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蔣晨在外面……”喬梅的男友瞪着眼珠子,這就好玩了,他親眼見過,那蔣晨對喬蕎就不是一般的好,好成這樣還在外面有點別的呢?怎麼聽着就這麼有意思呢。
反正不是他妹妹,放在眼前那就是一件好好笑的事情被,世界上的男女不就是這樣嘛。
阮雷原本就不是什麼好鳥,是好鳥的話能勾搭喬梅拋夫棄子的離婚跟他過嘛?這人對着誰就都隔着一層,難得對着喬梅還有點真心,所以他壓根就沒有辦法感同身受,去爲喬蕎擔心,合久必分這就是道理。
看着阮雷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喬梅伸腳將他踹了一下。
“滾,趕緊滾,哪涼快去哪裡待着去,看見你就煩。”
敢情不是你親妹妹,你跟我倆嬉皮笑臉的,有什麼好笑的嘛?
發生什麼好事兒了嘛?
喬梅跟喬青霞見面,她心裡就是覺得有點不安心,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喬蕎心裡有點準備,從錢上面下手,省得以後人財兩空,說句大白話,誰能跟誰白頭到老啊?不能白頭到老那就跟錢吧,有錢日子怎麼都是好過的。
“我姐夫這回高興了?”
青霞抿着脣微笑,可不高興了嘛,對她現在也好,青霞很容易滿足,只要陳元慶別天天回家低氣壓她就滿足。
喬梅看着大姐的眼角就差沒笑出來兩朵花。
“我昨天一個同學結婚,我看見蔣晨了。”喬梅臉上的笑容一斂,她跟青霞還有張麗敏的想法就都不同,喬蕎纔是姓喬的,蔣晨再好你得記住了他媽不是張麗敏,現在這社會,沒離婚就有翻臉成那樣的:“我在樓上就看見他跟一個女的糾纏不清的……”
青霞皺着眉頭看着喬梅:“你看見什麼了就這麼說?”
“看見什麼?那女的我看着就不是什麼好鳥,手挽着蔣晨的胳膊,我看蔣晨那意思也是樂得自在,他這樣絕對就不是一次兩次的,外面八成是有人。”喬梅撇嘴。
她對這事兒還不熟門熟路?喬梅也是從變心過來的,人真的走到那條路上,腦子裡就什麼理智都不剩下了,不是喬蕎親姐她閒的沒事兒去管這事兒,可直接告訴老妹妹,上去就說你家蔣晨出軌了,證據呢?說憑藉着自己的感覺,多離譜的事兒啊。
青霞輕聲勸着:“你別對喬蕎說這些有的沒的,她過的挺好的,蔣晨對她也是真心,喬梅你別瞎說聽見沒?”難得青霞給人擺臉色看。
喬梅嘟嘴:“萬一將來真的離婚呢?”
青霞就恨不得叫喬梅閉嘴,怎麼就盼着你妹妹離婚啊?人家過的好好的。
“我警告你少亂說話,你別自己不正經就覺得誰都跟你一樣,蔣晨生意上也是有應酬……”
喬梅直接翻臉了,行,她不正經,別人都正經,她還不管了呢。
“你有事兒就往人家頭上求,你跟媽就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有一天喬蕎跟蔣晨對上了,你們站在誰的一邊?我現在來看你自己親妹妹你都捨棄了,你就認錢。”
喬梅拿着自己的包轉身就走了,得,她不跟着攙和,省得這個那個的都說她不着調,喬梅也是憋氣,她着調不着調的幹你們什麼事兒,用得着你用嘴來說,她就是不着調也比喬青霞活的好,活的滋潤,攤上那麼一個男人還過呢,過的有意思嘛。
青霞習慣了喬梅的刻薄,這事兒可大可小,青霞覺得心裡不安穩,還是趕緊去找了張麗敏,誰知道喬梅這性子會不會對喬蕎說什麼,她看見的也不見得就是真的,到時候真的叫老三兩口子幹起來。
就青霞來看,蔣晨那就是喬蕎的天,蔣晨對喬蕎多包容,有錢可勁兒叫她花,要房子給房子要車給車,誰能活的比喬蕎滋潤?
這對着就夠好的了,喬蕎要是聽了她二姐不着調的話,真鬧騰起來,在把蔣晨真的給逼急了,再說這事兒原本就是不一定的,就真的蔣晨在外面有什麼,逢場作戲而已,對你好願意給你錢這不就行了。
張麗敏在家裡折騰呢,給大女兒開門:“今天這個點怎麼就過來了?”
青霞如實的說着,張麗敏沒好氣的說着:“行,我給喬梅打電話,瞎說什麼瞎說,我就這麼跟你說,蔣晨不可能在外面亂來,蔣晨這孩子我還能不瞭解?對老三多好,你說喬蕎從結婚她受過氣嘛?別說蔣晨外遇,我就怕喬蕎在外面亂來。”
青霞點頭,這纔對嘛,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纔對的。
張麗敏催命的電話打進來,喬梅按斷兩次,最後還是接了起來:“我警告你喬梅你給我閉上你的嘴,少在喬蕎麪前胡說,玩什麼女人玩女人,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似的。”張麗敏沒有好氣的說着。
老二多不聽話啊,嫁的丈夫人好,婆婆也沒脾氣,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人一輩子求什麼?活到這樣就算是很順暢了,丈夫也不是那麼窮,她就鬧騰要離婚,拋夫棄子的跟了現在的阮雷,那阮雷是什麼玩意?張麗敏心裡都要恨死阮雷了,勾搭別人老婆這種男人能是什麼好鳥?別說阮雷了,就喬梅都不是好東西,那時候阮雷上門要接喬梅回去,帶着孩子帶着老孃你說就差跪在喬梅面前了,喬梅怎麼說的?那給張麗敏的臉丟的,張麗敏當時就恨不得沒生過喬梅,那孩子心就太狠了。
“行行行,她跟我不一樣,我不管了,我不管還不行嘛?”喬梅才懶得生這份窩囊氣呢。
她就等着看,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蔣晨會不會跟現在似的,給自己媽當三孫子,她等着瞧。
*
無緣無故的天空突然降雨,陳婷看着自己靴子上的水滴皺眉,趕緊找地方躲了起來,手機響自己拿着手機笑笑的站在一邊發短信。
來短信的人自然就是蔣晨,陳婷回到家收拾好行李,她素來就是行動派。
孫德洲轉身看着苗藝,苗藝一邊在幫孫德洲收拾行李一邊說着話:“我就覺得我對喬蕎虧欠,如果有一天你跟蔣晨似的,呵呵……”苗藝已經做好準備了,她有時候睡不着覺就覺得自己挺缺德的,明明知道蔣晨在外面是怎麼過的,對喬蕎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嘴上說的好聽她是爲了喬蕎好,怕她傷心,實質呢?
孫德洲接話:“那我能怎麼辦?他是我老闆,我拿着人家的工錢給人打工,我們真的無能爲力,就算是告訴喬蕎不起作用的,她除了離婚還能幹什麼?也許她到時候會恨告訴她的人。”
孫德洲說的就是實話,叫苗藝沒有辦法發作,輕輕嘆口氣:“蔣晨最不是東西,明面上裝的跟什麼似的,還管喬蕎呢,別哪天玩出來病了在傳染給喬蕎。”苗藝覺得這就是不好說的事兒,孫德洲雙肩動着,似乎有偷笑的嫌疑,他相信蔣晨不至於那樣低品位,玩女人玩到自己一身病,那不是傻缺嘛,有些話他沒有辦法對苗藝說出口,站在男人的角度他覺得蔣晨這樣也是無可厚非,喜歡你娶了你給了你一切,喬蕎是什麼家庭?現在過的是什麼生活?蔣晨有家有業的玩幾個女人怎麼了?不過就是當一場遊戲似的,只要不認真就不用太往心裡去。
孫德洲是老油條了,陳婷的機票是他給訂的,喬蕎這邊送蔣晨上飛機,在機場還膩了一會兒,抱着蔣晨不肯撒手,蔣晨哄她:“過一段就回來了,以後就不走了,聽話。”
喬蕎怕動靜太大引起別人的關注,只好壓低聲音:“你每次都這麼說。”嗓音有點發抖,是真的捨不得蔣晨走,他一走又剩她一個人在家。
“聽話,老公很快就回來了。”孫德洲從一側走過來,行李已經託運好了,喬蕎看見孫德洲過來推蔣晨,蔣晨恨得牙根癢癢:“剛纔還說捨不得我呢,這一會兒就推開我了?”
“誰讓你走了,我回家了,你進去吧。”喬蕎豁達的說着,難過不難過也得這麼過。
陳婷等在候機室,蔣晨跟孫德洲兩個人進了貴賓室這邊陳婷的手機響,她起身往貴賓室的方向走,剩下就沒有孫德洲什麼事兒了,他給人家當秘書的,最爲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當老闆不想看見他的時候他就是隱身人,是聾子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