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們一直都在看着我們?”冷雪疑惑的眨了眨眼。
李鋒不由的點了點頭,他也不避嫌,拉起冷雪的小手,就朝着那一片樹林慢慢的走了過去,這這拉起的一瞬間,那一雙小手皮膚處天然細膩的緊繃感纏在手上,放佛捏着一塊棉花糖一樣,只是,這塊棉花糖,他想要捏的更軟,握的更久。
在他拉起的這一刻,他的心也似乎的離冷雪更加進了一步,李鋒心中知道,他對冷雪已經是喜歡上了,可她現在國家危難,她有更重要的任務要由她去完成,李鋒不能把自己的這一份情感去告訴她,也不能再增加冷雪肩上的負責。
她是一個很令人同情的女人,也是一個讓人能夠心起憐香惜玉之情感的女人,在他見過的女孩中,也不乏有很多漂亮的,甚至跟冷雪比起來,那些美貌的女子大有人在,可李鋒卻不是一個看外表的男人,他只遵從着的他的心。
雖然說,這一份情感不能用語言來告訴她,但是誰也沒有規定這不能用實際行動來給她證明,他李鋒,雖然真的很瘋,但那都是環境所造成的逼不得已,在他自己的心中,對這一喜歡的女生,他還是和常人一樣,有着憐香惜玉之感,他爲的就是想要保護她心中那已建造起來的最後一個城堡。
李鋒明白,冷雪從小到大的生活已經夠苦了,現在的天皇一爲了皇權的爭奪,勾心鬥角,這些東西,他都是明白的,如果冷雪不是這滄瀾國那國主的女兒,他早已帶着她原來這國家,遠離這世硝紛爭之地,可她終歸是皇家女,不能如自己之所願。
他能夠做的,就是給她足夠的溫暖,保留她心中那唯一的柔軟之地,這也是他現在能夠爲她做到的,所以他牽起了她的手,不管她有什麼樣的反映,他都要牢牢的抓住。
冷雪小嘴一笑,她那琉璃般的眸子正清晰的看着李鋒的後背,髮絲隨風如瀑布般散亂在她的身後,若有云在,若這雲圍繞着她,那必然是一番最好看的景象,這幅景象也必然是絕美。
三千青絲遍及*,只待一刻剪髮爲心愛之人,只是在此時此刻,她卻不能爲他而剪髮,因爲她知道,在這最爲非常的時期之中,隨時都會發生危險。
在國家,被父皇,被哥哥,甚至被那些所謂的大臣給軟禁,在外面,被妖獸,被異獸,甚至很快就會因爲自己的姿色被哪戶百姓給看中,只是,這些從前的擔心,在如今看來都已經是多餘的了。
因爲她知道,她有了朋友,有了一個能夠讓自己最能靠的住的男子,讓她更爲欣喜的是她的這羣朋友也願意幫助她把她的母后給救出來,這對她來說,已經夠了。
冷雪細細想着,自己的小手就這麼的隨着李鋒拉着,走過一棵棵樹木,走過一棵棵草叢,她只想享受着這短暫的安寧,她享受着此時朋友故意的給她一個獨立空間使她羞澀的情感。
當然她的心中也很清楚,這份情感她也只能保存在心裡,她不能說出來,現在如果告知了李鋒,那對他來說就是一個極致的負擔,那會對他,對混沌,對劍離陽,對自己的妹妹造成很大的壓力,這些都不是她願意看到的,她能做的就是將這一份情感給好好的保存在心裡,用一種熟悉的方式給表達出來。
感情,很複雜,但表達的方式並不都完全一樣,也可以變通。
李鋒帶着冷雪很快的就來到了一片小樹林中,幽靜的環境,偶爾有蟲鳴響起,在這清新的空氣中,淡淡的溼氣夾雜着一點芳草的清香。
冷雪奇怪道:“你帯我到這裡來幹什麼?”
李鋒指了指前面的一個草叢,在那草叢之中,一點天藍色的衣物似乎破開了草叢顯得格外露眼,這衣服與冷雪身上的青鶴飛雲是同一種布料與質地,只是一種是青色,而另一種則是小巧的天藍色,也就是這個天藍色,讓冷雪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冷雪松開了李鋒的手,她小聲的一步步朝着那草叢中走去,那一俏額上鮮有的微笑,看的李凡心中不由的爲之心動了起來,那一張笑顏,笑的很天真,很爛漫,就像是一個毫無防備的少女正在草叢中過着屬於她最美妙的童年。
“抓到你了!”冷雪一把握住那天藍色的布料,輕輕一扯,一個來自嘶聲般少女驚呼的羞恥聲立馬就從這草叢中傳了出來。
這聲音不用說,肯定就是冷雪的妹妹楊娥。
楊娥有些不滿意的一下從這草叢中跳了出來,她大眼看着冷雪,心中甚爲的不滿,自己明明躲得好好的,就憑自己的姐姐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現她的,可當她的眼睛看向了那正在一旁偷笑的李凡時,她瞬間明白。
楊娥雙手叉腰,小嘴撅了起來,很不滿意道:“李鋒,原來是你!原來是你這傢伙!我說呢,就憑我姐姐,是絕對不會找到我的,原來你告訴她的,你真壞,你用武元來波動我的武元,從而找到我,你就是一個作弊,你就是一個大壞人!”
李鋒顯得很無辜,他雙手一攤道:“你也不能說我作弊,也不能說我壞人呀,再說了,在這裡的也不只你一個人啊,就算我用了武元,沒有波動到你,那至少也會發現那兩傢伙,只不過呢,誰讓你躲的離我這麼近哈。”
李鋒越說越想笑,忽然他憋不住了,仰起腦袋就大笑了起來,可,也就是這麼一仰頭,李鋒反而笑的更加激烈了,他一手指了指樹上正因爲楊娥被發現而幸災樂禍的混沌和劍離陽。
楊娥,冷雪順着李鋒的手指向上看去,噗的一聲都笑了出來。
混沌與劍離陽兩人互看一眼,從樹上一下就跳了下來,混沌走上前,仔細的打量着李鋒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啊,這也能發現我,誒,不對啊,你現在的修爲,你現在的武元,是不可能這麼大範圍就能找到我們,你是怎麼做到的?”
混沌雖然問出了問題,可劍離陽卻像是一個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他,嘆了一口氣。
混沌不滿;“我靠,劍離陽,你啥意思,你看你自己不也是被找到了?你還嘆氣,你是在找抽嗎?”
劍離陽一聽,他立馬就挺起了胸膛道:“來來,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李鋒笑着拉開了他們,“其實發現你兩還是一個意味,因爲我剛剛仰頭大笑的時候,就看到了。”
“我去。”混沌和劍離陽異口同聲,“這也行!”
冷雪越笑越感覺有意思,她捂着小嘴,解釋道:“這也算是幸運的,不過現在想想還真是好玩,畢竟我們身處險境,在這裡險中求樂,混沌,劍離陽,楊娥,謝謝你們,我很開心。”
幾人一聽,頓時尷尬的笑了起來,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就是因爲氣氛太尷尬了,再加上他們好不容易從茅草屋中逃了出來,本身就處於緊張的狀態,但那些軍隊如果要到山上來,那至少也要花費一晚上的時間,也正因爲這樣他們纔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去好好的放鬆放鬆。
冷雪看着面前的幾個人,她扭過頭,視線落在了李鋒的身上,而李鋒則是微笑的看着混沌和劍離陽兩人掐架,那一臉笑意,是發自內心的。
...........................
“報告,在這附近當中也沒有發現冷雪公主和那些人的身影。”一個探路的士兵很快就跑到了茅草屋中對着天皇一單膝下跪道。
天皇皺起了眉頭,他站了起來,一把把這士兵給拎了起來,“你看看這茶水都沒有涼,這裡的很多東西都還是熱的,你說他們不在附近,這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裡,怎麼可能足夠他們藏身?還是說你謊報!”
那探路士兵瞬間就被天皇一這一吼嚇得腿軟,“小,小子不敢,小子真的裡裡外外的地方都找遍了,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
“哼,滾!”天皇一憤怒的把這士兵給扔出了茅草屋,他看着這桌上的茶水,心中的怒火頓時爆發了出來,走上前,雙手攤在這竹桌之上,忽然一用力,竹桌瞬間崩裂成了兩半,茶水濺起,茶杯撞地響起了清脆的聲音。
天皇一仔細的看着這竹牀,他的眉頭緊皺的厲害,自他一路追蹤到這裡,連半點人影都沒有看到,這要是回去了,面對自己的父皇,那可是欺君之罪!
這種罪責,他壓根就不想承受!
可是,既如此,如果說情報正確的話,那他們究竟會去哪呢?
天皇一一邊想着,不知不覺走出了茅草屋,他四處看着這周圍的地形,除了樹木還是樹木,沒有一處洞穴,甚至是一處人家可以藏身。
就在這時,他的視線遙向了那不遠處的一座大山,那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雖然聳立入雲,但這半山腰的崖邊卻是非常的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