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
馬大師看着王明,問道。
王明搖了搖頭,馬大師臉上浮現詫異,居然不是大皇子。
“巡查司?滄昭王府?”馬大師接連猜到,王明都是搖頭。
都不是?馬大師臉上顯露驚異,不是他們,還會是誰?帝都內就這幾個勢力與蘇牧親近了。
“該不會是二皇子他們吧?”馬大師沉吟了一下之後,眉頭一皺,二皇子他們若是敢來對付蘇牧,那就太看不起他們天劍堂了!
王明照樣搖頭。
還不是?馬大師有些不耐煩了,沒好氣的道“到底是誰?說個事囉裡囉嗦的。”
王明聽到這話不禁一個樂呵,他本來是要直說的,你自己願意猜,這也怪得上他?
“是元石館的一個分館主。”
“分館主?”馬大師滿臉錯愕,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是元石館的人來接蘇牧。
“蘇牧閣下現在在忙,讓他在外面候着。”馬大師瞥了一眼煉器房,淡淡開口,現在誰也不能打斷他孫女和蘇牧的好事。
王命沒有開口,他早就是讓分館主在外面等待了,他也不可能讓任何人來打擾蘇牧。
“哐嘡!”
兩人沒有等待多久,頂級煉器房的鐵門就被打開。
聞聲兩人迅速轉頭望去,只見蘇牧和馬思詩一起出來,馬思詩一直低着頭,看不到她的模樣。
這落在馬大師眼裡,馬思詩就是嬌羞,不好意思擡頭看他們。
“成了!”
馬大師立即就是神采飛揚,高興的不行,這可是爲他們馬家,招了一個妖孽孫女婿啊。
“丫頭,乾的漂亮!”
馬大師暗暗對馬思詩豎起大拇指,而後轉頭看向蘇牧,卻見蘇牧
神情淡漠,只是衝他和王明點了點頭,然後就繼續離開。
“咳哼!”
馬大師見狀立即橫跨一步,攔住蘇牧,乾咳一聲提醒,該叫爺爺了,乖孫子。
蘇牧微蹙,莫名其妙的看了馬大師一眼,而後繼續離開。
“哎?”
見蘇牧繼續離開,馬大師立馬就不樂意了,心頭甚至涌起怒火,就算你是妖孽,也不能幹了事不認賬啊。
吃完就想抹嘴走人?哪有這麼好的事!
“蘇牧,你這是不想認賬嗎?”馬大師再度攔住蘇牧,神色不善,眼中甚至透着威脅!
玩完他孫女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哪有這麼好的事!
他孫女的清白,他孫女的身子,可不是這麼好到手的!
“認什麼賬?”蘇牧更覺莫名其妙,他做了什麼要認賬?
馬大師看了一眼還低着頭的馬思詩,仿若看到了她的悲傷與淚珠,頓時怒火竄的一下就衝起來了!
“蘇牧,你作爲一個男人,敢做不敢當嗎?”
“我孫女可是個黃花大閨女,還從來沒有……”
“等等,等等。”蘇牧聽到這裡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擡手打斷馬大師的話。
馬大師一愣,隨即點點頭,知道承擔責任就好,不然他今天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爲他孫女討個公道!
隨後腰桿一挺,傲然看着蘇牧,還不快叫爺爺。
“馬大師,我可沒把你孫女怎麼樣。”蘇牧見馬大師這模樣,直接無語,他把你當朋友,你卻想做他
爺爺?做你的美夢。
“沒怎麼樣?”馬大師直接被這話給氣壞了,在這裡面呆了那麼久,還沒怎樣?難道他孫女問個問題也這麼久?
“蘇牧,老夫原本你是男人,但老夫看走眼了!”馬大師越想越怒,怒斥道“別以爲你能耐大,就可以肆無忌憚,我馬家人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說罷,馬大師就對蘇牧出手,但被王明給攔了下來。
“馬大師,馬大師,冷靜……”
“蘇牧閣下,這事……確實是要負責啊。”
拉住馬大師後,王明對蘇牧苦笑着勸道,提褲子就認人了,這事是真的不道德。
蘇牧失望的搖搖頭,自從認識王明到現在,王明總是喜歡做和事佬,但每次都是和稀泥。
“爺爺!”
馬思詩終於擡起頭,看着馬大師是又羞又怒,什麼跟什麼啊,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事要是鬧大了,她就真的名聲不保了。
“蘇牧閣下就是在裡面煉器而已,能發生什麼事,你就別瞎胡鬧了。”
嗯?馬大師聽到這話瞬間冷靜,回頭看着馬思詩眼睛一瞪,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馬思詩咬着紅脣微微點頭,心中滿是自嘲,蘇牧根本看不上她,她能有什麼辦法。
“你個死丫頭!”馬大師再度氣得暴走,這沒事比有事更氣人,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白白浪費了!
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王明拉着馬大師,一臉莫名其妙,沒事這不是很好嗎?幹嘛還這麼氣。
“唉……”
馬大師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馬思詩一眼,最後搖頭嘆息,看來他們馬家,真
的與蘇牧無緣了。
“馬大師,下次凡事弄清楚,免得枉送性命。”蘇牧淡淡開口,今天他是心情好,碰到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馬大師必定要吃苦頭!
馬大師滿臉尷尬,對蘇牧歉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蘇牧閣下,元石館分館主在外等待已久。”
見蘇牧轉身離開,王明急忙追上去道。
“分館主?難道是他?”蘇牧眉頭微挑,他還沒有去元石館,怎麼主動來找他了。
走出天劍堂,就見一輛馬車在前方等待良久,一人矗立在馬車前。
“果真是他。”
蘇牧眼中閃過一抹異光,大步上去。
那人便是洮東城元石館館主。
“蘇牧閣下,好久不見。”
“館主,好久不見。”
館主看到蘇牧過來,當即熱情的上去打招呼,蘇牧抱拳迴應。
“蘇牧閣下,洮東城一別,此後就聽說了你的諸多事蹟,再到帝都,你的名聲就已經如雷貫耳了。”館主一臉驚歎的看着蘇牧,想他在元石館內只是看好蘇牧,可萬萬沒想到,蘇牧遠比他想象中的妖孽!
整個帝都,都無人能及!
“一些小事,不足掛齒。”蘇牧淡笑着道,隨後問道“館主此次找我,是爲何事?”
“蘇牧閣下,不知您是否對賭石感興趣?”館主嘴角噙着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蘇牧點點頭,他當然感興趣了,但就爲這事來接他?既然知道了他的那些事,就應該知道他不會連參加賭石的資格都沒有。
“那元髓相信蘇牧閣下更加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