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陸修遠手臂超長,長臂猿一樣的長。伸手就把靈溪的手機撈到手裡,手指很快速的點幾下。
“陸修遠,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搶我的手機!”靈溪跳起來就去搶。只是個子在某人面前就是小矮子,根本就搶不到。
陸修遠翻了幾下,突然把手機遞到靈溪面前,滿臉風雨欲來的陰鬱:“喬靈溪,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把我的手機號碼設置成騷擾廣告給屏蔽了。我說這兩天無論是打電話還是發短信都是石沉大海,感情你再給我玩這手!”
靈溪一見陸修遠臉色不好了,心裡頓時虛的很,面上卻是死撐着:“是麼?怎麼會呢,我可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可能是不小心碰了什麼吧。”
靈溪死不認賬,陸修遠氣的眸中噴着寒光。瞥眼看見桌子上黑金色的卡片,拿起在靈溪眼前晃晃:“那這個呢?找不到你人,我就快遞給你這張卡,讓你和我一起參加今晚上很重要的酒會。可是你竟然吧金卡仍在桌子上,放我鴿子!”
靈溪頓時滿臉震驚:“啊?這張卡片是你給我的?可是快遞盒子裡什麼都沒有,我怎麼知道是你給的。我還以爲是哪個變態惡作劇呢。”
變態的惡作劇?
陸修遠的胸口堵着一口氣,這丫頭是猴子專們派來氣他的麼。
“那邵軍就沒有給你打電話?”陸修遠的眸眼微眯,射出兩道森森寒芒。
“額……打了麼?沒有吧,嗯,一定沒有。”靈溪想起被自己掛斷的電話,怕承認會死的更慘,所以堅決不承認。
陸修遠瞧着靈溪那轉來轉去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在說謊。於是拿出手機擋着靈溪的面就按號碼:“那好,我問問邵軍是不是辦事不利。如果他這件事都沒有做好,那也就沒有資格做我的助理,只能回家去賣紅薯了。”
“別!別打!”靈溪一聽陸修遠這麼說,急着就去搶他的手機。
嗚嗚,邵軍對不起,我可不是有意害你失業的。
靈溪怕連累邵軍,這一下也是搶着實生猛,所以一個沒留神,就把陸修遠給壓在了牀上,而且壓得結結實實。
壓上去的時候還不忘去搶奪手機:“陸修遠你真是法西斯,就這麼一點小事,至於你冷血無情的要讓一個忠於你的屬下失業麼?你真是太冷血了。”
陸修遠老實的躺在牀上,一手高舉着,就夠靈溪爬一會兒的。他的眸眼一低,正好看見面前的春光乍現,不知不覺,喉頭就忍不住吞嚥了一下。
靈溪穿着睡衣,睡衣的領口有些大,如今是趴在陸修遠的身上,那裡面的真空光景真是一覽無餘。雖然還不具規模,但是有勝於無。而且這丫頭的皮膚特別白嫩,如新出鍋的豆腐一樣,看着就讓人垂涎欲滴,總想忍不住咬一口。
當然,陸修遠本來也就沒想忍着。
自從那一天初嘗滋味,就一直念念不忘了。奈何一直找不到機會,不能再一親芳澤。如今是天時地利人和,又是你丫頭親自送上門,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享用了。
“啊……色狼,你往哪看看呢!”等靈溪搶到手機
,才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低頭一看,面頰瞬間一下子紅到脖子。沒想到自己在奮戰的時候,已經渾然不知成爲了別人的獵物。
伸手去拉上領口已經是爲時已晚。陸修遠又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兵和外加七年的人民好警察。所以就在兩人一起動作的時候,一個拉,一個脫。
速度和戰鬥力一下子就立竿見影的出分曉了。
拉下來的小手沒拉住,還被某人一隻大手就把套頭的睡衣直接來了個大掀底,輕飄飄的在半空中打個旋,落到了姐姐的牀上。
空氣中瞬間凝結了無數電閃雷鳴的因子,靈溪愣愣的看着自己渾身上下就剩下一條黑色的三角小褲褲,還正騎坐在某人的腰間。
後知後覺“啊”了一聲,雙手急忙去捂住胸。
但也只是後知後覺。某個動作迅猛的如獵豹一樣的男人,已經一翻身就把奶白的小奶貓壓在生下了。
“流氓!”
小奶貓在某人壓下臉親住那渴望已久的小嘴時,小嘴一歪,隨着來的還有狠狠的一爪子。
小奶貓立刻變成爪牙鋒利的小野貓。
肩頭上一痛。
陸修遠歪頭看看四道血槽,眉頭皺起來。這丫頭的手指甲都剪了,居然還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小野貓,再撓,我就把你的十個指甲都拔出來!”陸修遠黑着臉恐嚇一聲,接着又猛的壓下來終於親到了粉嫩嫩的小嘴。
“你敢!”靈溪想起自己是個指甲被剪掉的心痛還歷歷在目。陸修遠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更來氣。眼珠子都瞪得滴流圓了。 щщщ¤тт κan¤co
陸修遠一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於是好言想說:“乖,我會輕輕的。”
他如今怕弄疼了小媳婦,動作都不敢很用力。可是這樣子,小野貓又完全不配合。這一通給他弄的也算是折磨了。
“我再也不信你了!”靈溪張牙舞爪,亂蹬亂踹。
軟了也不行,硬了也不行,陸修遠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已經說不通,那就只能用行動說話了。
陸修遠如此一想,就要來霸王硬上弓。
靈溪似乎也覺察到不好,惡從膽邊生,張嘴一口就咬住到支在她頭側的手臂。
臭混蛋老男人,你給我玩陰的,我也不讓你好過!
靈溪不知道陸修遠有多少力氣,他渾身的肌肉都是噴張的,好容易才把小貓牙切進肉裡。
可是奇怪的是,自己都覺得咬出血了,口齒間都是甜腥的味道,但是這男人卻是無動於衷,好熟那根本就是蚊子咬了一口,而且依然在我行我素。
於是,靈溪的陣地失守了。她有種悲愴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
天啊,誰來救救自己!
真不明白男人爲什麼對這個事這麼熱衷,還這麼賣力。你渾汗如雨,氣喘吁吁不要緊,受罪的可是我啊。
……
身子顛簸的好像風中小船,風停了,小船也就停了。
渡劫過後,二人的心都狂跳不止。
靈溪的頭無力的垂在
陸修遠的肩頭上,呼吸伴着滿身的汗水,覺得是大難不死。狠狠剜了陸修遠一眼,如果眼神是一把刀,那現在陸修遠已經是大卸八塊了。
被眼神秒殺了一通,陸修遠有些尷尬的歪過頭不看小媳婦。其實呢,他是在喘息。剛纔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都要被懷裡的女人燒着了。自己更覺得不是自己,不是陸修遠,只想着就這樣和懷裡女人一起沉淪,無邊無際的沉淪。
劇烈的喘息,劇烈的胸口起伏,吸到肺子裡的空氣都帶着刺痛的疼。真想就這樣那女人箍進自己的骨血,融爲一體,總也不分開。
“混蛋,你還不起開。”靈溪的兇悍,停在陸修遠的耳中就是阮濃的撒嬌。
陸修遠暗暗平復一下胸口,繼續不說話,很高冷。
靈溪氣得要死。臭流氓,剛纔你咋高冷不動彈,現在倒是深沉起來了。胸口呼吸不順,恨不能將身上的人掐出血來。但是掐半天,那人還是不會感覺疼一般一動不動。算了,身上簡直太黏膩了,還是洗澡去。
可是某人被推也不爲所動,雙手臂還緊緊的抱着靈溪不撒手。
“出去出去,再不出去要人命了。”靈溪沒好氣嬌蠻的推搡着。
“媳婦,還想要……”某人不爲所動,聲音異常暗啞。
“滾,陸修遠你真無恥,穿上衣服和脫了衣服的差別真是不敢讓人恭維!”靈溪瞪着眼睛,真是要氣死了。
但就在這時候,外面的大門卻被拍響聲了。
拍門聲雖然離這個房間很遠,但是夜安靜,這個聲音無疑也是很清晰的傳到了臥室。
靈溪嚇得一下子爬起來,眼睛驚恐的瞪着門的方向。
天啊,她剛纔是阿米豆腐的祈求快點來個人滅了這個流氓的。但是現在流氓都得逞了,又是哪路大仙來嚇唬人啊。
靈溪手忙腳亂的就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套一邊帶着哭腔的說道:“完了完了……肯定我姐姐是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可是我姐姐說今晚不回來住了,這怎麼又回來!流氓,混蛋,都怨你!”
靈溪手腳冰涼好幾次才把衣服大概的穿上。但是語無倫次的,真的是從沒有遇到這麼驚慌的時候。
陸修遠也是很詫異,這個時候,小媳婦家怎麼會有人來。明明都打探好,今天喬靈君不會回家住,就只有靈溪一個人在家,他纔來的。
但是這時候也是不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快速收拾情緒,安撫着靈溪:“沒事,你現在穿好衣服,出去開門,我把這兒收拾呀一下,離開就是。”
“我家門就一個,你怎麼離開啊。”靈溪都急哭了。
“你家就一個門,但是窗戶不少啊。放心,不用擔心我。”陸修遠說着話,用手給將靈溪的頭髮巴拉順了。看看她,除了臉紅一些,身上有些汗,別的都正常。
“很好,你現在出去保證看不出剛纔做了什麼。不要緊張,就當是剛睡醒。”
靈溪用無比幽怨殺人的眼神看了一眼陸修遠,這人站着說話不腰疼,被人強了和剛睡醒的樣子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