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充滿愧疚的話語,李香蘭反而是笑了。
“這有什麼關係!只要你是愛着我的,就足夠了。結婚證只是外在的,我要跟你結婚,也不過是想要你給我一個名分,想要確認你是我的。”
“既然,你都答應了,會一直跟我在一起,那早幾年,還是晚幾年領結婚證,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聽到李香蘭的話,我感動極了。
我緩緩的親上她紅潤的嘴脣,感受着她的溫度。李香蘭也極盡溫柔的迴應我。
我把她推到在牀上,一個側身,就壓了上去。
我一邊親吻着她的軟滑的像是白豆腐一樣的臉,一邊不斷的說着,“蘭蘭,你真好,我愛你,蘭蘭,我愛你!”
聽到我的聲音,李香蘭也很是情動。她一個用力,就趁我沒注意的時候,調轉了我們兩人之間的位置。
我在她身下,她騎在我身上,衝着我笑的風情萬種,“今天,我來掌握主動權!”
也只有這個時候,平時溫婉可人的像是古時候的大家閨秀一樣的李香蘭,纔會露出這種風情無限的模樣。
平日裡只見她笑的清麗,而在這種時候,見識一下,李香蘭完全不同於平常的笑容,也是一種很不錯的體驗。
在這個時候,她原本貓兒一樣溫柔又懶散的眼睛,會變得充滿野性,帶給人滿滿的征服欲。
“好啊,你來。”我笑着應道,讓她自己掌握主動權。
一夜無眠……
第二天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我是被眼睛上的一陣癢意弄醒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感覺眼睛上一陣癢意。我伸手去撓,卻抓到了一隻軟弱無骨的手。
我把手抓着不放,不讓她繼續做妖。可一隻手被抓了,另一隻手就在我嘴巴上,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嘴巴。
我嘆了口氣,一把摟過身邊的人,“昨天是誰,哭着喊着說不要的?我看你這麼精神,是想要繼續吧?”
我這話一說出口,身邊的人,立馬就乖乖巧巧的任由我摟着,不動了。我又抱着她,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我正真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而且看那天色,說不定晚上都快要到了。
我轉頭看李香蘭,她果然早就已經醒了,卻還是乖巧的窩在我的懷裡,就那樣安安靜靜的看着我。
我笑了,“怎麼了,這麼看我。”
“看你好看呀!”李香蘭甜甜的笑着,“怎麼,我自己的老公,還不讓我看啦!”
“好,可以看,可以看,你想看多久都行!不過呢,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這麼久沒吃飯,一定是餓了吧!”
“有一點啦,不過不是很餓,我想等你一起去吃嘛!”
我嘆了口氣,也沒有說她,只是拍了拍她的屁股,“好,我們一起去吃!那現在快起牀吧,我親愛的老婆大人!”
鑑於我們兩個都睡了整整一天了,一點東西都沒有吃,現在急需補充能量。我也就沒有打算再買菜回來做飯,而是決定直接帶着李香蘭去外面找家餐館吃飯。
我們正吃着呢,薛峰電話就過來了,“喂,凡子啊,有空不?”
“峰子啊,什麼事兒啊?說吧!”
“我跟你嫂子打算結婚了,先找你過來吃頓飯!”
“好啊!好啊!恭喜恭喜!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早生貴子,多子多福……”
“得了吧你,先別在這兒貧了,到時候,我們還要你幫忙呢!”
“行啊!峰哥你有什麼活兒,直說就是,就算是刀山火海,那我也去的!”
“哪裡就要你上刀山火海那麼嚴重了!”薛峰笑罵了一句,接着說,“那今晚七點,盛世華庭,不見不散!”
“行,到時候,我帶着蘭蘭,一起過來!”
“看到你們和好了,我也就放心了。”薛峰語氣滿是欣慰。
我掛了電話之後,李香蘭就問,“誰啊?”
我想了想,跟李香蘭說,“蘭蘭,你不是一直想要認識一下薛峰的未婚妻嘛!現在機會來了。”
“他們快要結婚了,要找我們過去幫忙。你現在先少吃點,填填肚子,等下晚上七點,他們在盛世華庭,請我們吃飯!”
“他們要結婚了呀?真好!”我看出了李香蘭的羨慕。
雖然她嘴上說着不介意,但是她肯定是希望我能跟她結婚的。我在心底嘆了口氣,這件事情,現在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是先對不起她了。
“那我們快點吃吧!”李香蘭興致勃勃的說。
“蘭蘭,不用那麼急的,他們約了我們七點吃飯,現在才三四點啊!”
“我還要打扮打扮嘛!”
我腦海中閃過一連串的黑點點,果然女人的想法,是我永遠都不能理解的。我覺得,她現在的樣子,就已經很好看了,但是她卻覺得,她還要再打扮打扮……
我沒有打算,去說服她,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上去。因爲我知道,就算溫柔如李香蘭,也絕對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聽我的話。
…….
等她打扮好,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時鐘的分針剛剛已經擦過了三十,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三十幾分了。
而我們家到盛世華庭,如果交通狀況好的話,三十分鐘恰好能到,但是,如果運氣差,就很可能在這種下班晚高峰,被堵到哭都哭不出來。
我急急忙忙的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它趕去盛世華庭。
我們的運氣還算是好的,一路上並沒有堵得很厲害的樣子,堪堪在七點十幾分的時候,到了地方。
在車上的時候,我忍不住說,“蘭蘭,其實你已經很漂亮了,這麼漂亮,你還要化妝,你讓人家那些不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活呀?”
“可是出門見朋友,化個妝漂漂亮亮的出去見人,是最基本的呀!”李香蘭不服氣的反駁我,“再說了,我漂漂亮亮的,不是也給你漲面子嘛!”
我識相的閉了嘴,沒有再說話。果然,在這種事情上,女人永遠是有着一種奇怪的不可思議的固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