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天火道幹什麼?”蘇牧有些不解,不是說論丹大會上會出現獸火種嗎?還用得着去闖什麼天火道。
“蘇丹師,之前我對論丹大會不夠了解,剛纔才問清楚。”魏思慧歉意看着蘇牧,解釋道。
“論丹大會勝出,只是可以看到獸火種,和降低闖天火道的難度,但不能直接獲得獸火種。”
獸火種是何等難得的聖物,根本不可能這麼輕鬆給人。
原來是這樣,蘇牧點點頭,就沒有過多在意了,許立命闖不闖天火道,都影響不到他。
“天火道在哪?”
“蘇丹師,您現在最好別去闖天火道。”見蘇牧一意孤行,沒有聽出她的意思,魏思慧急忙勸道。
“許師兄闖天火道,難度會降低三成,並且他修爲已在天極境巔峰,他有很大概率得到獸火種。”
說罷魏思慧深深看着蘇牧,現在聽懂她的意思沒有?就算你有七品煉丹術,在難度差距如此之大的情況下,不可能鬥得過許立命。
“火煉峰會在下次捕捉到獸火種再度開啓天火道,運氣好的話只要等一年就夠了。”
等一年?他現在一天都等不了。
“帶我去天火道吧。”
見蘇牧堅持,魏思慧張着嘴都不知道該怎麼勸了,只好點頭帶蘇牧去天火道。
“天才都是心高氣傲,不撞南牆不回頭啊。”心中一嘆,帶着蘇牧離開丹道大殿之後,到了一座小宮殿,小宮殿上掛着一塊額匾,額匾上寫着天火殿三個燙金大字。
闖天火道的難度極高,一般不會有多少人在天火殿,但今日不同,天火殿內外擠滿了人,十分熱鬧。
“許丹師進去闖天火道了,這次定能獲得獸火種!”
“許丹師之前就闖過幾次了,經驗深厚,加上這次難度降低,拿到獸火種,輕而易舉!”
“許師兄的煉丹術已經這麼強,再拿到獸火種,煉丹術必定騰飛,說不定就能一舉成爲七品煉丹師!”
天火道內外的人都是來觀看許立命闖天火道的,等許立命得到獸火種,成爲七品煉丹師,他們就好在第一時間去拍馬屁,呸,恭喜許立命。
“這麼多人全是來看許師兄的。”魏思慧看到這陣仗,有些慌了,等會蘇牧進去將承受更大壓力,要是沒有得到獸火種,必將是萬人唾棄的對象!
“我們要不,還是別進去了。”
蘇牧宛如沒有聽到魏思慧的話,大步走進天火殿。
“是他?”
蘇牧剛走進天火殿,就有人注意到他,臉色不善。
“他就是那個害得許師兄差點炸爐的傢伙。”
“就是他?王八蛋,還敢來這裡!”
“他想闖天火道?卑鄙的東西,還敢癡心妄想!”
天火殿內的人齊齊暴怒,瞪着蘇牧,蠢蠢欲動。
“小子,站住!”一個年輕弟子忍不住想要表現,一個箭步衝出來將蘇牧攔下。
“天火殿不是你能來的,趕緊滾!”年輕弟子昂着頭傲然看着蘇牧,他不信蘇牧敢在他們這麼多人的面前造次。
“天火殿是你家的?滾開!”蘇牧臉色一寒,當他是良善之輩?
“你說什麼?”年輕弟子氣得眉頭一豎,敢跟他這麼說話,找抽!
“我讓你滾,你就得滾!”喝道,一掌拍向蘇牧,要將他打出去!
“砰!”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滾?”蘇牧閃電般抓住年輕弟子的手,手上用勁。
“咔嚓!”
“啊!”
“咔嚓!”
“斷了斷了,放手啊混蛋!”
兩連響,年輕弟子不僅手骨被抓斷,手臂更是直接被掰斷!
痛到年輕弟子跪到地上,慘嚎大罵。
“砰!”
蘇牧一腳將年輕弟子踢出天火殿,立馬沒了動靜,已經昏死過去。
天火殿內外的人看着這一幕,集體噤聲,看向蘇牧,眼中都閃過忌憚,手段太狠了。
“他修爲這麼強?”
“僅憑肉身力量,就將天極境三重差點打死,他修爲得有多強?”
“他究竟是誰?”
蘇牧掃了一眼衆人,人善被人欺,現在還有人阻攔他嗎?
“小子,他是幫許丹師做事,你下這麼重的手,就不怕許丹師怪罪?”一人沉着臉開口,他們這麼多人,還能怕一個小年輕不成?
“你們可以讓他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個膽子怪罪我。”蘇牧冷冷開口,之前在論丹大會上不想耽擱時間,但現在已經有了獸火種的準確消息,那他就有時間解決麻煩。
說話之人神色一滯,這麼囂張?
片刻後,衆人心頭開始騰起喜意。
“這小子敢這麼狂,辦了他,絕對能讓許丹師開心!”
“他越囂張我們才更有出手的價值,許丹師想不獎勵我們一些東西都難啊。”
“送上門的好處,怎麼能不要呢。”
在他們眼裡,蘇牧越囂張越好,最好是能把許立命氣吐血的那種,這樣他們出手才能更好的討好許立命,也可以得到更多好處。
衆人漸漸向蘇牧靠攏,個個臉上泛着戾氣,摩拳擦掌。
蘇牧掃了他們一眼,忍不住一個樂呵,看來是都迫不及待的討好許立命了。
“蘇牧,你沒事吧?”
外面響起魏思慧着急擔憂的聲音,她看到有人被打出來,還昏死過去,唯恐蘇牧出事,以至於喊問的時候都忘了對蘇牧敬稱。
“蘇牧?誰是蘇牧?”衆人聞聲腳步一頓,互相張望,這個名字,從昨晚到現在,太能耳熟能詳了!
“他在這裡?”
“蘇牧在哪裡?誰是蘇牧?”
衆人趕忙尋找蘇牧,神色之中帶着慌張,那可是屠殺大半新晉弟子的狠人,還是以天極境二重修爲做到的絕世兇人!
哪怕他們之中有納元境存在,也不敢輕易得罪這等狠人。
“你們誰是蘇牧!”
見沒人站出來,衆人更慌了,朗聲喊道,是蘇牧就趕快站出來,別呆在人羣裡嚇他們!
可過了片刻,還是不見人站出來,衆人有些氣急敗壞了,殺新晉弟子的時候那麼狠,現在卻當縮頭烏龜?
“讓讓,讓讓。”
魏思慧費了老大勁才擠過人羣,衝到蘇牧面前。
“蘇牧,你沒事吧?”魏思慧關切的上下打量着蘇牧,唯恐蘇牧遭了這些人的毒手。
蘇牧微微搖頭,魏思慧這才鬆了口氣,心有餘悸的撫着胸口。
“嚇死我了,剛纔有個人被打出去,手都被打斷了,差點人都沒了,是誰動的手,這麼狠。”
“是我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