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艘在夜空中平穩飛行的飛船,悠悠的穿過雲層,在高空中默然遠行。
此時站在甲板上的一位墨衣男子望着遠方飛來的飛劍,伸手接過,裡面悅耳的女聲,悄然傳來,在這寂靜的夜空中顯得輕快而明麗。
“我會乖乖的在雪末城等你的,你早點來吧,搞不好還能看見寶物出世呢。”
墨衣男子燦然一笑,收了飛劍。
這時飛船裡走出一位中年女子,那女子先是向墨衣男子恭敬行禮,而後開口問道:
“文公子接到大小姐的傳音了嗎?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大小姐。”
文翔看着林媽媽笑道:
“林媽媽別擔心,剛剛小師妹已經穿過話了,她在雪末城等我們,林媽媽今晚好好休息吧,估計明天一早我們就到雪末城了。”
林媽媽聞言開心的笑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都兩年沒見到小姐了,也不知她長高了沒有,瘦了沒有,這兩年在外面肯定吃苦了,唉,小姐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在外面呆過呢。”
林媽媽說着,滿臉的不捨心疼。
文翔默默看着她發泄情緒,林媽媽也是稍微說了一下,很快就收拾好心情,對着文翔說道:
“這次真是麻煩文公子了,要不是因爲小姐你也不用特地跑這一趟。”
“林媽媽,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可是我師父的大弟子呢,月兒的大師兄,你這麼說豈不是要讓我無地自容?”
“怎麼會,”林媽媽笑道,“林媽媽這是感激你呢,要不是有你與我們同行,我和丫丫她們兩個估計要好走呢。”
文翔聞言笑道:
“咱們這也是趕巧,正好碰上宗門往這裡派人查看,我就順手接了這個任務,剛剛月兒還說,我們搞不好這次去,還能見證寶物的出世呢。”
“哦?那雪末山真的有寶物即將出世?”林媽媽驚訝的問道。
文翔沉吟道:
“看月兒的意思,搞不好真會有,不過,這些等我們明日到了去看看就知道了。”
“嗯,也是。”
而遠在萬里之外的雪末山北部,這裡正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在雪白的山間不停的飛馳,他的腳步很輕,目標很明確,真是今日發出龍吟的地方。
那黑衣人熟門熟路的進到地下世界,那些冤魂見到他,一個個血色猙獰的向他撲來。
可是他毫無懼色,甚至相當欣賞這些冤魂的表演,他甚至還動手圈住一個血色的女子冤魂,滿臉歡心的**着她的血色長髮,滿眼的喜悅,低沉悅耳的男聲從他的嘴裡發出:
“小寶貝這是等不及了嗎?告訴我今日有誰進來了,嗯?”
他舉止親密的在血色女子的耳邊低聲輕吟,那溫柔的神色彷彿他此時抱住的不是一個令人恐怖的冤魂,而是他的愛人,他對她有着無窮的愛意,憐惜。
可是被他緊緊擁着的血色女子,卻是恐懼的,她黑洞洞的眼睛冒着深切的懼意,她的魂體止不住的顫抖。
而他卻還在輕柔的**着她的魂體,欣賞着她顫抖的身體,眼睛裡的溫柔之意越來越濃,最後竟然忍不住的去尋她的脣。
血色女子原本血紅的身影都淡了幾分,她絕望的看着他壓下的脣,眼睛裡有一顆血淚涌出。
男子輕柔的拂去她的眼淚,輕碰她的脣,低聲呢喃着:
“鳶兒,別怕,我會溫柔的。”
男子的雙脣輕柔的在她的脣上舔抵,慢慢的男子不滿足與這樣的狀態,他溼滑的舌輕巧的滑進她的脣裡,糾纏着她早已失去直覺的紅舌。
血色的魂體面對男子的取捨,除了無邊的絕望之外,就是麻木的空置。
可是男子卻是不滿足與她的表現的,他的雙手不停地在女子的魂體上上下**,漸漸的那血色的魂體竟然在他的**下有了充實的身體,男子忘情的吻着女子,溼滑的舌尋到女子的耳邊,喃喃道:
“鳶兒,愛我,好不好?”
女子那恢復正常的眼眸,平靜的望着這個失控的男人,白皙的雙臂緩緩的攀爬到男子的後背,一點點的向上,來到他的脖頸,輕拂上他的臉頰,男子被她碰的一陣痙攣,眼眶通紅的包裹着她,在女子的注視下瘋狂的吻着,女子受不住的輕吟出聲。
男子渾身一顫,抱着女子的身影一晃而過,而下一秒他們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一處石室內,裡面有一張石牀,鋪着血紅的錦被,女子白皙的身體橫亙其上,男子緊緊的抱着她不斷的取捨着。
石室外,是一羣恐懼到極點的血色冤魂,他們緊緊的湊到一起,滿面駭然的望着這個石室,那裡不可抑制的呻吟聲不斷傳出。
只有一直被囚禁在上方的美人頭,此刻正在無聲的看着那間石室,那裡的一切她不用聽,不用看都知道正在發生什麼,那個惡魔,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在他們面前上演這麼一幕。
記得她剛剛被囚禁在這裡時,她以爲自己到了地獄,那時她還在想着爲什麼自己沒有轉世重生呢?是她在世的時候沒有做善事嗎?
直到那個惡魔悄然的站在她的面前,憐惜的**着她的頭,說道:
“乖暖暖,你不是想要找孃親嗎?爹爹把你送來給孃親做伴了,你開心嗎?”
說着,那個惡魔就招手引來了一個血色的魂體,她震驚的望着這發生的一切,那是她的母親,她心心念唸的母親。
可是此時此刻,她卻人不人,鬼不鬼的,她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她拒絕相信這是真的。
然後那個惡魔,就像今天一樣,向她證明着那是她已經死去多年的母親,她在這裡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而他還在禁臠着她。
她恨這個魔鬼,比他親手要殺了她時,還要恨。她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是她做不到,她被這個惡魔囚禁在這個陣眼裡,她每天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一點點的鍛造,那無言的疼痛時時的伴隨着她,提醒着她,她還活着,以這樣的方式活着,她無法報仇。
終於石室內的呻吟聲停了下來,男子一身慵懶的再次出現在這血色的空間內,遠處聚集在一起的冤魂們,齊齊的一陣,恐懼的向後靠去,男子閒閒的看着他們的動作,心情很好的沒有發飆。
只輕輕的一揮手,抓來一個魂體,懶懶的問道:
“今日是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