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神奇液體,魔家老祖手中並不多,當時他在天外虛空中發現這樣的液體時,總共也只有六滴而已。而這六滴中,其中一滴被他用來研究這種液體的功用,最終浪費在了那一件殘破的極品聖器上,因此如今他手中總共也只剩下五滴了。
魔家老祖儘管不知道這種液體叫什麼名字,在聖界中同樣也沒有聽說過任何關於這種液體的傳說,但是僅僅一滴就能修復一件殘破的極品聖器,由此可見這種液體究竟有多麼的珍貴。
今日,魔家老祖原本是不想將這種液體用來修復神甲,他有自知之明,知道這件神甲如果是殘破的,以自己的實力還可以將之佔爲己有。可這件神甲一旦被修復,那以他的實力,將很難保管。
甚至是他擁有一件完好神甲的消息只需要泄露出去,那就能引來無數的強者。
而這樣的強者還不是神王境,而是凌駕於神王之上的始境界。
可是現在,他在聽到了劍塵突破的消息之後被逼無奈,只好將這件神甲給修復。
唯有藉助這件神甲之助,他纔有斬殺天元家主劍塵的把握。
隨着五滴神奇液體盡數被滴入神甲內,這件殘破的神甲頓時升騰起一股更加強烈的氤氳之光,那殘破的部分,此刻那修復的速度,也是更加的快了幾分。
魔家老祖那雙老眼充滿緊張、期待以及興奮的光芒盯着手中這件正在飛快修復的神甲,儘管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將這件神甲一直的保存下去,但是能親眼看見一件殘破的神甲在自己手中恢復如初,那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
覆蓋神甲的氤氳之光足足持續了數個時辰的時間,這才逐漸的消失不見。當氤氳之光完全消散貽盡時,終於是露出了神甲的本來面貌。
看着修復之後的神甲,魔家老祖神色間忍不住的露出激動之色,喃喃道:“竟然完全修復了,竟然完全修復了,太好了,這種液體實在是太神奇了,竟然連神器都能修復。”
“雖說我現在還沒有能力煉化這件神器,甚至是連這件神器的威力都無法發揮出來,但是我只需要把這件神甲穿在身上,僅僅憑着這神甲本身的防禦力,就能抵擋任何主神的攻擊,即便是遇到主神後期境界的強者,相信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一想到這裡,魔家老祖心中就是充滿了興奮。不過他心中也明白,自己擁有這件神甲的事是千萬要保密,並且不到危機關頭,這件神甲也絕對不能拿出來。
“天元家主,即便是你擁有那兩道可怕的劍氣又如何,現在我已經完全不怕你了。”魔家老祖信心膨脹,這一刻,他簡直是恨不得直接去平天神國親手將劍塵給斬殺。
畢竟,這件神甲是從劍塵手中得到的,他也怕劍塵把這件神甲的消息泄露出去。
“不過劍塵的實力因該和我相當了,並且領悟的又是劍道法則,我藉助神器之助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是要想殺他,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如果一心要逃的話,那我恐怕也很難留下他。”
“我現在還不能直接去平天神國。罷了,這件神甲的消息,想必劍塵也不會輕易泄露出去的,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已經把這件神甲給修復了,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在這裡佈置下最強大的陣法,靜候劍塵找上門來。”
問劍郡,乃是平天神國三十六郡之一,同時也譽有三十六郡第一郡的尊稱。因爲作爲此君的主人凌侯公,不僅是一位強大的劍道境主神級強者,同時也是平天神國的開國功臣。
而問劍郡,同時也是平天神國內唯一一座可以享受完全免稅的郡城,凡是郡城內的所有收入,完全歸凌侯公坐在的凌家所有。
僅此一項,對於問劍郡的凌家來說,就是一個無上的榮耀。
在問劍郡郡城的中心處,有着一處佔地面積極爲龐大的恢宏的大宅,而這處大宅,則是問劍郡第一家族——凌家的所在之地。
今日,在凌家的大門處,正有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徒步而行,緩緩的向着這裡走了過來。
“站住,此乃凌家府邸,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這名青年還沒有接近凌家的大門時,便被把守在凌家大門處的守衛給攔了下來。‘
這名青年的腳步不停,在凌家守衛那凌厲的目光注視之下,一臉的從容,氣定神閒的走到了凌家大門跟前,用那平易近人的語氣對着守衛說道:“勞煩前去通報一聲,天元家族劍塵前來拜訪。”
“家主有領,除非是受邀者,否則所有人一律不....”一名守衛面無表情的說道,目光凌厲的盯着劍塵。
然而,這名守衛的話還未說完時,語氣突然戛然而止,目光在這一刻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臉不敢相信的盯着劍塵,吃驚的說道:“等等...你剛剛說什麼?天元家族?是哪個天元家族?該不會是東安郡的那個天元家族吧......”
劍塵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東安郡的那個天元家族。”
一聽到是東安郡的天元家族,幾名守衛的臉色頓時變了,一個個看向劍塵的目光早已失去了凌厲之色,充滿了一絲敬意。
“貴客請稍等片刻,我立即去通知家主......”一名守衛匆匆忙忙的跑了進去。
凌家的宅院內,凌家家主凌莫劍正在議事大殿內召開家族會議,他高高坐在家主寶座上,神情嚴肅,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
在他的下方,坐着數十名凌家的高層。
就在這時,一名守衛不顧規矩,匆匆忙忙的跑進了議事大殿,恭聲道:“稟告家族,門外有一人自稱是天元家族的劍塵,要來拜訪我們凌家!”
“什麼?天元家族,可是東安郡的天元家族?”
凌家家主凌莫劍見守衛如此不守規矩,正要出聲懲戒,突然聽到天元家族的消息,臉色頓時微變,變得極其鄭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