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間的門,我真以爲來到了國民黨時期的渣滓洞集中營。
忍者被綁在了木製的十字架上,臉上的那塊面巾也早就被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早就被毀了容貌的臉,看起來應該是被火燒過的模樣。
剛剛被澆過的冷水,此時還在一滴滴的向下流着,身上早就已經被歐茲等人打得皮開肉綻了,爲了防止他玩老套的咬舌自殺之類的手法,歐茲他們特別將對方滿嘴的牙齒,一顆不少的全部敲了下來。
旁邊站着的兩個模樣還不錯的小妞,此時正站在那裡瑟瑟發抖。看起來應該是歐茲他們對其使用美色失敗小妞。
“剛纔是誰讓這個傢伙發出慘叫的?”我看着幾名正鬱悶的坐在靠椅上休息的傭兵問道。
德洛克迪站了起來臉上同樣帶着鬱悶的說道:“團長,是我。”
咦?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還以爲會是歐茲折騰出來的聲音呢。
“說說怎麼弄得?”我來到歐茲坐的椅子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強行的佔了他半個座位。
德洛克迪搖了搖頭:“還能怎麼辦?拿刀假裝切他的寶貝,才換來的第一聲慘叫。”
哦~~,怪不得呢!原來是一位老二被人叫切了。估計在這麼嚇唬幾次,就算不切了去,這傢伙也該陽痿了。
“今天給你們表演一下我的絕招……”
“算了吧團長,他好像沒有味覺,我們曾經找來了法爾斯小半獸人,讓他用腋窩。不過失敗了。”歐茲看着我站起身來走上前去,趕忙說道。
我擡起右手微微的搖晃了一下,一副不以爲然的口氣:“你錯了,這次我不是要用什麼魔法。”
來到忍者的面前,我用戴着仿戰神套裝的鐵手套,在對方的臉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
剛剛已經暈了過去的忍者慢慢的甦醒了過來,沒有憎恨,沒有恐懼,甚至沒有感情的眼睛就那麼空洞的看着我。
“忍者?日本?”我輕聲地問道。
本來沒有眼神的忍者,眼睛裡面首次出現了驚奇的目光,雖然那樣的目光轉瞬間就消失了,但卻不能逃過我們這些傭兵的眼睛。
“依賀?甲賀?風魔?”我把自己只知道的兩個忍者裡說了出來。
對方的眼睛裡面雖然沒有顯出剛纔那種驚奇的眼神,可是當我說道風魔的時候,他的心跳!的確比剛纔快了不少。
好!沒想到是風魔的忍者!
“風魔小太郎!”我把大拇指向下一指,一副非常不屑的樣子。
對方還是那麼空洞的看着,可是他胸口的心臟跳動頻率已經快是剛纔的兩倍了,估計若不是他現在被我們綁着,而且這小子的土鬥氣還沒有煉成,早就使用那個變態的死神籠罩跟我拼了。
“去再不斬那裡借四個人過來看着他,以後每天都來蹂躪他一次,我就不相信他嘴有多硬。”我說完之後拉起歐茲就走出了房間,其他的傭兵也紛紛退了出來。
一隊傭兵十幾個人向院外走去,找再不斬要人去了。
“團長,忍者是什麼?他們的招數還蠻不錯的。”德洛克迪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說道。
“忍者?”我重複了一下對方的話,微微的皺着眉頭:“怎麼說呢?我也不了他們。簡單的說就是隱藏在暗處,同樣依靠接任務生存的一種東西。”
歐茲接茬說道:“大陸上好像沒有誰聽過忍者這個東西。”
“這你就錯了,忍者在上次降魔之戰中出現過,先是投靠了神族,後來被一個奇怪人族禿子打敗,然後轉投了魔族。戰爭後期,忍者忽然消失在了魔族。降魔之戰過後,他們一直隱藏在黑暗中接各種暗殺任務,來發展自己的族羣。”歐陸桑這時候出現在了門口,侃侃而談的說起了這塊大陸上忍者的事情。
“一千年前就存在忍者?”聽到歐陸桑的話,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歐陸桑點了點頭:“這個種族很奇怪,就彷彿是突然間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般,沒有人瞭解他們以前的歷史,而且還說着一口奇怪的話語。降魔志上有記載的。”說着歐陸桑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本印刷精美的書籍,扔給了兩名年輕人。
“真的打算欲擒故縱?”歐陸桑來到我面前坐下,毫不客氣地拿起了我那杯還沒喝的茶水問道。
“有別的辦法嗎?既然你也知道忍者,就該知道他們有多麼變態的忍耐力吧?”
歐陸桑輕輕的點了點頭:“聽說他們可以一星期內不吃不喝不尿,更可以半個月內不拉屎。”
“這麼變態?”
歐陸桑點了點頭,指着那兩個年輕人正在看的書:“上面寫的。”
一隊穿着盔甲十幾人的傭兵走了進來,帶頭的小隊長從懷裡取出一份羊皮布遞給了我說道:“團長,我們去過郎疆山了。這是地圖,以及他們值班的分度圖。”
“他們大約有多少人?”
“兩千左右。”
兩千左右?斯文傭兵團難道把家都搬過了嗎?這樣看來,那裡的礦石應該不少,要麼對方也不會這麼小心。
我看了一眼老歐,正趕上對方的眼睛也向我看了過來。
“去找再不斬?”
“當然!難道還讓我們這一百多傭兵上陣嗎?”歐陸桑笑呵呵的看着我。
“小歐!你們帶着傭兵團留下看家!記住!有危險的話,就用人龍變。”我站起身來對着兩個正在看書的小子說道。
“知道了。”兩個人說完話之後,收起了書本走出了大廳,開始傳達命令去了。
這一次不比以往,忍者這些玩意都是整天躲在暗處放冷箭的,還是讓傭兵們小心一點的好。
我跟老歐直奔離我們駐地不遠的再不斬駐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