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赫,我們小時候有說過啊。”良小姐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一雙小手努力的攀他的肩膀,不過身高問題,也不過是搭在他肩膀一下。
“你記錯了,把手拿開。”他絲毫不爲之所動。
“小赫!不要這麼絕情,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嘛。”她一米六三的身高本來獨立的時候也很高,可是眼下在他面前,卻渺小的好像不入流。
“放開我。”腰被用力的抱住,身體裡越來越抓狂,不由自己,有些情愫在身體裡蔓延。
他的聲音很冷,如同他的表情誇張到好像嗜血的魔王。
那漆黑的鷹眸裡血絲若現,他的手一把將女孩細長的手腕給捏住,捏碎的力道。
“啊,小赫你弄疼我了。”
“閉嘴,小赫這兩個字你不配叫。”他冷聲說,然後一手抓着良小姐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推。
“啊。”在角落裡藏着的三個女人看到這時候也忍不住震驚的捂着嘴。
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都已經開始發作了,竟然還能控制自己,竟然還能把已經到身上的女人給退出去。
雖然良小姐的身高不及某人,但是她的模樣跟身材絕對也是沒的挑剔的。
可是他好似完全沒看到良小姐是個女人。
“小赫。”良小姐疼的骨頭好像被摔斷,卻還是立即爬起來,顧不得狼狽看他就要走遠,想起父親說的話,抓住他這顆大樹,以後他們良家,包括她自己,就再也不用愁什麼了,她立即撲上去抱住他的腿。
“放開。”
他冷哼一聲,也不憐惜,只覺得她像個臭蟲一樣煩人,搞的他快要瘋掉,腦子也有點不靈活。
但是又好像腦子裡繃着一根線,是叫理智的東西。
始終是男人,又是這時候,蠻力特別大,兩隻手把她一拉然後又一次用力甩了出去,他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然後看着那緊閉的門,剛好走到門口看着旁邊豎着的大花瓶,然後兩隻手把那花瓶舉了起來就朝着那扇金屬門砸過去。
頓時屋裡的女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那還跪在地上打算再追上去的良小姐也震驚的挺直着後背跪在那裡,臉色蒼白,一下子不敢再往前。
門立即被人從外面推開。
本以爲裡面出了什麼事,但是當看到一個面色陰霾的大少爺從裡面走出來,然後往裡只是看了一眼,衆人收回眼神又朝着外面看去。
“媽,你這次真讓哥生氣了。”傅佳瞪着一雙大眼珠子乾巴巴的說道。
其實她也嚇壞了,所以爲了自保,只好把問題簡單化,本來就是凌美的主意。
“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以後別說你是我閨女。”外婆更是頭也不回的走掉。
良小姐還沒爬起來,感覺自己的兩根膝蓋都壞掉了,看着外婆硬朗的背影離開後她更是兩個眼睛模糊掉。
“伯母,我現在該怎麼辦?”良小姐轉頭看着從樓梯下面走出來的女人急切的問道。
“追上去啊,跟他上車,誘惑他。”
“嗯。”
良小姐說着就爬起來,然後管不了地上碎掉的花瓶碎片,只是當她剛跑出去傅赫的車子就已經發動。
“小赫……”
她大步追去,卻在高跟鞋一下子踩到草坪裡摔了一跤再也爬不起來。
因爲穿的是低胸的連衣裙,此時那胸口更是呼之欲出的,她卻是欲哭無淚:小赫……
傅佳站在玻幕前看着外面的那一幕,竟然沒忍住笑了出來。
“良小姐,送你追上去。”
自然是凌美安排的,她想把兒子給一個女孩子,清清白白的,她打聽過了,這個良小姐品行端正,是典型的大家閨秀,乖巧懂事非常適合她兒子。
在傅佳的讚歎聲中凌美握着手機坐在沙發裡,臉上表情還是很嚴肅。
這件事成不成傅赫肯定都生氣的,所以,成了最好,因爲至少成了,那麼她兒子跟她生生氣也沒事,反正只要女人能把男人哄上牀,他們母子破冰也是遲早的事情。
可是他的車開的太快。
他急需滅火,也不是第一次被算計,但是這次他最火大,並且感知這次的量也最大。
身體裡越來越多不受控制的東西涌出,駕駛的速度更是一下子飈了出去,好像下一刻就要飛起來。
良小姐跟在後面,司機明明是老司機,也用了最大力度,卻因着車子跟性子兩樣差距,完全追不上前面的車。
從老宅到他的公寓,平時半個小時,現在只用十分鐘。
他回到家立即拿卡,卻發現自己的房卡不知道丟哪兒了。
鑰匙也不見。
口袋裡空空如也,他快瘋掉,卻立即握緊拳頭,身體不受控制的已經開始發抖,他用力的敲門。
戚暢正在洗澡。
良小姐的車子在樓下停下,她外套都沒有,很短的抹胸連衣裙,她拎着裙襬跑起來的時候胸前都在動,她也是真跑的氣喘吁吁。
她太着急了,如果今晚這麼好的機會她都拿不下那個男人,那麼作爲一個二十七歲的女人,她也太無能了吧?
說出去肯定會被笑掉大牙,而且如果今晚跟傅赫發生關係,明天她就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這個榮耀,她一定要有。
當她打開電梯,傅赫還在門口用力的砸門,一隻手還用力的扯着領帶,甚至胸口的兩粒釦子已經被他解開。
“小赫。”
只是那一聲今晚才熟悉的聲音突然讓他喉嚨發緊,他冷漠的轉頭,眯着的鳳眸裡閃着無盡的冷絕:別過來。
“小赫,我心甘情願的,而且我還是處。”良小姐跑上前去,與他隔着一點點的距離。
她是來主動獻身的,而且乾乾淨淨,二十七歲啊。
現在哪裡還有二十七歲還乾乾淨淨的處,而且她還是那麼漂亮,那麼多追求她的人,她依然保存完整——
只可惜傅總不稀罕。
“滾開,我嫌你髒。”他說了一聲,然後扯着襯衣領子又用力敲門。
戚暢洗完澡出來,只聽着好像有人在砸門,身上穿着吊帶睡裙,然後從牀邊把早就準備好的睡袍穿上她纔出了門。
只是當她站在二樓通往一樓的樓梯口,卻聽着一樓很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戚暢想:難道是幻覺?而且他有房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