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團長,他們兩人都出去了。”正在練習射箭的卡奈爾聽到我的喊話,擡頭對我說道。
看來以後派人出去的時候,一定要留一個在身邊纔可以。想到這裡我從房頂上面跳了下來,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的走進了院子裡面的正廳。
大廳裡面坐着兩名教廷的派來的人員,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一名牧師系,一名戰鬥系的搭配。
雖然不知道這兩人的戰力如何,但是從他們胸前佩戴的胸章來看,位置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教廷人員區分階級的方法一般都是通過他們衣服的式樣,來讓外人判斷出這些教廷人員的身份。
但是區分這些教廷人員的所在地,就要看他們的胸章了。
雖然很多地區的胸章我都不認識,可是教廷聖城的白色十字架胸章,我還是非常熟悉的。畢竟當日我曾經跟那些教廷的大佬們通過“可視電話”
“神……愛世人!金錢與美人傭兵團長曹孟德,見過衆位聖城來的上使。”面對幾位已經站起身來相迎的教廷人員,我在胸前作了一個十字架的動作說道。
“聖城神聖光明祭司,北卡羅納。”
“聖城聖騎士,加利福尼亞。”
兩人很有風度的做着自我介紹。
“不知道兩位此次前來所謂何事?”我走到一張椅子旁邊,隨手向這兩人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兩人微微點了一下頭,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神聖光明祭祀,貝卡羅納清了清喉嚨咳嗽了一聲說:“曹祭祀,我們二人遵照教廷委派,前來向您討要一張羊皮地圖。”
曹祭祀?哈哈……,想不到這傢伙上來就在不停的提醒着我的身份問題。“地圖?你說的是這張吧?”我從儲物袋裡面拿出了那張帶有光明力量的羊皮地圖,笑呵呵的問道。
兩人一看到地圖,身體明顯的一震。看得出來,若不是我未來很有可能會成爲出雲國大祭祀,這兩個人早就衝上來硬搶了。
給兩人看了一眼後,我立刻把這張地圖放回了儲物袋。
看到我將東西又裝回了口袋,這兩個人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北卡羅納更是用帶有不悅的語氣說:“難道曹祭祀是想違抗教廷的旨意?”
果然是聖城出來的官員,一開口就送了我一頂沉重的大帽子!佩服!佩服啊!
“違抗?那怎麼敢?不過這塊羊皮地圖不是我曹祭祀找到的,而是我傭兵團的團員找到的。所以這個東西並不屬於曹祭祀,而是屬於金錢與美人傭兵團的。”我不卑不吭的回答着對方。
雖然我跟教廷只打過幾次交道,可是我怎麼也不相信教廷會如此強行的向我討要一張地圖。
早在這兩個人來之前,我就跟老歐小歐等人爲了這張地圖的問題,專門開了一個茶話會。
按照大家的預測,教廷這次就算來問我要地圖,應該也是用一些有形或者無形的物品來跟我交換纔對。
眼前這兩個人居然上來就直接跟我討要地圖,決口不談什麼交換的物品。那只有兩種可能了。
第一:我們都猜錯了!不過這個可能性太小了。畢竟這是好多個卑鄙的人研究了半天研究出來的結果。
第二:就是眼前這兩個人,把教廷給老子的好處,吃了回扣了!
“曹祭祀真的不打算交出來?”北卡羅納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說道,身旁的那位叫做加利福尼亞的聖騎士,身上的光明力量時隱時現,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動手搶的模樣。
“杜瓦!”我把口袋裡面的羊皮地圖再次拿了出來,不耐煩的高聲喊了一嗓子,正在門外草地上曬肚皮睡覺的杜瓦,睜開眼睛閃動着它那小翅膀飛進了房間。
來到我面前的杜瓦,眯縫着它那大眼睛看了一眼羊皮地圖,張開它那大嘴巴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一道小孩胳膊粗細,一米多長的火苗子從杜瓦的嘴裡噴了出來。
我看着眼前的兩個人笑呵呵的說道:“兩位還打算侵吞教廷給我的好處?”
兩人的戰力雖然強橫,可是他們還是知道杜瓦噴出來的火,速度絕對比他們上來搶羊皮地圖的速度要快上不少。
雖然傳說羊皮地圖有光明力量守護,一般情況下不會受到什麼損害。可是一般正常人,爬得位子越高,膽量也就會相對的越小,越怕失去自己的地位。如此一來,眼前這兩個強悍的傢伙,的確是不敢賭羊皮地圖的堅固程度。
“哈哈……,曹團長果然眼光獨到。一眼就看出了我們在跟閣下開玩笑。”北卡萊納哈哈一笑,臉不紅氣不喘的就把兩人打算侵吞我好處費的這件事情給掩蓋過去了。
雖然我不喜歡這兩個傢伙,不過好歹他們是聖城來的“欽差”,而且本身實力也不錯。說不定哪一天就能求到他們門上去,還是不要太得罪的好。
“大家彼此彼此。”我連忙打哈哈,乾脆把羊皮地圖遞給了杜瓦。
接過地圖杜瓦,一臉天真的看着手中的羊皮地圖,彷彿就像是在看什麼好吃的一般,嘴裡的哈喇子猶如趵突泉的泉水一般,不停的往外涌處。
像杜瓦這種招牌,經過我們前段時間帶着它到處招搖過市,現在已經有很多的大勢力應該都知道我們有一隻牙齒極度鋒利的龍。
像教廷這種大陸上的超級大勢力,而且多少跟我還有些關係的地方。他們應該對杜瓦的牙齒,以及杜瓦的肚皮有了很深的認識了。
兩名聖城的上差臉上帶着極度緊張的神情看着杜瓦,生怕這個傳說中的“鐵齒銅牙黑洞胃的小杜瓦”,一不小心把這個羊皮地圖當作點心給吞到肚子裡面去。
“二位放心,我們的杜瓦一項很乖的。”
杜瓦爲了配合我的話,特意的擡起頭,用它那天真的大眼睛看了對方兩眼,然後再次把目光盯回了那塊羊皮地圖上面,不停的用它那鼻子在羊皮地圖上面聞着什麼。
北卡萊納吞了一個口口水,喉結上下蠕動了一下乾笑着對我說:“曹團長,經過長老會的研究決定,教廷決定給予閣下三公斤幻之鋼鐵……”
“哦?什麼時候教廷也學會施捨乞丐了?”我笑了笑打斷了貝拉納的話語。
“不對不對!是十三公斤幻之鋼鐵……”北卡萊納看着我嘴巴剛一張開,連忙自我糾正的說道:“二十……”貝卡萊納看到我還不滿意的神情,一嘆氣:“我說曹兄弟,反正你也早晚會進教廷的權力中心,我就市話告訴你吧!別看我們在外面是什麼神聖光明祭司、聖騎士。可是在聖城的花銷也很大啊,就只是每年爲了評職稱,我們的花銷……”北卡羅納說到這裡搖了搖頭:“您就讓我們留點跑腿錢吧!”
我靠!厲害啊!剛纔還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轉眼間的功夫就能哭成這個模樣!雖然明知道這連個傢伙有表演的成份在裡面,可是對方好歹也是聖城派來的高官,這時候我還能說什麼呢?唉!算了……
我剛要伸手去問杜瓦要羊皮地圖的時候,大廳的門外傳來了幾聲比北卡萊納哭聲更加悽慘的哭聲。
歐茲跟德洛克迪兩個傢伙,此時哭得跟淚人一樣,磕磕絆絆的跑進了大廳,一見到我更是趴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嚎啕大哭了起來:“團長救命啊……”
救命?你們這兩個傢伙湊在一起,一般情況下好像只有別人喊救命的份。看這兩個小子腳上的灰塵,應該是剛剛回來。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小子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出什麼好的方法,讓對方戲演不下呢?
“團長……,救命啊!”
“怎麼了?”我連忙蹲下身子,一幅關心的模樣把這兩個傢伙給扶了起來。既然這兩個小子已經開始演戲了,我又怎麼能不接戲呢?畢竟當年我也曾經教過他們演戲。
兩個教廷的人員一看到這兩個小子進來,臉上就有些不自然起來了。看來卑鄙的人通常都能看穿卑鄙人的把戲,只不過大家都是在同一個遊戲規則下玩,那麼戳穿對方這種事情就不能去做。
“團長……,您可要救救弟兄們……”歐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們在城裡賭博,弟兄們在一把豪賭的時候出千……”歐茲說到這裡一副做錯了事情孩子的模樣看着我。
“歐小子,你現在可是我們的財務總監。你不會……”我連忙裝出一副認真的樣子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