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幾天,蘇晴幾乎就來往於醫院,那天她跟陸明軒私下定了一個約定,她能夠爲靳南成做的事情但多。但至少可以保護他不受到傷害就好。
“你要到哪裡去?”靳南成結束了一天疲憊的工作,卻正好撞上了拿着姓李的蘇晴。
一聽到靳南成的聲音,蘇晴嚇得手中的行李箱嘭的一聲掉到了地上,立即慌亂的蹲下身子快速的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行李。
“我問你話呢,住的好好地,你到底想要去哪裡?”靳南成見她不說話,更是惱火,直接上前一把扼住蘇晴忙碌的手腕。
“沒什麼,這裡畢竟不是我的家,小蒙我還是會照顧,但是我這幾天是真的沒有辦法再這裡住下去了。”蘇晴擡起頭,眼底的情緒早已斂去。整個人看來冷冰冰的毫無情感,望向靳南成更是顯得冷漠。
蘇晴如此傲慢冷然的態度更是激怒,恨不得一手掐住蘇晴纖細白嫩的脖頸,看她還能不能如此的張狂。
“你以爲我們靳家是你想來就能夠來,想要走就能夠走的地方嗎?”
蘇晴早就料到若是遇上靳南成事情便會難辦,可一想到和陸明軒之間的約定。假若她真的要破壞,她倒是可能不會受到傷害,可陸明軒會放過靳南成嗎?
“我沒有想過你們靳家是個可以隨便進出的地方,但是我真的有事需要離開幾天,難道就不可以讓我請假幾天嗎?”
蘇晴現在是百口莫辯,若是要跟男人交代自己是去照顧陸明軒。那又會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她甚至都不敢去做想象。
“既然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會讓你出去,你就應該乖乖留下。”靳南成知道蘇晴本是想要趁着自己不再的時候偷偷溜走,那裡知道被自己逮個正着。
他若是真的放走了蘇晴,怕是之後就更加難以遇上了。何況孩子還在,難道真的又要這個女人離開,不可能!
“靳南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霸道,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出去幾天,我說過我會回來就是會回來,爲什麼你永遠都不願意相信我。”
就如幾年前的那場事故,她本以爲自己的丈夫會站在自己的身邊,堅定地相信自己。那裡知道這個男人如同他冷血的家人一般,只知道一味的指責自己,根本就無信任可言。
“信任,你跟我談信任。”靳南成不由得嗤笑一聲。
蘇晴居然在大言不慚的跟他說着信任的重要性,當年這個女人在出事之後不過是簡單的幾句辯詞就再無消息,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多餘的辯解一句都沒有,早早地就逃開了,這樣的人居然在跟自己談論信任的重要,可笑,真是可笑至極。
“如果你多給我一點信任,我們之間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靳南成扼住她纖細的手腕的力道更加重了,加上一些陳年舊事,刺激的蘇晴早已經紅了眼眶。
靳南成只見蘇晴的頭愈發的埋的深,根本就不願意擡頭看他,那裡知道蘇晴是已經疼哭了不願被他看到。
惱火道:“好啊,你去啊。不過你要知道你出去不管到了那裡,我都是有本事再把你弄回來的。”
即便是鬆口,靳南成還是無法做到相信她。
蘇晴很是無奈,吞回了所有不甘和委屈,站起身昂首回道:“你放心,我說過要回來就是會回來你不用多說話。”
只是她沒有時間再跟靳南成耗下去,匆匆的逃離開。
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事情重要,非得要離開。許是因爲一心想要快點離開靳家,一路上蘇晴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緊緊跟隨的那輛銀色跑車。
“喂,思思啊。”這兩天蘇晴不但要照顧陸明軒那個受傷人員,還有黃思思這個可憐的小丫頭。
“蘇老師,你什麼時候來啊,思思想你。”電話一接聽,便聽到了黃思思奶聲奶氣的在跟自己撒嬌。
也是,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地就沒有了母親的關懷,所以從眸中感情的角度上來看已經把蘇晴當做是母親了。
蘇晴本來就疼愛小孩子,再加上想到那日事故流產的孩子,對於黃思思這個孤寡的孩子更是心疼不已,寵溺非常。
шшш _тт kǎn _¢O “老師也想你啊,我已經在路上了,思思再等一下老師就好了。”蘇晴看了一些GPS顯示的路程不遠了,安撫了一句。
“好,那思思就在叔叔的病房裡等老師,不過老師你一定要快點兒來啊。”
蘇晴不知道的是,黃思思邊兒上還有一個指導她打電話的大人,在一邊指點。
“思思就放心吧,老師很快就會趕過來的。”只是應允了黃思思叫她早些趕到的要求。
蘇晴其實並不是多大願意再見到陸明軒,那件事情嘴上說過去了,但心裡始終還是一道過不去的坎兒。
若不是有個可愛的黃思思在身邊,她怕是也沒有那麼大決心從靳家搬出來去照顧暫時有些生活困難的陸明軒生活起居。
“好的,那蘇老師拜拜,路上要小心啊。”即使最後,黃思思也不忘記禮貌的道別。
“思思再見。”
掛了電話,蘇晴覺得心情更佳。只是身後的那輛銀色跑車愈發的跟緊,根本就不知道身後情況的蘇晴還傻傻的開着車,那裡知道是引狼入室了。
到了醫院,蘇晴沒有急於從車上卸下行李,而是空手上了住院部。靳南成覺得奇怪,立即跟了上去,可是一上去不打緊。
見蘇晴熟門熟路的進了一間病房,靳南成也聰明的上前臺去問了一下護士。病房裡面的病人是誰,護士一開口靳南成的臉整個都垮了下來。
“是一位叫陸明軒的病人,請問您是他的親屬嗎?”
護士小姐的話一直在他的耳邊縈繞不能夠消散,最後他再次開口內心也是一陣難受,原來她那麼着急就是爲了那個男人,甚至不惜要跟自己鬧僵。
“好的,謝謝你。”
蘇晴,還真是好女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