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無奈的嘆息一聲,將靳彩兒從原位上抱起來,看着那張可愛的萌萌噠的娃娃臉,輕輕嘆息。
本來是因爲看到秦朗纔過來的,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會是她,害得她都沒有敢開口說話。
輕聲嘆息一下,凌厲拿起手機給蘇君傾撥通了電話。
“蘇少,秦朗剛纔知道墮胎藥的事情現在已經衝過去了,他到底還是孩子,你過去攔一下。……嗯對,他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只不過是看着就過去了……好的,我知道了,那麻煩你了……譚少確實是在這裡,應該沒事,我會看着他的……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後,凌厲看着躺倒在桌面上不省人事的小女孩。
輕輕拍拍她的臉頰,可是人卻沒有一點的想要醒過來的樣子。
“你啊,怎麼會喝成這個樣子,還沒把話說出來就已經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
“秦……秦朗……”靳彩兒突然醒過來,嘿嘿的笑着,用手指着凌厲,笑的像傻瓜一樣。
“我不是秦朗!”
“什麼你不是秦朗,你就是秦朗……還……還想要騙我,”靳彩兒醉的迷迷糊糊的差點說不清楚話來。
凌厲無奈,卻也知道不能夠和她糾纏,直接把她抱起來。“我是凌厲,我就是凌厲,那現在我抱你起來,我們去歇一會兒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又不困,幹嘛要去歇一會兒,秦朗,我……有話給你說。”靳彩兒說着,還打了一個酒嗝,害得凌厲差點沒有直接推開她轉身就走。
“秦朗,我喜歡你,我最喜歡你了,我也不小了,我們兩個結婚好不好?我們兩個生一大堆孩子,好不好。好不好嘛?”說着,靳彩兒在凌厲的懷抱之中扭來扭去,扭得差點沒有把自己摔在地上。
“好好好,等到你現醒了之後,看清楚我是誰在說吧!我現在帶着你去休息,你要是敢說不,那我剛纔說的話就不算數了,你想要和誰在一起,那也不關我的事了,”凌厲冷冷的開口,好像還真的就會不理會靳彩兒一樣。
靳彩兒雙眼迷濛,人都看不清了,哪兒還知道面前的人說的真假,直覺他真的會不再理會自己,連忙乖乖的不再動作。
凌厲輕輕搖了搖頭,抱着靳彩兒走向後面。離開這個現在客人不算太多的地方。
“你這是從哪兒搶回來了一個這樣的小姑娘?”譚錫剛好要出去,卻沒想到竟然就看到凌厲抱着一個小姑娘過來了,譚錫笑笑,“人家成年了嗎?”
凌厲擰眉,這男人還真是的。他就知道他本質上都不是什麼好人。
“別把人都想的像你一樣那麼猥瑣,不過是故人的妹妹而已。對了,是秦朗未來的老婆。”看到譚錫露出疑惑的表情,凌厲這才勾起了嘴角,“你沒有想錯,就是你想的那個秦朗,”
說完之後,凌厲轉身離開。
路過譚錫身邊的時候。一直躺在凌厲懷裡的靳彩兒似乎是因爲不舒服動了一下,剛好能夠讓譚錫看到她的臉。
知道凌厲離開之後,譚錫纔回過神來,看着凌厲的背影,輕輕搖頭。“真的是故人的妹妹啊,只不過那個故人,真的已經是故已故之人了。。”
譚錫搖了搖頭,說到頭來,有些事還都是那麼的巧合,就像今天,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凌厲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女人。就是秦朗和夏瑜的學妹的靳天的姐姐。也不知道,在以後的某一天,靳彩兒和秦朗會有什麼牽扯……
或許,世上的事情就是這麼的巧合吧!
譚錫說着,走向前面的吧檯。
……
蘇君傾掛斷電話之後,立刻起身去尋找秦朗,生怕她會說出來什麼話害得夏瑜不高興,可是等了許久,卻一直都沒有看到秦朗的人。打了電話過去才知道,原來秦朗是走到一半又回去了,這孩子,還真是的。
小瑜要是有事的話,今天早上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他的面前,倒是他,還害得那個喜歡自己的人兒傷心。
蘇君傾想着,轉身回到南璃茉的身邊,其實南璃茉已經好了,隨時都可以離開了,只不過是兩個孩子,因爲是雙胞胎,又是早產兒,所以直到現在身體還是很弱。只要一不小心就會出事。而且。再加上夏瑜現在還沒有好起來,他們怎麼可以離開呢?
只不過雲祁風一直不讓他們太靠近夏瑜,說是會累着夏瑜,他們沒辦法,只好像是後宮的妃子等待心皇上的臨幸一樣的等待着雲祁風開口說他們可以去見到夏瑜了。
蘇君傾回去之後南璃茉正在和和南將軍在一起說着什麼,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到蘇君傾過來,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交談,蘇君傾心中疑惑,可是卻沒有開口詢問這件事情。
想到之前蘇雲璇說的那些話,還有後來雲祁風對自己說的那些事情,蘇君傾並不想要擔心這些東西的,可是現在卻不得不擔心了,這樣的事情,越來越讓人覺得麻煩了。
“爸,您過來了,”蘇君傾輕輕開口,把剛纔從外面買過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嗯。剛剛過來,你去哪兒了?還有事沒有,我還有事想要跟你說呢。”
“我當然沒有事,爸你要是找我的話,一個電話不就好了,哪兒還用的着您親自跑過來一趟。”
“我來也是爲了想要看看夏瑜,也沒有什麼多大的事兒,你不用擔心。”南將軍轉頭看了看南璃茉,起身,對着蘇君傾開口。“你跟我過來。”
“爸!”南璃茉焦急的開口,好像是想要阻止什麼。
“沒事的,有些事我要是不說的話,恐怕你們也不會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說了,雲少不還是在等着我的回答嗎?”南將軍笑了笑,微微搖頭。只不過笑容是那麼的苦澀。
蘇君傾突然想起來是怎麼回事,可是要是這麼離開的話,只不過,他不想要揹着南璃茉。
“爸,你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璃茉是您的女兒,也是我的妻子,更加是我孩子分的母親,我沒有什麼想要隱瞞他的。”
蘇君傾的一句話,好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不只是打的人措手不及,更加是焦頭爛額。
南璃茉震驚的看着蘇君傾,眸中從不可置信在看到蘇君傾的目光之後漸漸的變成柔和,柔媚的目光之中柔情萬種,好像可以融入整個世界,又好像她已經和這個世界脫離了,只能夠看到那個男人,其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全部消失不見了。
南將軍看着他們兩個,微微搖了搖頭,輕輕開口,“其實,從你們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只不過,我做了那麼多的錯事,你又要讓我怎麼開口呢?”
蘇君傾轉頭看着南將軍,並你不說話,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更加不知道那是對是錯。只不過,他知道的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阻止自己了。
南璃茉想要阻止,可是看到南將軍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只好低頭,聽他緩緩開口……
“小瑜。你怎麼了?發什麼呆呢?”看到夏瑜再次愣住,徐蓓再一次提醒。
“發呆?我有嗎?”夏瑜回神。雖然眼睛上面還纏着紗布不過眼睛所已經好多了,這兩天精神也好了很多,這還真的要多虧了徐蓓和譚伊他們兩個人的陪伴。
“怎麼沒有,你知不知道剛纔徐蓓都叫了你多少遍了,我說你要是不想搭理我們就說一句,好好的說清楚知道嗎?別讓我們在這兒爲你擔心什麼的。”譚伊雖然一臉的擔心,可是嘴巴還是不饒人。
徐蓓笑笑,“譚伊,你要是再說這句話的不露出那種擔心的好像是快要死人了的模樣的話,我想你的話一定會很有震撼力的。”
聽到徐蓓的話,夏瑜也笑了,然後又輕輕撇撇嘴,“好了啦,我知道你們是擔心我不過我現在沒事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要是這麼擔心我的話。還不如去想想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比較好。”
譚伊來了之後,這兩天他們都沒有好好的吃飯了,也不知道譚伊受了什麼刺激,這兩天一直都是瘋瘋癲癲的,還在醫院裡來了一個小竈,整天都做出一大堆毒品出來。前兩天小竈被燒了,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對啊,我還要去看看我讓他們帶回來的東西帶回來了沒有,要是回來了,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開火了,小瑜你等着。我一定會像你一樣,做出來好吃的東西的,想要留住一個人。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這句話絕對是真理之中的真理。”她一定要讓譚錫喜歡她喜歡到再也離不開他,
“你學我幹嘛,雲祁風都說了,之後再也不會讓我下廚了,女人的手就是要好好的保養,那種做飯什麼的事兒,就要交給男人來做。”夏瑜輕輕開口,心裡卻一陣緊張,就是害怕譚伊還固執己見的想要開始自己做飯,她了不想要讓自己章吉克那樣,整天的拉肚子啊,
“你怎麼可以讓雲少做那些事情呢?作爲女人。你就應該三從四德知不知道?爲自己的男人做飯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都不覺得這是一種幸福嗎?”
“不覺得。”夏瑜和徐蓓兩個人弱弱的開口,要不是譚伊的話,她們絕對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毒藥,原來都是因爲做飯失敗所以纔會發明的。而那個做飯失敗的人,絕對和譚伊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算了算了,跟你們這種人說了你們也不懂,我要去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你們在這兒好好的坐着吧。”譚伊說着。已經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看到譚伊離開。徐蓓想死的心都有了。轉頭看向夏瑜,卻發現夏瑜再一次低着頭不說話了,好像是又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一樣。
“小瑜,小瑜?”叫了叫夏瑜,可是夏瑜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一動不動。徐蓓伸手推了推夏瑜,夏瑜這纔回神。
“你怎麼了?怎麼這兩天老是發呆啊,在想什麼呢?該不會是想雲少了吧,他這才離開了不過五天而已。”
“不是,我只是在想蘇君傾最近真的好不對勁啊,還有譚錫哥,他也好久都沒有過來了,我在想他們該不是有事瞞着我吧,”
徐蓓的心咯噔跳了一下。連忙搖頭否認。“怎麼可能呢,你不要想太多行不行。真是服了你了,現在被我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還在這兒胡思亂想,對了,陽陽這兩天一直吵着要過來,你真的不見見他嗎?我都快要受不住了,”
“那他再過來的話你把他帶過來好了,只不過你要說我的眼睛現在正在治療,知道嗎?”
果然,夏逸陽確實是能夠讓夏瑜轉移注意力的一個很好的方式。
徐蓓鬆了一口氣,輕輕嘆息一聲。
“對了,小瑜,你剛剛說蘇君傾很懷疑我也發現了,最近老是覺得他好像是有什麼事兒一樣,等會兒他過來了,要不你問問吧。”
“你爲什麼不問?”這個徐蓓,現在使喚人真的是越來越順溜了。這都是艾爾的功勞。
“我不是不好問嗎?再說了,我和蘇少只不過是點頭之交罷了,我問了她能夠對我說嗎?你不是讓我自討沒趣嗎?”徐蓓用十分有誠意的話對夏瑜開口。
夏瑜撇嘴,“就你最有理。”
“媽咪,媽咪你怎麼樣了。”夏瑜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間門口就響起了夏逸陽的聲音。然後自己的懷裡就多了一個人,小小的胳膊,緊緊的抱着自己,好像自己會消失不見一樣。“媽咪。這幾天你爲什麼不想要見到我,是因爲我讓然然給你帶譚姨做的菜,所以你生氣了嗎?你放心,我再也不讓他們給你帶飯了,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夏瑜無奈的搖搖頭,自己的兒子真的是太可愛了,只不過要是真的是這個原因。也就真的好了,只不過,哪兒有那麼多的便宜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