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人其實也笑了,只因聽到了蘇晴那麼肯定的好啊。他的心情也一下子舒暢了不少,當時他也想過自己這樣的求婚會不會太過於簡單。
女人都喜歡浪漫,而他這樣的電話求婚會不會太過於不正式。可是事實卻是另一個樣子,她很是愉快的答應了。
如果沒有猜錯電話那頭的她還哭了,難道是因爲自己的求婚便感動的哭了,真是個愛哭鬼。
那個時候他的心裡默默地想着,這一輩子她都要好好的照顧這個女人。可是他們非但沒有堅持到最後,蘇晴最後離開了自己。
靳南成像是一下子有了生氣,眼睛猛然一睜開。他無助的看向四周,這裡是醫院,但是裡面沒有一個人。
他怎麼會在這裡?對了,當時蘇晴被兩個壞人劫持,他出現救了蘇晴,現在蘇晴的情況如何,她真的很想要知道,蘇晴現在過得好不好。
還有那壞人沒有對蘇晴做什麼吧,一想到蘇晴的安慰,靳南成恨不得立馬就從病牀上起身,蘇晴絕對不能有事兒。
“媽。”林雪一進門,看着靳南成正坐在病牀上。試圖要拔掉手背上的輸液管,不禁有些震驚,對着門外大喊了一聲。
可是一看着他不顧自己安危的要拔掉輸液管,林雪就生氣了,她恨不得要男人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狀態,根本就是不適合這般任性。
不由得大喊了一聲:“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林雪在靳南成昏迷的那段時間已經照顧了她那麼久,這一次她根本就接受不了這個男人的任性。
每一天林雪都在可能會失去自己最愛的人的恐懼之中,當然是沒有辦法接受這個男人再出現任何的問題,如果真的要遇上了一些問題,林雪覺得自己立馬就會崩潰。
“我要出去。”靳南成對於她的擔心根本置之不顧。還是一樣的我行我素,根本就不顧忌別人。
林雪不禁心中一悲,整個人忽然有些失神,但是又立即恢復了過來,對着男人說道;“你可以不要這樣任性好嗎?”
蘇晴多想直接跟男人說道,你知道現在大家有多麼的擔心你嗎?昏迷了那麼長的時間,醒來就想要走,到底可以顧忌一下別人的心情嗎?
“兒子啊,你終於醒了。“靳夫人站在門外講了幾分鐘的電話,被林雪那麼震驚的一叫,立即衝了進來。
看到已經醒來的靳南成,不免心中一喜,整個人有些失了本該有的儀態。但是孩子失而復得她也沒有那個心思再去顧及自己的外在。
“媽,你快勸勸他,他要出院。“林雪雖然朝着男人吼了一聲,但是她心裡也很清楚,男人根本就不會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就改變自己的心中所想。
正因爲這樣,他心裡就更加的難以說清楚那種感覺了。林雪知道從始至終自己對於男人來說都是一個不重要的人。
但是對於她來說,靳南成的價值簡直不亞於生命。她根本不想要自己喜歡的人這樣隨意的忽視自己的健康。
“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靳南成的反常叫靳夫人也頭疼,不禁呵斥了一句。雖說現在自己的孩子身體還是有些薄弱,但是他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也叫她不得不心疼。
“我要出去看看。“靳南成的理智已經差不多恢復,她知道自己的母親一直以來就看不慣蘇晴,若是現在他說自己要出去見蘇晴,那隻會讓母親更加的厭惡蘇晴,這樣的事情他真的做不來。
“看什麼,你現在就是要好好的養病。“靳夫人本來見着自己的兒子醒來了,還算開心,哪裡知道現在孩子醒來了還是要往外跑。
怎麼勸說都是沒有用,不由得把心一狠,朝着自己的孩子吼了一聲。以往的靳南成還算是一個聽話的人,若是自己的母親真的生氣了,她當然也不會再做什麼事情來惹怒她。
可是蘇晴現在的安危他根本就不知道,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出去看看,如果他被人送了進來。
蘇晴應該也在附近,靳南成相信只要自己去看看找找,應該就可以看到蘇晴的蹤跡。
“你不是又想着那個女人吧。“靳夫人像是一下子看穿了自己孩子的心思,果真是自己生的孩子,靳南成現在這樣八成就是爲了那個女人。如果不是爲了那個女人,應該也不會這麼瘋狂吧。
“媽,你知道她在哪裡嗎?“靳南成最後在蘇晴的問題上還是認輸了,只要讓他知道一些關於蘇晴的事情就好,其他的真的就不重要了。
“你怎麼到現在還是念着那個女人,當時你受傷的時候我們就沒有見着他,那兩個害你的人都說女人跑了。不就是說的她,她這麼不顧你的安危,你卻爲他要死要活的,丟不丟人。“
靳夫人說起蘇晴,再看看靳南成便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自己的孩子就像是二筆蘇晴施了魔法一般,就是逃不出蘇晴的手心兒。
看看兒子現在還一副爲了蘇晴要死要活的模樣,更是覺得不悅,多次說了都沒有什麼作用才又一次開口:“蘇晴是絕對不會再來看你了,你們兩根以後都不要再見面了。“
“爲什麼,我們兩個人還是夫妻,見面也是正常。“即便是知道林雪就在身邊,他已經向那個女人求婚,但是她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對女人態度好。
“沒有爲什麼,我只是跟你說一句。“靳夫人本來就不打算說出他們已經離婚的事情,既然不到必要的時候,她當然是不會說。
“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靳南成隱隱的猜到了什麼。
“你們已經離婚了,你要結婚的人是我,爲什麼你就是認不清這個現實。“林雪在一邊見着自己的未婚夫爲了另一個女人發狂,心裡怎麼也不是滋味兒。
“什麼叫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幾時離婚了。“靳南成幾乎要失控,衝到林雪的面前用着咆哮的語氣說道。
可是兩個人皆是沉默不語,靳南成便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