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沒有想到張律師竟然這麼直接,於是她更加不好意思了。她整個人生只有那麼一點點的戀愛經驗,經過那麼長的空窗期此時更加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張律師的問話。張媽整個人都慌了,但是心裡卻甜的發軟,怦怦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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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律師見張媽不說話,此時也不着急。只是攥起她的手在手心中掌玩着,兩隻手大手小手交纏着,一黑一白,一粗一細呈現出異樣的和諧。
張媽緊張到渾身冒汗,手心也是汗津津的,全身都紅遍了,連手也是。她想掙開張律師的禁錮卻掙不開,其實心中也是有一絲不想拒絕他。畢竟張媽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一個人對她的好了,尤其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荷爾蒙激素和雌性激素持續分泌使的張媽的大腦,越發混亂。
張媽此時正陷入混亂和焦慮中,就感受到張律師慢慢的靠近她,在她耳邊說着讓她心驚肉跳的話:“快點表態,聽見聲音了嗎?應該是畢紅下來的聲音,你想讓畢紅看見咱們倆在這裡調情嗎?雖然我希望畢紅能看見,不過我不在乎,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在乎呀!”
張律師的話讓張媽頓時清醒了,趕緊掙扎着拍着張律師的手說:“快鬆開,讓張二小姐看見就不好了,快點啊!”
張律師此時似乎在欣賞張媽的無措和緊張,不過並沒有鬆手,依舊在她耳邊笑嘻嘻的說:“你快點表態,表完態我就從手如果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那我就不鬆手,你看着辦吧!”
張媽沒有想到張律師竟然這麼耍賴皮跟一個無賴一樣,但是她此刻也沒有辦法。張媽心中焦急,唯恐讓畢紅看見他們倆之間的這些糾纏和曖昧,只好紅着臉磕磕巴巴的說:“知道了表態表態,我願意,行了吧!快鬆開,不然不然就要讓看見了!”
張律師見張媽這麼急,倒是也沒有繼續爲難她。只是握緊和張媽纏繞的手在張媽的手背上輕輕的咬了一下,“你同意了就好了,我很開心!”說完然後就鬆開了。
張媽就像兔子一樣握緊着手,趕緊蹦開,整個人都紅紅的。
說是遲那時快,畢紅這才揉着睡眼惺忪的雙眼,看着張律師和張媽有點怪異的組合。懵懂的對張媽說:“怎麼還有早飯嗎?我餓了!”
張媽這才似乎纔跟找到魂了似的,趕緊說:“二小姐起來了?做了在廚房還熱着呢!你快快點洗漱洗漱再來吃吧!我進廚房給你盛粥。”說着就匆匆忙忙的走進廚房,跟逃難一樣。
畢紅也有一點不解,心想我沒有洗漱,就這麼嚇人嗎?張媽怎麼跟逃難一樣的跑進廚房裡,畢紅疑惑的看着張律師,又對着張律師問:“張爺爺,我的形象很怪嗎?張媽幹嘛怎麼跟嚇到了一樣?”
張律師看着張媽和畢紅的互動,心中忍不住笑嘻嘻的,畢竟剛剛達成自己的意願。他的態度和語氣也更加溫柔和藹的說:“嗯,應該是吧!你看你這個都沒有洗漱,頭髮亂糟糟的,眼睛都腫了,肯定是嚇到你張媽了。”
畢紅也被張律師這個寵溺的語氣給滲到了,感覺雞皮疙瘩起了滿身,抱緊雙臂抖了抖,顫顫巍巍的說:“張爺爺,你沒事吧?怎麼說話?這個語氣好滲人呢!”
最後沒想到張律師不僅沒有生氣,態度更加柔和的說:“是呀,我的語氣怎麼事兒啊?我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嗎?”
畢紅無力反駁,唯恐受到張律師的摧殘,只好昧着良心說:“沒有沒有,真和平時一樣,可能是我今天早上起來有點水土不服吧!”
“水土不服,哪裡不服啦,這都是在畢家,昨天也沒見你這個樣子呀?”
畢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隨口編了一句。“那我從臥室到大廳這段距離水土不服行不行嘛?”說完就趕緊跑到餐廳裡坐着,張媽已經成完粥出來端在畢紅的面前了。
張律師倒也沒有跟畢紅計較,畢竟他現在心情很好。
畢紅見張律師沒有在計較,心中也很驚訝。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強的,畢紅覺得家裡除了自己就還剩張律師和張媽兩個人,這兩個人之間怪怪的。不過她自己倒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怪了,只能左看看張媽右瞅瞅張律師。
張媽被畢紅看得心裡毛毛的,趕緊跑到廚房裡避難。不過張律師倒是跟沒事兒人一樣,繼續坐在沙發上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