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擡眼看着他溫和的眉眼,扯了扯臉皮,“我知道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不會讓自己置於危險中的,好了,咱們出去吧,我們帶着月炘去試試看能不能搞到一個混沌石礦脈。”
一提起這個,凝這纔想到問她,“你和月炘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元神歸位了?她又是誰?”
“你見到她了?也是,你也看到了,她就是真正的月靈,之前她一直待在我的識海里,還是我有一次無意中發現的,後來我就有意識的把她給保護了起來,還用我的元神滋養她的元神,後來,我就開始煉化我的仙體,最後就這樣了,我們各自回到了各自的身體裡。”
“哦,原來是這樣,她竟然沒有死,你也沒有吞噬掉她的元神,倒也算是一樁善事了。”
“你說什麼呢,什麼善事,我們這是各歸其位,行了,不說這個,咱走吧。”
出了空間,月靈就帶着凝往外走,一出門就看到大大的太陽,掛在正空中,月靈擡手遮了遮這刺眼的陽光,叫了一聲月炘,月炘當即就從自己的屋子裡走出來,“姐姐,你叫我?”
“嗯,過來,見過凝前輩。”
凝一聽,就往她的頭上敲了一下,“你剛剛說什麼,忘記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了?”
“唔···”月靈捂着頭,呲呲叫着,“我記着呢,不能叫你前輩,可是這不是月炘嘛,她不叫你前輩,叫你什麼,總不能直呼你的大名吧?還是你想她叫你雲傾?”
凝擡手點了點她的眉心,“你啊,就不會讓她叫我姐夫?”
“姐夫?”
“姐夫!”
兩姐妹,一個吃驚,一個憤怒。
“你說什麼呢,什麼姐夫啊,我跟你可沒到那一步呢,你別亂說話。”月靈氣呼呼的對着他,回頭對月炘道,“你就直接叫他凝先生好了。”
月炘聞言,急忙點了點頭,她怕自己晚回一會兒,月靈就炸了,這樣可不好,不能惹姐姐生氣。
不過,這凝倒是挺喜歡姐姐的,竟然讓她直接叫他姐夫,這還是頭一回有人這麼要求她呢。
這比着之前那柏霧和神機老人的那些話,還讓她心情激動,不過,看姐姐的樣子,這姐夫一會兒半會兒的,她是叫不成了。
月靈這樣說,直接讓凝不高興了,可是看着月靈一副就這樣,你敢反對我就給你好看的樣子,也只好認了,反正時間還長,他總有一天會讓她心甘情願的承認自己的地位的,你看,現在不就是這樣,這百年沒見,月兒見到自己的時候,可是很熱情的,也承認了對自己的情意,這不比什麼都強?
“行,就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月靈一聽他這麼說,樂了,心裡美滋滋的,不過面上一點也不顯,很是冷淡的點了點頭,對月炘道:
“你去準備準備,咱們這就走。”
“啊,這就走啊,纔來一天呢咱們?”說着,月炘就往凝那邊看了看,心裡嘀咕着這是不是他的意思,不過她沒敢問出來。
倒是月靈看出她的疑問,給她解釋道:“我有事要去辦,你要是不想跟我走的話,那你就在這兒等我也行。”
“啊,不不不,我跟姐姐走。”月下急忙找補道,“我跟姐姐走,我不在這。”
“那行,你收拾一下咱們就走吧。”
“我不用收拾,咱們現在就可以走,不過走之前咱們是不是要和柏霧公子說一下啊?”
“那是當然,咱們這就過去給他打招呼,然後就離開。”
“哦,那咱們不和無愖聖女一起走了嗎?”
月靈一聽,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無愖這人會不會讓自己一人獨自離開,這還是個問題。
不過月靈沒有糾結太久,不管無愖會不會讓她離開,她都是要在這神界好好逛逛的,既然來了那就不能空手回去,總要帶回去點紀念品的。
沒想到她們剛一出門就遇到了柏霧,月炘看到柏霧驚訝道:“這柏霧倒是挺勤快的。”
凝聞言,回頭看了她一眼,視線轉到月靈身上,見月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色,心下放心了不少,他總是惦記着那個能讓月靈身上的血誓發作的人,雖然這並不是說月靈有了二心,但是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警示,月靈只能是他的,別人不能染指。
眼見的柏霧走近,凝在月靈耳邊問道:“他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月靈納悶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到底想問的是什麼?
凝湊近,“就是說他怎麼又來了,對你好像很關心啊?”
“鍥,你想多了,我可是他們家的貴客,不然你以爲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哦,你這是給他們送了多少東西,讓他們對你如此禮遇啊?”
“嗯,也沒有多少,不過是把我之前用不上的東西,給他們送了一些,不過他們已經說好了,會拿混沌石給我換的,哎對了,你知道儲物戒到底是誰發明的嗎?是神界的人嗎?”
“嗯?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怎麼會想要知道這個消息了?”凝好奇道。
眼見着柏霧已經越來越近,月靈只好低頭湊到他耳邊道:“也沒什麼,就是遇到了他們家的神機老人,我就把儲物戒的煉製方法給他了,然後就被他給帶到他家裡來了,我看這柏霧這會兒過來,搞不好就是爲了酬謝我的。”
“你還挺自信。”凝淡聲道,“祝你好運了。”
“呵呵,放心。”說罷,月靈就站起身子,等着柏霧走近。
果然,柏霧一走近,就向他們打着招呼,“月道友這麼早就出門了,這是要去做什麼嗎?”
月靈淡淡笑道:“沒什麼,就是打算去和你告辭呢,幸好柏霧少主過來了,不然我還要去找你呢。”
“啊,你要走啊?”說着視線往凝身上看了看,“這位前輩據說是你的道侶,月道友不打算和我們介紹一下嗎?”
“道侶?”月靈擰眉看向凝的視線冷了不少。
凝無趣的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柏霧看着她的樣子,心中雖有所猜想,但是還是老實的把凝來此的一切行爲向她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