎麼在這裡？
看到黃君柔的一刻，紀惜芸瞬間清醒，接着羞臊難當，就想下來，結果蘇牧一動，讓她渾身軟了下來。
“別動了別動了，我師姐來了！”趕緊拍着蘇牧的肩膀，讓他結束。
“什麼？師姐！？”蘇牧一驚，霍然轉頭，只見黃君柔同時轉身。
“師妹，我不是故意的，打擾到你們了。”黃君柔捂着臉，趕忙道歉。
“你，你怎麼在這種地方……”
撞破這種事，讓她也感到羞澀尷尬，可你不是一直以玉女聞名嗎，怎麼扭頭就變成慾女了？
這種地方，是用來做這種事的？就算再忍不住……
紀惜芸百口莫辯，只得趕緊下來，結果撕裂的痛苦傳來，讓她一個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
蘇牧趕緊扶住她，可看着黃君柔的背影，整個人都麻了。
當場被妻子撞破這種事，沒有更尷尬，更棘手的事了。
想要拿起衣服將自己攔住，卻發現衣服早就被紀惜芸給撕碎了。
撕那麼碎幹什麼啊？
目光一掃，發現不光是他的衣服，就連紀惜芸自己的衣服都被撕的粉碎，蘇牧有些欲哭無淚，現在別說遮羞了，連擦身的東西都沒有。
嘆了口氣，只好自己用身體幫紀惜芸攔着，總不能讓紀惜芸攔着他吧。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還是以顧浩的面目示人，不然就徹底完蛋了。
“師姐，你，你能給我一件衣服嗎？”紀惜芸俏臉紅的都快滴水了，要是沒有一件衣服遮羞，遲早會被其他人看光。
黃君柔毫不猶豫就脫下外面的衣服，轉手丟了過去。
蘇牧撿起衣服讓紀惜芸穿上，接着就尷尬發現他自己沒有衣服穿了。
“還能不能……”
能不能也脫一件給他遮遮羞？
可這話難以啓齒，都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了，黃君柔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被撞破還要她脫衣服給他，無論怎麼想都覺得禽獸。
“師姐，你能不能再脫一件衣服？”
紀惜芸看出了蘇牧的窘境，低着頭幫忙懇求。
黃君柔咬着紅脣，她身上就這麼多衣服，再脫，她就要被看光了。
“你倆真是……”恨鐵不成鋼的跺了跺腳，幹事就幹事吧，把衣服撕那麼碎幹什麼？
可她又不能不幫，只能脫掉上衣扔過去，自己只剩下一件心衣，幸好比較嚴實，露的不算多。
蘇牧接住衣服，尷尬的圍在腰上，雖然透風，感覺涼颼颼的，但總好過毫無遮攔。
“紀姑娘，我，我先走了。”
他實在是無法面對黃君柔，紀惜芸也已經脫離了危險，扭頭離開。
“哎，你去哪。”紀惜芸一把拉住他，結果這一動撕扯的痛苦再度襲來。
“提上褲子就跑？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我這可是第一次，我第一次都給你了……”
紀惜芸說着都快要哭了，在這種地方拿走她第一次就算了，畢竟她對你也不討厭，但哪有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
“我……”蘇牧遭受着雙重道德譴責，張着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紀惜芸這輩子守身如玉，從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你要是敢負我，我定殺你，再自刎！”
看着紀惜芸堅決的目光，蘇牧人都麻了，不用懷疑，她肯定做得出這種事。
嘆了口氣，惹上這種事，無論怎麼做都註定沒有好結果。
紀惜芸哼了下，就羞澀的拉着他走向黃君柔。
看着她那奇怪的走路姿勢，黃君柔忍不住一笑，可接着俏臉又紅了，看來這男的很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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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你，你別說出去。”紀惜芸鼓起勇氣開口，卻還是羞澀難當。
“放心吧，我會保密的。”
紀惜芸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就向黃君柔介紹：“師姐，他叫顧浩，在古神之地救了我好幾次，雖然今天這事有點誤會，但，但我早已傾心於他。”
說到後面已經是細弱蚊聲，低下頭俏臉再度紅到滴血。
黃君柔聽完笑了，揶揄道：“能讓師妹傾心的男人，真是舉世罕見啊。”
頓了許久，紀惜芸才道：“師姐，你別看他長的普通，其實厲害的很，陣法術高超，雖說現在實力弱了點，但也馬上就要突破玄真境了！”
“你知道他進入古神之地的時候才什麼修爲嗎？才丹元境！”
黃君柔聽完滿臉驚詫，打量蘇牧一眼，沒有在意他的目光躲閃，稱讚道：“這麼厲害，難怪能博得我師妹的芳心。”
“我可就此把師妹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待她。”
這話蘇牧聽着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麻木着臉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黃君柔娥眉一皺，怎麼這個表情？
“師妹，我都有些羨慕你了。”
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但沒多想，轉頭祝福好姐妹。
“師姐，你別那麼說，姐夫他也很好，他現在都惦記着你呢，想盡辦法給你功法。”紀惜芸嬌羞道，實則內心歡喜，她總算是找到了足以與黃君柔夫君一樣的好男人了。
然而她這話，無疑是在往蘇牧心口插了一把刀子，讓他羞愧至極。
黃君柔愣了下，情緒立馬變得激動。
“牧哥哥？”
“他到天疆來了？什麼功法？他人在哪？”
看着她的反應，蘇牧內心更是煎熬，他此刻好想承認自己的身份，但他不能這麼做，否則無論是對誰，都是一種巨大打擊！
在他五味雜陳之中，渾然沒有發覺，自己的肉身在沒了靈力的支撐之後，無法再保持原貌。
就這樣，他在黃君柔面前，悄然變回自己的本來面貌。
黃君柔還在焦急等待紀惜芸的答覆，結果就看到了他慢慢變回原來的樣子。
“牧，牧哥哥！”
看着蘇牧，黃君柔美眸瞪大，滿臉不可置信。
牧哥哥？
紀惜芸聞聲一愣，這裡哪來的牧哥哥？
扭頭一看，才發現蘇牧已經不是顧浩那副模樣了，變成了一張她師姐日夜思念的臉！
“蘇，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