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王月半這樣說,立馬坐不住了。
我生怕,李香蘭會在這次事件中,受到什麼波及。畢竟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尤其是盛怒中的女人。
我着急忙慌地,趕往那家咖啡館。等我趕到那邊的時候,恰好看到兩撥人,呈現着一種對立的姿勢,站在路邊。
旁邊是一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學生們。甚至有的嘴裡還在喊着:“哎呀!打起來啊!”
那小辣椒,果然是不愧她小辣椒之名。一身豔色系的衣服,胸大腿長,個子高挑,氣場強大,整個人都彷彿燃燒的火焰,氣勢洶洶。
而那個男的呢,似乎正一臉冷漠的,對着小辣椒說些什麼。
李香蘭被那男的護在身後。一臉擔憂。我一看,不好!
wωw ▪Tтkǎ n ▪Сo
那男的這種態度,無疑會更加刺激到小辣椒。她要是捨不得對付那男的,把怒氣,全部轉移到李香蘭身上,那就糟了。
我繼續往那邊趕去
就在,我距離他們還有差不多一百米遠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小辣椒大喊一聲:“楊旭陽我草擬媽賣批!” 然後她就揮手,就要扇那男的巴掌。只可惜被攔住了。
我這下子才知道,原來那人渣叫楊旭陽。名字倒是個好名字,只可惜,人不是個好人,反而是個人渣!
那小辣椒的手,被攔住之後,立馬紅了眼眶。想要哭出來,卻又強忍淚意。
“你竟然這麼對我?你之前怎麼跟我說的?你說我懷了孩子,你就會跟我結婚的!你爲什麼要,偷偷的打掉我的孩子?”
“安靜,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吧!我確實,應該跟你好好談談。”
好了,這下子,另外一位主人公的名字也出來了。竟然叫安靜?這個名字跟她的氣勢可真是完全不相符啊。
也不知道他爹媽到底是怎麼想的。是知道自己女兒以後會變成一個火辣辣的小辣椒嗎?纔會希望她安靜一點?
“我不!就在這兒說清楚!” 安靜大吼一聲,怒意沖沖的說道,“你說,你是不是就是爲了這個女人,纔要跟我分手的?”
安靜的手指,指着李香蘭的臉,表情惡毒。似乎只要是楊旭陽說一聲,“是。”她就能立馬上去,把李香蘭的臉給撕爛了。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理取鬧?”楊旭陽看起來無奈極了。
“我無理取鬧?”安靜滿臉的不可置信,“你竟然說我無理取鬧?” 她踉蹌着退了兩步。
隨後表情又馬上兇狠起來,“一定是這個賤人,勾引了你。離間了我們的感情!” 她說着,就要撲上前去,撕打李香蘭。
楊旭陽想要擋住她,保護李香蘭,結果安靜又在那邊大叫:“楊旭陽你別忘了我媽媽姓什麼!你要是再敢幫着女人一下,你就別怪我不顧我們的感情!”
就是這一句話出來,楊旭陽立馬站住不動了。他轉過身,滿面歉意地對李香蘭說:“抱歉,香蘭,委屈你了!”
李香蘭看起來驚訝極了,似乎一點也沒有想到,自己爲什麼會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看到楊旭陽的這幅表現,安靜嘲諷的笑了笑,“你對她,也不過如此嘛!” 說着,就上前去扇了李香蘭一巴掌。
就在安靜作勢還要再扇的時候,我一把衝上前去,迅速的拽住了她的手。
“你別太過分了!”
“你又是誰?敢來攔我?”安靜斜着一雙眼睛,不屑的看着我。
“我是誰,你不用管,我只知道,你今天要是再敢動她一下,我就敢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爬都爬不起來!”
聽到我的話,安靜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老子管你是誰?就是天皇老子來了,我也照揍不誤!我一個光腳的,也不怕你這個穿鞋的。你要是敢來對付我們,我還真不介意,拿我這塊破瓦片,來跟你這個白瓷瓶撞一撞!”
或許是被我的話驚住了,他只放了一句狠話,說,“你給我等着!”
然後她就帶着她那幫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靜靜地看着他們遠去,朝天比了一箇中指,大喊到,“老子等你們回來啊!”
就在這時,我聽到,剛剛還,屁都不敢放一個的王八蛋楊旭陽,又在一旁,跟李香蘭獻殷勤了。
“你沒事兒吧?抱歉,是我的錯。她的脾氣,太過分了!就是因爲這個,我纔會跟她分手。”
這狗東西,獻殷勤不說,竟然還妄想洗白自己。幸好,李香蘭不是那些沒腦子的花癡女,看到他這張白白淨淨的小白臉,就被他迷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李香蘭沒有搭理他的話,只是禮貌性地回了一句,“沒關係。”就緩步朝着我走來。
她走到我面前,站住了。然後衝我笑着說:“剛纔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我請你吃頓飯,來表答一下謝意吧!”
女神邀約,我怎麼可能不同意?不過看着她臉上,剛剛被打出來的巴掌印。
我心疼地說:“你還是先回去敷些藥吧,吃飯的事情,不急!”
“好,那我們就改天再約。” 李香蘭點點頭,同意了我的提議。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省得路上,再碰到什麼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來打擾你。”李香蘭定定的看了我一眼,噗嗤一聲笑了。
雖然她的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但是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更爲她增添了一分,我見猶憐的感覺,“那就麻煩你了。陳同學。”
這時,見到我們要走,楊旭陽湊了上來,“香蘭,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跟安靜早就斷乾淨了。”
李香蘭看都沒看楊旭陽,只是低着頭跟我說,“我們快走吧。”
聽到這話,我心裡樂開了花。讓你小子不處理好自己的風流事。還要來追別人的女人,這下可真是活該!
但是很顯然,楊旭陽並沒有放棄。他一路上都跟着我們,不斷地爲自己的行爲找藉口。但就算是這樣,一路上,李香蘭也沒有理過他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