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三個整齊而有煥然一新的方陣出現在了林風面前。
一個方陣所有人都身穿金色戰甲,整個方陣都散發着一股金色光芒,另一個所有人都是身穿銀色戰甲,銀色光芒也是沖天而起,最後一個就是鐵灰色光芒了。見狀林風暗自點點頭,這纔是名副其實的金甲軍.銀甲軍和鐵甲軍了嘛。
“哈哈,不錯,不錯,這羣小兔崽子,穿上這飛龍戰甲那是越加的神氣越加的拉風了啊,唉,我現在要爲外界的那些小姑娘們擔心了啊。”嚴強更是毫不客氣,直接上前一步,重重的拍了下李軒的肩膀哈哈笑道。
“哎噢,嚴隊,你輕點,我這小身子架的,可經不起你這麼大力氣啊。”得到期望已久的靈器,原本有下品靈器他們就非常滿足了,沒想到林風給他們三個特別對待,送與了他們上品靈器戰刀和中品靈器戰甲,這起碼可以讓他們的實力增加一級,他們自然高興了,李軒也是開起了玩笑。
“少來,你小子,壯的跟牛一樣,我再揍你兩拳都不會有事的。”嚴強撇了李軒一眼笑着說道,就在這時,一顆小圓頭從兩人中間伸出,可不是,正是那楊鵬,只看他一臉憨厚的樣子,好奇的問道:“嚴隊,你爲什麼要替外界那些小姑娘擔心啊?他們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是啊是啊,嚴隊,她們是不是跟你有關係啊?”
“是啊,嚴隊,他們不會都是你的女兒吧?也不對啊,華夏政府好像限制,每個人只能生一個的吧,嚴隊你怎麼能生那麼多的孩子啊?”一位跟楊鵬一樣一臉憨厚的男子撓了撓後腦勺疑惑的問道。
“哈哈哈.不錯,他們都是你們嚴隊的女兒哈。”站在一旁觀看的林風終於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去,說什麼呢?”嚴強白了林風一樣罵道,隨即轉過頭去望着衆人說道:“別聽你們教官瞎說,他那是老不正經。”
“嚴隊,這個教官老不正經,跟你生了那麼多的女兒有什麼關係啊?”又一個人撓了撓後腦勺,輕聲的問道。
“你”他這不問還好,一問出來,嚴強更是氣的滿臉通紅起來。
“哈哈哈.好了,跟你們說吧,你們都誤會了,那些人不是你們嚴隊的女兒,你們嚴隊說擔心她們,意思是你們穿上這身戰甲就更加顯得英軍神武了,你們這樣一走出去,還不迷倒一大片花季少女啊。再說了,就你們嚴隊這一把年紀了,還有那個體力生那麼多的女兒嗎?”關鍵時刻,還是林風站了出來解圍。
看着嚴強走了,衆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咳咳.都別笑了,散了吧,好好煉化你們手中的靈器,不久後可能將會有場大戰,到時候就看你們的了。”嚴強走了,只好李軍走上前乾咳了兩聲,招呼衆人解散了。
“副隊,你說不久後有場大戰,什麼時候啊?什麼戰啊?跟誰打啊?”調皮的李軒待衆人離開後,連忙追上去纏着李軍問道。
李軍看着眼前一副好奇寶寶狀的李軒,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李軒是他看着長大的,衆多孩子中,李軒和自己的關係也是最要好的,李軒平常有什麼事,李軍都是會幫忙的,而每次李軒犯錯,總會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使得李軍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就你小子話多,趕緊修煉去,具體的我也不懂,到時候問林教官啊。”
華夏中南海,主席辦公室內,華夏主席胡海平此時正在認真的審覈着政務,不過,此時從他的臉上不難看出那深深的疲憊感,幾天時間,原先那個神采奕奕的主席就變得如此憔悴,可見這一國之主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啊!
咚咚咚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打擾到了正在聚精會神處理政務的胡海平。
“進來吧。”胡海平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
大門一開,推門走進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長得略顯肥胖,但不顯浮胖,一身魁梧的身材搭上一套筆直的西裝革履,倒也不失爲儀表堂堂。
“主席”中年男子一進來,恭敬的對着胡海平躬身問候道。
“嗯,老彭啊,有什麼事嗎?”聽到聲音,胡海平才緩緩放下手中的筆,輕輕的摘下了那副框形眼鏡,望了一眼來人,笑着問道。來人正是華夏財務局的總書記彭正懷。
“主席我”聽到胡海平的問話,彭正懷倒是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老彭,是不是有什麼事?有什麼事直說無妨。”看到一臉變化莫測的彭正懷胡海平的心又咯噔了下,因爲他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大事兩字。
“主席,是這樣的,從三天前五大強國代表百國聯盟向我華夏正式宣戰以來,三日之內,我華夏不少人都紛紛出外逃亡,而且.而且”彭正懷說道這裡,看到胡海平的臉色越加陰沉,下面的話便不敢說出口。
“而且什麼?說.”胡海平的語氣變的冰冷起來。
“而且三日之內,隨着他們的出逃,我華夏資產流失近五分之一。”在胡海平威嚴的威壓下,彭正懷終於是捏着一把汗把話一口氣說了出來。
“怎麼會這麼多?”聽到彭正懷的話,胡海平的眉頭不由深皺了起來。
啪.辦公桌微微顫抖了一下,胡海平憤怒的手掌重重的對着桌子拍了下去:“這些混蛋”
“主席,現在怎麼辦,如果再不想個辦法,恐怕”
“我知道,老彭,你去告訴龍老和李老,把部隊拉出去先維持國民的秩序,這個時候,我們內部一定不能亂了陣腳。”胡海平無力的仰起頭,雙手微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是,主席。”彭正懷應聲說道,不過,卻沒有轉身離去的意思。
“老彭啊,還有什麼事嗎?”看到彭正懷應聲卻沒有離去,胡海平疑惑的問到。
“主席這樣做真的值得嗎?”彭正懷突然問出了一句奇怪的話。
然而,主席貌似聽懂了其中的意思,並沒有感到奇怪:“有些事情還不到你們知道的時候,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必要的。”
彭正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退了出去。
“唉,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了嗎?希望這次不要像上次那般纔好啊。”胡海平仰望天花板,嘴中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