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堡大殿內。
景風坐在大殿之上對大家說道:“大家是不是不理解我爲什麼會無緣無故放走五行教的高手是吧!我這麼做是有我的原因!”
“因爲我如今不是地之界之人,不方便對地之界之人動手。而且那些五行教的高手並不是人間武林的,而是修真界之人,我發現他們一直在壓制自己的功力,如果當時你們和五行教的高手廝殺的魚死網破時,他們很可能會完全爆發,到時候你們就危險了,就算可以全部誅殺五行教的高手,也將會是慘勝,所以我纔會放他們走。”景風說道。
“三弟,你是說五行教的高手都是修真界之人,這怎麼可能,修真門派怎麼會出現在人間武林,難道修真界就一直沒有發現嗎?”陳向風震驚的問道。
“我想這五行教應該就是當年五魔宮的餘孽,至於爲什麼五魔宮的餘孽會出現在人間武林,我也不是很清楚。”景風搖頭道。
“那三弟,我們該怎麼辦,我們陳氏家族的高手根本不能和修真高手相抗衡啊。”刀霸焦慮的說道。
“大哥,你不用擔心,我不方便出手,但我的師門卻可以代我出手,如今我的師門已經完全掌控了修真界,有了他們加入,區區一個五行教,還翻不出什麼大浪。我這就通知他們,讓他們前來幫助你們。”景風看到衆人焦慮的神情,安慰說道。
聽到景風所說,死氣沉沉的大殿之內又輕鬆了起來,陳向風感激的說道:“三弟,感激的話我也不多說了,陳氏家族就拜託給你了。”
“放心吧二哥,我不會讓五行教在人間武林翻起什麼大浪。”景風自信滿滿的說道。
“對了二弟,五行教隱藏的很深,你能查到他們的總壇嗎?”陳向風擔憂的問道。
“我早已鎖定了木行人的氣息,只要他趕回五行教的總壇,我就會知道,二哥,你放心好了。”景風說道。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陳向風鬆了一口氣道。
“三叔,你如今到了什麼境界了,怎麼會這麼厲害。”看到景風驚人的實力,聽到景風所說,陳真兒期望的問道。
“嗯!等你飛昇到了天之界就會知道了。”景風含糊的說道。
看到景風不想說,陳真兒也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撅起了小嘴,十分不滿意景風的所說。
“好了,大家稍安勿躁,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如果五行教來襲,千萬不要和他們正面發生衝突,我這就去請我的師門弟子前來,等我師門弟子來了,我們再找五行教算賬。還有,人間武林畢竟不適合修真,如果有誰想要修真,我可以介紹你們到我師門修煉,那裡靈氣充沛,修煉的速度要比這裡快百倍有餘,是一個難得的修煉佳所。”景風說道。
“三弟,我們真的可以去你的師門修真嗎?”陳向風欣喜的問道。
“當然,畢竟人間武林是不應該有修真高手出現的,那樣就破壞了人間武林的平衡,二哥,你放心好了,有我推薦,絕對沒問題。”景風微笑的說道。
聽到景風所說,陳氏家族的修真高手全都欣喜若狂,在修真仙山修煉是他們一直的夢想,眼看夢想就要實現,他們怎能不高興。
“好了,我走了!”說完,景風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
修真界,雲龍山。
景風身形一閃,穿過了天道宗的護山大陣,來到了開天殿內,對澗全傳音道:“澗全,速速召急一百名大道期以上修爲的高手來開天殿,我有事請你們幫忙。”
聽到景風的傳音,正在修煉的澗全連忙停止了修煉,召集了一百名天道宗的高手來到開天殿見景風。
“師叔,出什麼大事了?”澗全看到景風突然現身,又召集天道宗這麼多高手,不解的問道。
“澗全,我問你,如今五魔宮在什麼地方,最近可有什麼動向?”景風問道。
“回稟師叔,五魔宮早已不復存在了。四百多年前,五魔宮的三位宮主相繼飛昇後,宮主落在了土魔的頭上。但土魔卻在自己即將渡天劫時,向魔門的領袖黑龍島發起了進攻,五魔宮想要吞併黑龍島,一統魔門。我師父寧石子在得知這一消息後,立馬召集數千名天道宗弟子前去幫助黑龍島。五魔宮在我天道宗和黑龍島聯手夾擊下潰不成軍,火魔也被師傅寧石子當場斬殺於劍下。重傷在身的土魔看到大勢已去,領着幾名手下逃出了黑龍島,之後就再也沒有音訊。師叔,你爲什麼會問起五魔宮,難道師叔你發現五魔宮的魔人了?”澗全詢問道。
“不錯我在人間武林發現了五魔宮,他們現在自稱五行教,教主是一個名叫土行人的高手,我想這個土行人應該就是當年重傷的土魔。這五行教想要一統人間武林,被我發現,但我不方便在地之界向他們動手,所以讓你帶領門下弟子把五魔宮在人間武林的勢力連根拔起。”景風說道。
“我說五魔宮怎麼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隱藏在人間武林,師叔你放心,這次我定讓他們插翅難逃。”澗全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我們走吧!我帶你們前去!這樣快一些!”說着,景風釋放出玄沌之力,包裹住百名天道宗弟子,不斷瞬移,很快來到了陳家堡外。
“好了,我們到了,這是人間武林中的陳家堡,你們先在這裡休息,等我通知了他們,我們一起前往殲滅五行教。”景風看到天道宗弟子驚魂未定的神情,露出一絲微笑說道。
“是!是師叔!”澗全說道。顯然天道宗衆弟子被景風的大神通驚呆了,一時還緩不過勁來。
“呵呵!”景風輕笑了一聲,一閃身消失在原地,來到了陳向風等人修煉的石室中。
“大哥!二哥,我回來了。”景風突然現身道。
“三弟,你回來了?怎麼這麼快,這還一天不到啊!”刀霸驚歎道。
“我這次前去很順利,門下弟子大部分沒有閉死關,我這次帶了一百名天道宗弟子前來,可以輕鬆滅掉五行教。二哥,你也召集百名陳氏家族的高手隨我們一起前去吧,如果遇見人間武林的高手,就由你們出手,畢竟他們都是修真之人,不好對凡人動手。”景風說道。
“好的三弟,我這就去辦,不過你查到五行教總壇的位置了嗎?”陳向風詢問道。
“嗯!我早已在木行人身上查出五行教的總壇位置,他們隱藏在人間武林極西的黑暗沼澤中,有黑暗沼澤中的黑霧迷陣保護,一般人很難找到他們。”景風說道。
“好!我們這就去召集高手,我們陳家堡外的廣場見。”說完,陳向風急匆匆的離開了石室,召集起陳氏家族的高手。
一個時辰過後,陳家堡的廣場上站滿了陳氏家族的高手以及天道宗的弟子。由於景風的提前囑咐,害怕陳氏家族的高手被天道宗的弟子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勢傷到,天道宗的一百名高手全都收斂了氣息,使人根本感覺不出他們的實力。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是時候殲滅五行教了。這次我們一定要把五行教連根拔起,大家有信心嗎?”景風大喝一聲道。
“有!”衆人高昂的大聲附和道。
“很好!我們走!”唰的一聲,景風帶着數百人,只用了半個多時辰,就來到了人間武林極西的黑暗沼澤。
由於前段時間五行教襲擊陳氏家族的分舵受阻,五行教的高手全都收縮到了黑暗沼澤商議下一步的對策,這也爲陳氏家族全滅五行教創造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澗全,一會五行教的修真高手全都交給你們了,武林高手交給陳氏家族的高手,一定要把五行教連根拔起,不能再讓他們危害人間武林了,知道嗎?”景風命令道。
“是師叔,澗全明白!”澗全遵命道。
“好,讓我來破了這個低等迷陣。”說着,景風連打兩個手印,發出一股柔和的白光,射進黑暗沼澤的迷陣中,“嗡”的一聲,黑暗沼澤上空的黑色迷霧震動了一下,就煙消雲散了,一個黃色土城出現在衆人眼簾。
看到迷陣已破,天道宗百名弟子全部騰空御劍飛行,飛到了土城的上空,團團圍住了土城,陳氏家族的高手看到天道宗弟子如此神通,全都羨慕不已,想要修真之更加堅定。
“唰唰唰”感覺到迷陣被破,正在商議下步行動的五行教衆高手全部被驚動了,由化身爲土行人的土魔帶領,怒氣衝衝的來到土城外面,想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膽子,膽敢破壞黑暗沼澤的迷陣。
土魔剛一出來,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百名修真高手烏壓壓的圍住了整個土城,而且這一百名修真高手,最弱的都是大道初期的修爲,土魔知道自己的陰謀被被修真界發現了,就想逃跑。
“土魔,你既然犯了修真界定下的規矩,就不要枉費力氣逃跑了。”看到土魔有逃跑的意圖,澗全大聲說道。
“是你?你們是天道宗的人?”土魔看到說話的是寧石子當年最得意的弟子澗全,知道今天來圍剿他的是天道宗的弟子,想到天道宗的實力,心中更加慌亂了起來。
“哼!澗全,別以爲你們人多就可以全殲我們,只要讓我逃了,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土魔冷哼一聲說道。
“是嗎?你覺得你真的能逃跑嗎?”這時景風一個閃身來到土魔的面前,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你!你是不飛昇了嗎?怎麼還在這一界?”當土魔看清景風的臉龐時,嚇得不斷後退,顫抖的說道。
“我是飛昇了,但我又回來了。土魔!你和你門下弟子,殘暴無德,犯下衆怒,竟然不顧修真界傳下來的規矩,想要染指人間武林,今天休想活着離開。”景風眼中冷光一閃說道。
“殺!”天道宗弟子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數百名弟子天道宗弟子以及遠遠凌空飛來的陳氏家族的高手全部殺向了驚慌失措的五行教門人。由於天道宗弟子個個是高手,五行教的高手早已嚇破了膽,天道宗高手像割麥子一樣,很快把五行教的高手斬落在劍下。
而依附在五行教的弱小門派也被陳氏家族的高手攔住,慘叫聲不絕於耳。看到自己門中的慘像,土魔並不感到心疼,不斷閃避澗全的仙劍,就想找機會利用土遁逃跑。
“唰”的一聲,土魔閃到一名五行教的弟子身後,猛地一推這名弟子,撞向了飛來的澗全,想要阻隔住澗全,給自己逃跑創造出機會。
可是景風早已發現土魔的意圖,早早運用靈魂之力鎖住整片土地,使得土魔的土遁更本無從施展。
“怎麼會這樣?”看到自己逃命的絕技土遁更本施展不了,土魔心慌起來,一轉頭看到景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土魔知道着一切都是景風做的,心中涼了半截。
但不容土魔多加思考,澗全一劍劈開撞向自己的五行教弟子,劃過一道長長的劍芒,劈向了驚慌失措的土魔。
土魔看到破絕一切的劍芒劈來,知道自己不可力敵,就想閃避,可是就在土魔想要閃避時,突然感到腳下的土地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牢牢吸住了自己,使得身形根本不能移動。就在土魔不知所措的時候,澗全劃出的劍芒劈來,一劍劈開了土魔的身子,土魔遁出的元嬰也被澗全二次劈出的劍芒劈碎。
五行教的高手看到教主土魔已死,全都潰不成軍,很快被天道宗和陳氏家族的高手斬殺於劍下。
看到五行教高手全部被斬殺,陳氏家族的危機解除了,陳氏家族的高手發出了勝利的吶喊聲,每個人臉上流露出興奮的喜悅。
刀霸豪氣的大吼道:“痛快,老夫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看到陳氏家族的高手興奮的神情,景風露出了一絲笑意,沒有去打擾他們慶祝,靜靜地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