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臺上的巫澤,看着風雲變幻的魔鏡空間,吶吶大笑:
“哈哈哈,我巫澤,終於要出去了,要出去了,絕塵,你等着,我巫澤找你報仇來了,哈哈哈哈。”
遠處飛奔而來的御魔,遠遠的就瞧見他這癲狂的模樣,心下嘆息一聲,趕到巫澤的面前,問道:
“大祭司,是器靈出來了吧?”
巫澤朗聲大笑,“不錯,他終於出來了,走,咱們一起去瞧瞧這個躲藏多年的器靈,到底是個什麼角色。”
活落,巫澤已經先行向着淨魔和月靈所在的地方飛去。
御魔緊跟在後,心中有些激動,又有些莫名的緊張。
他們盼了這麼多年啊,一代又一代的魔子們,尋找了這麼多年的器靈,竟然真的出現了,魔族的先靈們該安息了吧?
來到月靈和淨魔所在的地方,御魔的眼睛緊盯着那個飄渺的身影,這就是器靈了吧?看着可真不像,器靈都是這麼年輕的嗎?
御魔在這看着淨魔發呆,而巫澤卻是已經察覺到自己的成功了,所以他見到月靈的第一句話就是:
“月大小姐,我真是要好好感謝你啊,要是沒有你,這器靈還不知道要藏多久呢,今日真是個好日子,我不殺你,你讓開,等我殺了這個器靈就送你回去。”
月靈聽着巫澤的話,有點疑惑,怎麼感覺自己是他的一顆棋子似的,難不成自己上當了?
可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鏡心是自家老祖讓她找的,那自家老祖到底知不知道這個鏡心是淨魔呢?
如果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這巫澤要毀了淨魔出去,先是告訴自己他們要和魔族聯手血祭他們,然後又輕輕鬆鬆的把鏡心送給她,再之後淨魔出現了,這一切的一切想必就是巫澤和魔將布好的局。
畢竟巫族最厲害的法術就是巫術,能夠算到這些都不難,可是他怎麼就認定自己一定會按照他所預測的去做呢?
要不是有梅溪的提醒,她肯定不認識什麼淨魔,更不會讓淨魔認她爲主,難不成就連這些事巫澤都預測到了?
巫澤見月靈不說話,好心的提醒她:
“月大小姐,你要是想活命的話,還是乖乖的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我就連你一起出手了,倒時你可不要怪我下手太重哦。”
月靈看着巫澤,站在淨魔身前的身子動都沒動一分,說道:
“這淨魔已經是我的了,你這是想要從我手裡搶東西?”
“哈哈,”巫澤笑道,“月大小姐,我知道這器靈是你的了,要不然我們也見不到他不是,這都多虧了月大小姐你,我們才能得逞所願,雖然這會兒我們把他殺了,會讓你小小的損失一下,可是對於月大小姐您來說這點小損失也不是什麼大事,是吧?您就讓開個道,等我殺了這個器靈,在給你賠送些其他好玩的東西,你看怎麼樣?”
“我看不好,這器靈我喜歡的很,既然你一定要殺了他,那就先把我打敗了吧。”
說着,月靈就拿出自己的天泉劍,立於當下。
巫澤見月靈竟然油鹽不進,當下也不再和她廢話,口中唸唸有詞,一串又一串的符文從他的嘴中吐出,直奔站在他正前方的月靈而去。
那小小的符文逐漸的在空中變大,等到了月靈的身前時已經可以把月靈整個的給罩住了。
月靈對着這些符文一劍一劍的揮斬而去,可是符文太多,很快就把月靈給包圍起來了,月靈劍揮的很快,很快就在她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光圈,保護着她。
可是從巫澤嘴裡吐出的符文越來越多,加諸到月靈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月靈逼不得已使出了神女劍,轟的一聲,符文的包圍圈瞬間碎裂,月靈劍氣所過之處無一留存。
巫澤被月靈的劍氣所傷,踉蹌的倒退兩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月靈。
而月靈此時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是她使出神女劍法以來,威力最小的一次,以往使出神女劍法的時候,哪次不是傷亡重大,可是現在這巫澤竟然只是小小的後退了兩步,是自己的功力不深,還是巫澤的實力太強了?
巫澤擦掉嘴角的血跡,冷笑道:
“果然是月家大小姐啊,有這樣厲害的劍法的確可以和我一戰了。”
說着,巫澤就召喚出一個龍頭權杖拿在手中,欺身而上。
月靈不敢大意,悍然迎戰,神女劍法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快速使出,那一招一式都給巫澤帶來了不小的壓力,可是月靈卻是越打越精神,就在她無意識的使出神女劍法第二式的時候,她就已經進入了一個玄妙的地方,此時的她不是在和巫澤對戰,而是在跟着一個女子學劍。
是的,就是學劍,那一招一式都是神女劍法的招式,可是那組合在一起的劍法卻又不再是神女劍法。
在女子的對面也有一個敵人,女子是在和他對戰,月靈只是在學着女子的招式,一點點的演練,突然女子的對面又出現了一個敵人,女子變成了以一敵二,可是女子沒有任何的慌張,依然自信從容的揮舞着招式,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敵人給逼進角落裡,直至死亡。
女子停了下來,可是月靈還在不知疲倦的揮舞着手中的長劍,她在一遍又一遍的揮舞着剛剛學到的劍招。
已經停下恢復功力的淨魔,看着就連打架都能進入頓悟裡的月靈,讚歎嫉妒不已,這世上怎麼就會有這種人呢?在這種危機關頭,竟然頓悟了,還有比這跟隨便的頓悟嗎?
而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巫澤和御魔兩人,心驚的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月靈,心中無限的惶恐。
淨魔看着兩人那灰白的臉色,嘲諷道:
“怎麼,要死不瞑目嗎?就憑你們兩個軟腳蝦,也敢打我淨魔的注意,誰給你們的膽子,要不是老子被人打傷了,不得不進入修復期,你以爲以你們的本事能在我淨魔裡活這麼多年嗎?早他媽的把你們這些小癟三給收拾了,還讓你們在這得瑟,嗯。”
“你,你,”巫澤手指顫抖着,指着淨魔不甘心的說道,“要不是你認她爲主了,只怕你現在比我們死的還透徹呢。”
“哈,是啊,我死了,你們也出不去,所以你們還準備了後招嗎,血祭,不錯,確實是一個好方法,可惜啊,可惜,你預測了事情的開頭,卻沒有預測到它的結果,活該你這輩子都出不去了,還想找那個陰狠的小白臉報仇?
怎麼樣,把你的魂力貢獻給我,我去替你看看他,能殺了他,就把他殺了給你報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