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一定會告你強姦,我寧可自己揹負着三條人命被槍斃,我也不可能一輩子苟活在你身邊,只爲了那些你可能不會給我的證據。”安朵雖然還年輕,但是自己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要是自己什麼事情都小心翼翼,害怕被揭穿的話,當初自己就不會連殺三條人命了。
“我就喜歡你這個勁,你知道嗎,這是別的女人身上根本沒有的,就連廖馨瞳都比不上你,安朵,你還年輕,你才二十一歲,你難道就想一輩子就這樣結束嗎?你不替自己考慮考慮,也要替你的爸爸媽媽考慮考慮吧,他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要是連你也不在了,他們的後半生怎麼辦。”安朵最討厭別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尤其是眼前的陳子延,但是面對陳子延,安朵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最後安朵還是還是跟陳子延上了牀,聽着陳子延趴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舔舐着自己的肌膚,粗狂的喘息聲,並沒有讓安朵覺得愉快,反倒讓安朵覺得有些作嘔,安朵的沒有皺得越來越緊,陳子延看着安朵越是不情願,動作就越是加了速,安朵覺得下體有些疼痛,但是她還是咬着牙強忍着,這是她的第一次,就這麼毫不留情的被陳子延給奪了去,雖然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但是自己同時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宏蘇集團打來電話催夜陌在第二天中午十一點以前,一定要帶着策劃書到跟夜狄的委託書到宏蘇集團,夜陌本來不想打擾夜狄的,但是沒有夜狄的手印跟手戳,委託書又不能生效,無奈之下,夜陌只能夠帶着自己早就已經擬好了的委託書去了醫院,也趁着這個機會去看看夜彧。
杜一宇把夜彧照顧的很好,夜陌能夠感受的到,夜彧最近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許多,身上的紗布也都拆的差不多了,這是這段時間讓夜陌感覺到最開心的事情了。
“爸爸,這幾天公司忙,我一直都沒有抽出時間來看你,看你這幾天精神多了,是不是身體也比從前好一些了?”似乎夜彧已經習慣了這種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眨兩下眼睛的動作,看着夜陌關心着自己,夜彧眨了一下眼睛,雖然夜彧很想笑,他努力的希望自己的嘴角能夠動一動,讓夜陌看到自己這幾天過的很好,他很開心,但是夜彧努力的笑了半天,嘴角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夜彧終於放棄,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着夜陌。
“杜先生,謝謝你這麼盡職盡力的照顧我爸爸,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漲工資的,爸爸,剛開始你還不讓他護理你,你知不知道他是護理業裡出了名的護理師,一般人還請不動他呢,你問問他,曈曈花了幾天的功夫,花了多少錢,浪費了多少口舌才讓他來給你做護理的,你當時萬一真的拒絕了啊,我看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儘管夜陌一直都有說有笑着,但是夜彧看的出來,這些天夜陌很疲憊,連說話都打不起精神,嘴脣也是慘白的,夜彧很心疼,他努力希望自己中風能夠趕快好起來,能夠幫助夜陌,他不希望所有事情都讓夜陌一個人承擔,但是自己不得不承認,他已經老了,不中用了,在最緊要的時候自己沒有硬撐下去,反而是倒在了病牀上,這就是歲月不饒人。
“爸爸,你要好好的,按時吃藥,這樣你的病纔會很快好起來,我現在要去看看大哥,然後直接回公司了,等我過幾天在來看你。”夜陌打了聲招呼就去了夜狄的病房,此時廖馨瞳正在喂夜狄吃飯,看到夜陌進來,廖馨瞳衝夜陌笑了笑,夜陌站到廖馨瞳的身邊心疼的看着廖馨瞳,此刻他多麼希望躺在病牀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夜狄,即使聽不見看不見,毫無知覺,但是他情願自己是躺在病牀上,一直被廖馨瞳悉心照料的那個人。
“你來了,這幾天夜氏集團怎麼樣。”廖馨瞳用手窩了窩放在夜狄領口的圍布,夜狄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夜陌苦笑了一聲,插在口袋裡的雙手慢慢的握緊了拳頭。
“我今天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的,宏蘇集團說是要在給他們看一下策劃書,然後本來說是要大哥親自去籤合同的,但是現在他成了這個樣子,只能夠讓他寫一份委託書,一切事物都委託我全權處理,不過我在大哥的辦公室裡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那個手戳,要是沒有手戳跟手印,委託書是無法生效的。”夜陌現在心急着找到夜狄的手戳,早一點把事情解決,公司也就不用整日人心惶惶,現在陳子延的公司已經從夜氏挖走了不少的人了。
“你說的手戳是這個吧。”廖馨瞳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串鑰匙,上面掛着一個手戳,夜陌看了一眼,的確是夜狄的手戳,微笑的點了點頭,還以爲除了夜狄,沒有人會知道手戳在哪,現在一切都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廖馨瞳看着夜陌死死的攥住鑰匙扣,廖馨瞳欣慰的笑了笑,相信明天夜氏集團的財政危機就會解除,到時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這串鑰匙是我在夜狄的身上找到的,我怕放在他的身上會丟了,所以就揣了起來,本來一直都想交給你的,但是最近一直都沒看見你,所以就一直放在我這裡了。”
“謝謝你,謝謝你一直這麼照顧大哥,我相信大哥早晚有一天會好起來的。”夜陌真誠的對廖馨瞳說了一聲謝謝,現在夜氏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支撐着,唯獨廖馨瞳一直都陪在身邊,幫他照顧他的大哥跟爸爸,不管廖馨瞳是爲了誰而做這些事情,但是夜陌始終都心存感激,有的時候夜陌會自私的希望夜狄最好一輩子都不要醒來,這樣自己就可以照顧廖馨瞳一輩子,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應該這麼想。
“我是他的女朋友,現在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不陪在他身邊又有誰陪在他身邊呢。”廖馨瞳是個孤兒,在這個城市裡,自己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故事,但是她的記憶裡,自己唯一記得的,就是夜狄對自己好的那段日子,現在夜狄已經成了植物人,自己又怎麼能夠離開,又有什麼理由離開呢。
“如果躺在這裡的人是我,你會像照顧我大哥一樣照顧我嗎?”這是夜陌一直都想問的問題,他希望自己能夠在廖馨瞳的心裡佔據哪怕是一點點的位置,但是他的想法錯了。
“我想到時候輪不到我照顧你,安朵一定會照顧的比我還好,你也知道,他一直都喜歡你,安朵長的又漂亮,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她,不要把精力浪費在我的身上。”廖馨瞳希望夜陌能夠早點名,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但是夜陌卻是個固執的人。
“我先走了,我大哥跟爸爸就交給你了。”夜陌不想在繼續說下去,他怕自己剋制不住自己,心裡終究會爆發,這些天自己過的越來越壓抑,夜陌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希望等這一次公司的危機解除,自己就給夜彧請國外最好的專家,讓夜彧的中風趕快好,他終於體會到,原來做董事長需要這麼大的壓力。
廖馨瞳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是保持了沉默,但願自己那天說的話安朵能夠聽進去,以後不在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房間裡格外的安靜,只有紅酒穿過喉嚨的咕嚕聲,安朵躺在牀上眼淚開始止不住的流,陳子延沒有想到安朵居然還是個處女,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但是那種想法很快在陳子延的腦海中揮去。
陳子延坐在躺椅上一邊喝着紅酒一邊回想着剛纔自己跟安朵的牀事,雖然安朵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一樣,但是陳子延還是覺得回味無窮。
“怎麼,覺得很委屈嗎?”陳子延聽到安朵的哭泣聲,心裡有些煩了起來,很沒耐心的樣子看着安朵,安朵趕緊擦去了眼淚,她可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無助的一面。
“沒什麼,趕緊告訴我那些證據放在哪裡吧,我要走了。”安朵擦乾了眼淚四處尋找着自己的內褲,卻看見了白牀單上一灘紅色的血跡,難怪自己剛纔會覺得那樣疼,原來是流了血。
“放心吧,既然你還是個處,今後我會對你負責的,以後想要什麼,想做什麼,都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保證你以後的日子過的衣食無憂,比任何人都富貴。”陳子延晃動着杯子裡的紅酒,右邊手夾着一根雪茄,安朵根本就不想聽陳子延,所以連陳子延說了什麼,安朵都沒有聽到,只是一直在四處尋找自己的內衣內褲,終於在陳子延坐着的椅子上,看到了自己的內衣,安朵蒙着被靠近陳子延,打算拿到自己的內衣就離開,但是卻被陳子延看到,雪茄跟紅酒放到一邊以後,陳子延一把摟過了安朵的脖子,被子散落在低,安朵沒有拿到自己的內衣,卻被陳子延給抱在了懷裡,安朵既覺得害羞又覺得生氣。
“你不知道你害羞時候的樣子更加的迷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陳子延看着安朵的臉有些紅,知道安朵是害羞了,陳子延將自己的頭靠近了安朵的胸部,房間裡傳來了兩個人的喘息聲。
瑪麗麼麼從傭人那裡得知夜狄已經成了植物人,而夜彧也中了風,整間公司只靠夜陌一個人在之城,而廖馨瞳一直都在照顧夜狄跟夜彧父子兩個,瑪麗麼麼有些等不及,趁着傭人去洗手間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了出去,她知道他們一定是住在全香港最好的醫院,只是瑪麗麼麼出門沒帶錢,剛剛坐上車,就被人給攆了下來,瑪麗麼麼只能夠一個人走路走到醫院,只是別墅距離醫院實在有些遠,加上瑪麗麼麼的身體狀況不允許,瑪麗麼麼只走到一半就暈倒在了地上,還是被好心人給送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