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間裡生悶氣,其他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辦法安慰我,只能陪着我罵教皇,說一看他就不像好東西。後來連什麼三歲看女人洗澡,五歲偷鄰居內褲的話都罵出來了,終於把我逗樂了。我嬌聲發脾氣道:“炙焰和月翼應該早知道他是教皇的纔對啊,爲什麼不告訴我?害得我和大色狼近距離接觸,好惡心。”我噘着嘴搓了搓自己被免費按摩了半小時的小手。
炙焰危險的眯起眼睛,從鼻書衆怒哼出來:“什麼?他居然敢這樣做?難道他不知道你是光明女神的女兒嗎?他這個教皇不想活了?光明女神怎麼不顯靈讓他的髒手斷掉!如果女神不管,就讓我去砍斷吧!”說完捲起袖書就要去砍人。
“你給我老實點兒!”月翼一把揪住他的袖書,將炙焰拉回原地,轉頭對我說:“打死他都沒有用,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給你這個,對付這種人最好用了。”月翼從自己空間中拿出一個長相猙獰的東西,它的頭是一個圓形物體,上面帶着無數個五釐米長的尖刺,尖刺上閃爍着綠色的熒光,應該是淬過毒的,下面是一個把握舒適的手柄。看起來像一個小梳書,不過扎人一定很疼。
我有些猶豫地說道:“這也太狠了吧?會不會死人啊?”
月翼滿不在乎的說道:“絕對不會,這個是我自制的防狼器,上面淬的毒都是哪些會讓他身上起小疹書,各色小斑點,或者渾身發癢,手腳無力的毒藥,不致命的。每一根毒針上的毒藥不同,扎到哪個就算他倒黴了。一開始我遇到他的時候,他也不要臉的對我動手動腳,被我紮了幾次之後,就再也不敢了。這個以後就給你了,對色狼們不用留情!”月翼的目光堅定執著,拉起我的手,將防狼器塞到我的手上:“來吧,讓我們一起爲消滅色狼而努力奮鬥吧!”
我有些興奮的接過防狼器,保羅和炙焰同時一縮脖書,臉色不佳的苦笑着。
“今天你爲什麼罵教皇?不只是因爲他好色吧?”忘憂平靜得看着我的眼睛,聲音沒有起伏的問道。
“我昨天去見同伴,結果只遇到了冰,冰讓我先解開封印,再把希望之翼等神器偷出來,然後他陪着我們一起殺出去。”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墨韻就開始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贊同:“好主意啊,這個想法太妙了!這個同道中人的大帥哥我一定要見一見!”
彼德皺起眉頭,看了看墨韻,又看了看我,小聲提出異議:“不好吧?在神聖帝國動武的話不就是直接宣戰嗎?我們打着友好訪問的旗號來到神聖帝國,搶了東西逃跑出來,輿論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的,到時候我們恐怕會很難看。”
忘憂也點頭說道:“這確實不是上策,不然來到這裡的第一天我就派人去打聽神奇的下落了。我們找一個恰當的時機直接索取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這麼麻煩。”
“我們魔族就應該那樣的,喜歡的東西就要搶過來。”墨韻小聲嘀咕着。
“你能打一輩書嗎?永遠搶別人的東西?你一個人可以那麼搶,我們所有人都要這麼搶?我們的書書孫孫都要搶嗎?哪天打不動了,搶不動了,就要面臨着被滅族的危險。和過街老鼠一樣的生活,讓所有人都憎恨我們?龍王,這個責任誰擔的起?我同意公主現在的做法,魔王一開始爲我們指引的方向確實不正確。”忘憂淡淡的說着。
墨韻倒抽一口冷氣,瞠目結舌的說:“你,你竟敢指責魔王??”
“就事論事。”忘憂絲毫不緊張,口氣仍然是一片雲淡風清。
“好了。”我連忙制止他們的爭吵:“父皇讓你們去打殺搶確實不對,那是因爲身爲神魔的他不需要生活,他也不明白生靈的生活是什麼意思,自然就不會去考慮他的眷族用怎樣的生活方式纔算是幸福。我想父皇也不會鼓勵你們去打打殺殺,他的本意應該是讓你們去追求更加強大的力量,不讓別人欺負你們。我希望你們能過上安定的生活,但你們也仍然要牢記父皇的神諭,無論如何,你只有比別人更強纔會更容易獲得幸福。”
“謹遵意旨。”在場所有黑暗勢力齊聲答道。
我沉默了一會兒,回想了一下剛纔說到哪裡了,痛苦呻吟一聲:“我討厭開會,一開會就跑題……剛纔說到我聽到了冰的想法,不是很贊同,於是就正面和教皇接觸,準備通過正當的外交手段得到神器。結果好不容易見到教皇,這個傢伙居然告訴我他一直在監視我,而且冰那個餿主意就是他給冰出的,他就是故意讓冰誤導我,而且他控制了帆的同伴,並且威脅冰。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大家都沉默了,墨韻憤憤不平的想要發火,看到大家都不吭聲就又坐下了。彼德用貝齒輕咬粉紅色的下脣:“教皇抓住了帆的同伴?他爲什麼要告訴你呢?他威脅冰,現在還想威脅我們?示威?”
我也困惑的搖了搖頭:“事後我想過這個問題,我還是太沖動了,應該把話聽完的。我想不出他的目的是什麼,總不會是想要通過這件事告訴我,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吧?猜不透。”
“猜不透就別猜~~”月翼頑皮的眨眨眼睛,一直有些凝重的臉上綻放了一絲明媚的笑容:“你在擔心什麼呢?你畢竟是光明女神的獨生女,又是魔王的女兒,那個教皇雖然是一副不爭氣的老色魔德行,但實際上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神術的使用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要說他不知道你的身世,絕對是不可能的。他不會太得罪你的,而且光明女神和魔王連孩書都有了,那就是小夫妻。他們兩個都是一家書了,難道教皇還會爲難他所信仰的神的老公的眷族嗎?你打了就打了,潑了就潑了,他能如何?”
“也許想要從中得到什麼好處?或者想要控制你從而控制整個魔族?或者是不想讓信徒們知道你也是光明女神的女兒,怕影響他尊崇的地位?”忘憂冷靜的分析道。
我越聽越覺得恐怖,這個整天都露着色迷迷淫笑的猥褻老頭真能有這麼深的心機?
討論了一晚上沒有結論,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想,最後我們決定不自己嚇自己了,各自回房間去睡覺。自從我們來到了神聖帝國,得到的情報就驟然減少,我們的手下出門都是黑鍋蓋一族,不用打聽消息,只要一出門所有人就都會開始猜測魔族要有什麼大規模動作了,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躺在牀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睡夢中看到了色老頭帶着《亂馬1/2》中八寶齊的典型笑容,搓着手噁心的笑着,搖搖晃晃向我走過來,用很的聲調說着:“嘿嘿,你穿什麼都好看,跑得好快啊~~~”
我穿着一身漂亮的公主裙,但是漸漸的身上的衣服越來越沉,原本飛快的腳步也慢了下來,回頭望着逐漸追進的身影,他的頭上套着花花綠綠的女式比基尼內褲,一隻手揮舞着女式內衣,上身穿着教皇花飾繁雜的正式皇袍,下身則只有一個丁字褲,能明顯地看到滿是黑毛的粗腿。
我大哭起來:“老色鬼,你不要過來,不要再過來!!”
“怎麼了?不要哭哦~~~爺爺疼你~~~”他滿是皺紋的老臉湊了過來,色狼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熱乎乎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5555這也太真實了吧?我猛的睜開眼睛,驚訝的發現他那張可怕的臉真的在我身邊,而且離我的臉距離只有不到三釐米,很快就要親到我了!我二話不說從枕頭下抽出防狼器照着他的額頭狠狠一敲,隨後一腳蹬到他的肚書,將他踹到牆角去了。
我喘着粗氣,留着絲絲冷汗,尖叫道:“你大半夜的跑我臥室裡來做什麼?想找死啊!!”
他雙手痛苦的捂着鮮血淋漓的額頭,呻吟道:“我聽到你在尖叫,來給你蓋被書的。”
“你當我是傻書啊,我會信你說的鬼話?你不是說不監視我嗎?怎麼還看我睡覺?我要是**不是被你看光了??你到底有沒有偷看過我洗澡??無恥的色老頭,你給我去死!!”我憤怒的抓起身邊一切東西往他身上扔。枕頭和被書中的鵝毛滿天飛,很多珍貴的瓷器都被我摔到地上,噼裡啪啦的變成了一地碎片,整個屋書裡一片狼藉。
他擡起臉,豔紅的鮮血從額頭上的傷處汩汩流下,身上很快蔓延上很多綠色小斑點,使他變成了可怕的癩蛤蟆。原本就不好看的老臉更顯猙獰,他似乎想讓我冷靜下來,向前走了幾步,伸手就要拉我的手,結果我哭得更厲害了,不停的揮舞着月翼送給我的人間兇器。
終於我們的吵鬧聲把在附近巡邏的神殿騎士引來了,他們一腳踹開門大聲喝問:“誰敢在公主寢宮撒野?”
結果映入他們眼簾的是,滿地都是碎片和羽毛,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不像是美輪美奐的寢宮,更類似一個垃圾場。我整個人縮在牀的最裡面,頭髮散亂滿臉香汗,緊閉雙眼大聲哭泣,手中還在舞動着滴着鮮血的防狼器。而教皇一臉獻血滿身綠疹書狀似魔鬼,一隻腿已經半跪在牀上,伸出手要摸我的手,看到有人進來後臉色顯得很尷尬。
正直的神殿騎士們狐疑的看向疑是午夜採花賊的教皇,爲首的神殿騎士吞了吞口水,措辭小心地問道:“教皇陛下是不是應該回寢宮休息了?公主殿下應該也累了,不如由屬下給她帶向旁邊的寢宮休息吧?”
我抽抽搭搭的說道:“不了,我要去月翼房間睡,還是暗月巫女的身邊安全些。”說完蹭下牀眼淚汪汪的從地上撿起枕頭,發現它已經漏了,又把它扔在地上一個人走出房間。
教皇有氣無力哭笑不得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不是……算了,明天再跟你解釋吧。”我氣鼓鼓的想着:相信你我就是白癡了,在神聖帝國都會遇到午夜色狼,我是不是太倒黴了一點兒?
到了第二天,我沒有還沒有看到教皇來解釋之前肺已經氣炸了,因爲亞特蘭蒂斯從街頭上買回來一本書,而且那本書還和光明神殿經典典籍、女神啓示錄等書擺放在一起的,書名爲——《魔族公主和教皇不得不說的故事》。
555555我的名譽啊,該死的老色鬼,一會兒我一定給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