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李小子一直牽着黃珊兒的手,兩人來到李小子在工會的房間,黃珊兒臉紅的能滴出水來。
看到李小子坐在牀上彈了幾下,道:“就在這裡嗎?”
李小子道:“啊!怎麼了,還不錯吧,起碼這裡是完全屬於我們的地方呀!”
黃珊兒慢慢走到李小子身邊,坐下看着狹小的地方,不過卻十分溫馨,早晚都得這樣,開始吧,想到這裡,黃珊兒開始慢慢解開自己外面的黃色青紗---李小子一看吃了一驚道:“呃!珊兒,你在做什麼呀,很熱嗎?我看我們還是快點回飯莊吧,二哥還在等着呢!”
“啊!你---你不是想------那個呀!”黃珊兒道。
李小子看着黃珊兒上半身幾乎都露了出來,知道她可能錯誤理解了自己的意思,連忙道:“那個,珊兒我只是想帶你看看我的房間,沒別的---”
黃珊兒哭笑不得,笑罵道:“臭李小子,你是不是男人啊。”不等他說話,穿好衣服跑了出去。
李小子連忙追上,在後面不斷的解釋,越說黃珊兒越覺得害臊,一個女孩子家怎麼這般想象。一直走飯莊找到衆人要的包房,坐在了爆月莎的身邊,還在生氣。
爆月莎一看,黃珊兒臉頰緋紅,扭扭捏捏的生着悶氣,小聲問道:“珊兒妹子,怎麼了?隊長欺負你拉?”
這種事怎能說出口,道:“沒事,就是有些身體不適。”
爆月莎附在她耳邊道:“珊兒,你們出去這麼久,可是做那事去了?”
黃珊兒一聽更是有氣,“啊!哎呀莎姐,你不要亂講。根本沒有。”
爆月莎看了看一臉歉意的李小子和害羞的黃珊兒會心一笑,喝了一口杯中的麥芽酒。
李小子坐在位置上端起酒杯道:“抱歉,讓大家久等了,這麼久沒見,來喝一個!”
黃無地心中十分高興,一方面李小子平安回來,另一方面則是明白了歐陽婉的心思,道:“三弟說的對,來!”
麥芽酒入口,清涼冰爽,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小子道:“二哥,剛纔我和珊兒去了趟武技工會,樑老告訴我,大哥去了戰場。”
黃無地蹉跎道:“哎!大哥可是一腔熱血呀,爲報效國家肝腦塗地,這麼久不見霎時想念。”
李小子點頭道:“還有,你們知道老師身上有病嗎?”
“有病?”衆人皆是一愣,放下酒杯等着李小子的下文。
李小子一看衆人表情,心中瞭然,原來都不知道,逐一將文廣之說的一一說給衆人聽。
爆月莎道:“沒想到啊,老師這般可憐,之道他爲人隨意,原來也是被*無奈。”
衆人紛紛點頭,在他們心中現在賈正經變得偉大起來,一代天之驕子被邪火折磨十多年,一直默默忍受,而且在傳道解惑中又是那麼細心,儘管脾氣古怪,喜怒無常!不過他的人還是很好的,在場的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受過他的恩惠。聽到這個消息後,在沒半分心情來慶
祝。
李小子道:“現在天色已經很晚,我們先回去吧,到了學院這件事誰都不要提前,我親自去找老師問問看是否有解決之道。”
------天龍學院院長議事廳內一片激烈的爭吵聲傳出多遠。
賈正經大聲道:“張老頭,你這個糊塗蛋,不論如何我都要我的學員參加!”
“啪!”的一聲張吉田一拍桌子道:“賈正經!你纔是個糊塗蛋,你這輩子就沒清醒過,李小子帶回的消息,明明放映出這是個火坑,你還往裡跳,我不同意!”
賈正經怒火攻心,這個張老頭實在不要臉,竟然想做縮頭烏龜,我賈福是堅決不會這般。
越想越氣,竟然起身一把抓住張吉田的胸襟喝道:“張老頭!這些年仗着你是師兄一直欺壓我,我忍了。不過這次我決計不能按你說的做!”張吉田見此也是不顧個人形象和賈正經撕扯起來。
其餘幾個老師一看,這是要打起來啊,連忙上去將兩人拉開,安慰兩人消消火氣。
張吉田的愛徒水曼城連忙道:“師父,師叔,千萬不要因爲這事傷了和氣呀,你們這樣,敵人的目的不就達成了嗎,消消氣,聽晚輩說說自己的看法如何?”
賈正經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可不準向着張老頭,當年不是我把你撿回來,你現在就是一坨牛糞,早就給人當了肥料。”
張吉田也道:“曼城,平日爲師待你不薄,你該知道怎麼說吧。”
這下可難住了水曼城,心中暗自罵道:我就不該多嘴,這下好了,說不好的話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不過現在是緊要關頭,實話實說就是了,對兩位氣呼呼的老者道:“師父,師叔,那個弟子認爲,這次比賽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去,這不是上次就定下的嗎?
雖然小子帶回一些重要的消息,先不論這些消息真假,就按真的說!這是白金國國師搞的鬼,先在比賽中加害我們,我認爲---我們還是要去的,我---支持師叔。哎呀!師父,您別動手啊!哎呀!”
不等水曼城說完,張吉田氣的鬚髮張揚,掄起大手扇了過去,打的是“啪啪”直響。賈正經一看不幹了,一把拉住張吉田道:“張老頭!你這個臭不要臉,爲何打我師侄?就非得按照你說的做,別人不能有半點想法?你也太霸道了!我看你是自己獨權慣了,告訴你我也是個院長!”
金系老師吳大江連忙拉住賈正經,道:“兩位院長,不要吵了,這樣是解決不論問題的,不如先看看曼城到底是怎麼想的吧!”
水曼城捂着發悶的頭,怯生生的道:“他們不是又來信決定了比賽的時間嗎,還有說什麼評委的事,所以我認爲,老師你或者師叔完全可以勝任評委一職,四國各出一個武神強者的評委,這就是四個武神。
老師你想,這四國能有幾個武神強者呀,我龐大的青風帝國也不過寥寥幾位而已,所有如果一旦發生什麼變化,四個評委有權利平息危險的發生。”
水曼城偷
眼觀瞧,發現大家被他說的吸引,繼續道:“就好比,如果有人想害比賽成員,那實力畢竟在戰神之上,四個武神能抵上多少戰神強者?”
吳大江道:“四個武神,起碼能遞上三十個戰神啊!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較量嘛!”
水曼城道:“所以,到時候老師和師叔都去,在加上火烈和土黃兩國強者,還怕那白金國耍詐不成,同時如果我們贏這場比賽,在很大程度上打擊白金國的士氣,對我們的戰爭也是有利的。”
賈正經聽完又看了一臉死氣的張吉田,十分高興,道:“咳咳,師侄說的有理,很有你師叔當年的風采!以後就跟着師叔,不要跟你這個一臉死灰的師父,師叔可以帶你出去快活快活嘛。”
張吉田“哼!”的一聲,道:“真是厚顏無恥!”
水曼城還是很敬重自己老師的,道:“師父,您消消氣,都是弟子的不是,怪弟子當然沒說清楚。”
張吉田看着眼前一臉歉意的水曼城,還有衆位老師,道:“可能是我老了吧,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學員硬往火坑裡跳。”
吳大江道:“張院長是天龍的核心,怕出什麼閃失,大江能夠體諒你的心情,只是在窩的鳥兒永遠都飛不高,開始我也是比較反對,現在我明白了,當年如果不是經過九死一生的磨難,我同樣走不到今天,所以我認爲可行,越是火坑越要跳。”
張吉田看着充滿激情的吳大江道:“大江啊,你的年齡也不是小了,還能有這份心實屬可貴呀!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在反對了。吵的半天盡惹自己生氣。”
賈正經這時厚着臉皮道:“師兄啊,您消消氣,小賈知道你大人大量,對你的仰慕又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長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張吉田氣極而笑道:“少拍馬屁,既然四國比賽決定在火烈國舉行,那麼在九月初一之前,你務必親自挑選和訓練學員,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這些天就不要外出了。”
賈正經面部一陣抽搐,不讓去窯子,這不是要我老命嗎,不過爲了這羣孩子,我忍了,道:“好,一切聽師兄安排!”
張吉田對其他衆位老師道:“這次去火烈國,由賈正經帶隊,吳大江、水曼城兩位老師輔佐,其餘衆位老師還請好生看着學院!”
張吉田說完,看見衆位老師點頭,道:“如果沒有什麼異議的話,天已經很晚,都散了吧,師弟你且留下。”
張吉田等衆人離開後,對賈正經道:“師弟,你體內邪火現在如何。”
賈正經內心一動,原來師兄還是很關心我的呀,道:“多謝師兄關心,這些年我感覺越來越難控制它了,怕有天真的會噬我身體。”
張吉田一聽,心中難受,道:“老師,也不知怎麼樣了,這都十七年啦,還在閉關,難道非要成爲至尊者不成?如果老師在的話也許能有更好的辦法。”
賈正經道:“師兄不要說這個,聽天由命吧,老變態也都是爲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