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明帶着水無痕他們過來的時候,月靈和月清還在討論着,要給她帶什麼東西。
一看到善明他們進來,兩人也就停了討論,身子往邊上靠了靠,給他們留出位置來。
水無痕目光灼灼的在月清的身上看了好幾眼,月清順勢看了過去,水無痕見此禮貌的向他笑了一下,微微擺了擺手。
月清神色不便,輕輕的行了一個道禮。
而其他走在水無痕身邊的白子琪,寒生與等人,紛紛好奇的看向月清,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與月靈關係很是親密的人,有了十分的注意。
水無痕等人先是向上座的大宛尊者等人問好,而後纔看向月靈道:“月小姐,不知您身邊這位是何方道友?”
月靈聞言眼睛閃了一下,看了一眼月清道:“這是我哥哥月清。”
“哦,原來是月道友啊,真是幸會,在下九荒殿水無痕,這幾位是我們白靈界的長輩,白子琪會長,寒生與族長,星弗族長········”水無痕向月清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介紹了一圈。
月清也認認真真的聽了,並且也都對號入座了,“月清見過諸位真人。”
“哈哈,不必多禮,月小友請起。”白子琪代表衆人道。
月清聞言笑了笑,直起身子,任這些人打量他。
“阿彌陀佛。”上座的大宛尊者打了一個佛號,對白子琪等人道,“幾位真人請坐,我們這此來是有些事要和衆位商量。”
白子琪等人聞言,隱秘的互相對視一眼,而後在殿內的椅子上一一坐了。
而這時候,月靈和月清也有了位子,在一燈尊者下方坐了。
見諸人都入座了,大宛尊者纔開口道:“白會長,你們來我佛界也三年了吧?”
白子琪一聽有些懷疑道,這怎麼不像是要說月靈的事啊?
難道他們剛剛已經談完了?
白子琪疑惑的在月靈身上繞了一圈,想要從她的身上看看是怎麼個情況,可是這月靈一不擔憂,二不緊張,三也不害怕,怎麼看着還有些開心?
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他們已經達成了什麼合作?
這不太可能吧,這些佛界的人會如此輕易的放過月靈?
還是說,月靈拿出了讓他們滿意的答覆?
亦或是,月靈此時的神情都是裝的?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他此時也問不得。
白子琪看向上座的大宛尊者,道:“是啊,我們這些人來佛界已有三年了,這三年裡多有打擾幾位了,還望諸位不要嫌棄我們纔是。”
“哈哈哈,白鬍子說笑了,咱們是朋友,怎麼會嫌棄你們呢,聽說你們已經找到了你們要找的人,幾位這是要回去了吧?”
大宛尊者這話一說完,白子琪他們就知道了,這是嫌他們了,趕人走呢。
白子琪看一看寒生與和星弗他們,寒生與不悅的皺了皺眉,星弗也是有些疑惑的在月靈的身上看了看,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應該說月靈的事嗎?
怎麼說到他們的頭上了,這是和月靈商量好了?
而此時,水無痕也在一直觀察着月靈,見月靈一直都是神情輕鬆,偶爾還會和月清小聲交談些什麼,他們原本以爲的,預謀的設想都沒有在她的身上體現,這是失算了?
水無痕看了看白子琪,眼觀鼻,鼻觀心的不說話,這種場合還由不得他一個晚輩出頭。
白子琪雖然心生不悅,可是還是謙遜道:“不錯,我們是要回白靈界了,這一段時間叨擾各位了。”
“呵呵呵,不妨,不妨,只要按照規矩辦就是了,沒事的,沒事的。”大宛尊者呵呵道。
白子琪等人一聽,心裡就是咯噔一下,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宛尊者會如此說,這是要公事公辦了?
要說,大宛尊者提出的要求也不是什麼過分的事,這原本就是他們三界說好的,只要有一界的人道其他兩界,那就按這個規矩辦,只要給足了物資,交過了過界稅,怎麼都好說。
可是,如今,他們這些人在佛界停留的時間的確是久,雖然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可是、白子琪看向上座的酉明,這人倒是在最開始的那一段時間,被他們得罪的不輕,甚至差點讓他晚節不保,難保這人不會公報私仇,說不定,這大宛尊者如今就是在替他報仇呢。
如果是這樣,那這件事,就有些拿不準了。
要按照規矩,他們這些人自然是要付給他們高昂的過界稅,還有鉅額的物資,雖說他們不是交不起,但是這麼個教法,也讓他們這些人吃不消。
要知道他們這些人裡,可是有兩個合體期真人,三個分神,五個出竅,十個元嬰,還有十五個金丹的。
這按照這一個合體期真人的份量來說,這就抵得上剩下的這些人需要掏出的靈石和資源了,這可是一大筆錢,不是隨隨便便就拿得出來的,尤其是,還是三年的,這大宛尊者是不想輕易放過他們了。
白子琪如是想着,對大宛尊者說道:“尊者我們這次出來的時間長,打擾了衆位的修煉,也讓酉明大師破費了不少,我們會嚴格按照咱們的約定行事的,不過······”
白子琪視線一轉,轉到月靈身上,笑道:“月小姐,說起來我們此次還是爲了你纔來的佛界,也是因爲一直尋不到你人,才讓我們一直滯留在這裡,如今你回來了,不知月小友可要與我們一起回去啊?”
月靈聞言,輕輕眨了眨眼,淡淡道:“真是不巧,我已經答應了大宛尊者,要在佛界在停留一段時間,恐怕是不能和諸位一起去白靈界了,不過,諸位放心,我辦完了事,就會去白靈界的,畢竟我的家在那裡嘛。”
“哦,不知月小友有什麼事,可需要老夫幫忙?”白子琪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月靈見此不可抑制的笑了,這是在等着自己向他求救嗎?
即便是要求救,自己怎麼也不會向他求救的,再說了她此時用得着向誰求救,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多謝白會長,不過,不用了,晚輩沒什麼事要會長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