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包括牧師在內的其他人都被我身上散發出來的白光驚呆了,一時間整個大廳都被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白光籠罩着。大廳裡幾個帶着帶着輕傷的傭兵,一會的功夫傷勢全好。
俗話說好花不常開,好景不長在。我身上的這光芒,纔多一會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德特牧師流着激動地眼淚,雙手放在胸前沉聲的說:“神啊!我讚美您!您是如此無私!讓偏遠的羅克城都見到了您的神蹟!”大廳裡其他的人一看德特的動作,也紛紛跪在了地上讚美着上帝。
哎!所有人都跪着,我又怎麼可以站着呢?這不是沒事找死嗎?我也趕忙跪在地上,裝出一幅無比信仰的模樣。
德特讚美了一段時間後,估計他的腿是跪地太長時間麻木了。站起身來的他一瘸一拐的來到我身邊將我扶起,對我說:“你一定是神的堅定信仰者!不知道你是在那個教堂做的洗禮?”
洗禮?教堂?我只記得在關老爺面前滴血入會,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是洗禮。
“我,我是來自遺忘山脈的住民,沒有……”我還沒把話給說完就被激動地德特給打斷了!
“神啊!您是如此的無私!仁慈!就連遺忘山脈的住民您都……讚美您啊!”德特一段讚美之後,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兩隻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說:“這位朋友!加入教廷吧!神已經選擇了你!不要再猶豫了!”周圍的人一聽牧師這麼說,都用羨慕的眼神看着我,彷彿我中了最高金額的六合彩似的!
加入教廷?看看這傢伙身上的穿着,再看看周圍人對他的態度。恩~!加入的話應該不錯!畢竟這年頭都講實力、講靠山、講關係。咱這無產階級的底子,若想在這裡混出個名頭,幫個大款那是一定要的了!最好能綁個有實力的大款那更是好上加好!教廷顯然是個不錯的地方。
“神啊!我讚美你!”俺打定主意後,張開雙手對天花板高聲喊道。對於表姿態這樣的事情,咱在警察局的時候可是沒少做。
牧師聽到咱高聲讚美上帝,拉起我的胳膊就往門外走,嘴裡還不停的說着:“既然如此!跟我去教堂吧!”
“等等等等,我還沒有領賞呢!羅克城主還沒把賞金給我呢。兩萬藍金幣啊!”我使勁的拖住牧師高聲喊道。
“兩萬?藍金幣?”努力拖着我走的德特牧師聽了我的話,轉過身來兩眼放着狂熱的光芒。就那光芒的亮度絕對不會比讚美上帝時候差多少。
一直跪在地上的羅克城主聽我們扯到他身上去了,一下子站了起來用他那粗曠的聲音說:“誰說兩萬?全屍才兩萬!兩顆腦袋最多直二百!”
二百?六陽魁首才直二百?那個雞巴身體沒頭有個屁用?這分明就是坐地起價!俺憤怒的看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羅克城主就是有一百條命也全掛吊了!可惜俺也只能憤怒的看着他,因爲他身後那幾十名手下每人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盯着咱,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剛纔咱還來了一次神蹟。
在德特牧師偷偷的拉了我衣角好多下之後,我纔想起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名言,俺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睜開眼惡狠狠的回瞪着羅克城主說道:“二百就二百!我要現金!”
這個人啊~~!只要他理虧,哪怕他手裡有強大的力量。他也不敢隨便亂用,總要找些藉口纔敢動用力量。
“還不快給這位少俠二百藍金幣!”這位本身理虧的羅克城主,聽到咱居然不跟他討價還價,只要二百藍金幣。生怕咱改變主意,趕忙吩咐手下給我二百藍金幣。
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下,我揹着裝有二百藍金幣的牛皮包袱,跟在白衣牧師身後屁顛屁顛得向教堂走去。
教堂?這就是教堂?我看着眼前這個怎麼看怎麼像金字塔的建築物,心裡不停的問着自己。眼前這個所謂的教堂,若不是最上面豎着一個大十字架。外帶開了幾扇窗戶。我可真看不出這是個教堂。
德特牧師氣喘吁吁跑上講臺,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擦着頭上的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各……各位教友!今……今天,我向大家隆重推薦一位,被神祝福過的人~~!他就是~~~”牧師說到這裡才發現自己並不知道我的名字,衆人隨着他手指的方向朝我看來。一下子,我變成了整個教堂的焦點。
“各位教友,大家好!我叫做曹孟德,是遺忘山脈的住民。承蒙上帝眷隆,賜福與我。我覺得這是神通過我來賜福與大家!讓我們一起讚美神吧!”我慷慨激昂的在陳述着,向講臺走去。
德特牧師聽到我一番激昂的陳詞,臉上樂的比那盛開的鮮花還要鮮豔。畢竟咱這個被神賜福的人是被他發現的,以後升什麼主教之類的應該可以多些資歷吧。
“今天,曹孟德這位被神祝福過的人,將要在這裡洗禮入教!讓我們歡迎他吧!”德特牧師情緒高昂的吆喝着。教堂裡的人,聽到牧師的話語,大部分人向我投來嫉妒的目光,只有少數的人向我投來真誠祝福的目光。
切!不就是入教會嗎?用的着嫉妒嗎?在我們地球上,只要你想入。他們立刻同意你入。我們黑社會佔據的地盤,那裡的神父天天去我們那裡給我們講經。我享受着衆人的目光來到牧師面前。
德特牧師一番祈禱之後,從桌子下面拿出一個銀製的杯子,杯子裡面盛着不少清水。牧師食指佔了一點清水灑在我身上,然後又是一段又臭又長的陳述。反正我只聽到他說在教會可以白吃、白喝、白住!其他的咱是一概沒有聽清楚。
“好!現在,就請曹孟德教友宣誓!”德特牧師高昂的喊道。衆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我的身上。
“我該說什麼?”我趕忙低聲的問這位處於興奮狀態的德特牧師,可惜這位夥計實在太投入了,根本沒有聽到我的問話。在這麼安靜的地方,我還不敢大聲的再次詢問,只好學着電視裡的鏡頭,把自己有手高高舉起,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候咱身後的一位小朋友拽了拽我的衣服,小聲的對我說:“我願意。”
我日!原來就說這東西?我立刻清了清喉嚨,然後氣沉丹田,大喊一聲:“我願意!!!”咱的聲音分貝到底有多少,我是不知道了。只知道我敢喊完了,一直吊在屋頂,刻有耶穌的十字架哐當從上面掉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德特身上。差點沒把這傢伙給砸死。
周圍的人看到這樣的情況,紛紛低聲說着:“看到了沒?神都親自下來觀禮了。”“就是就是!這可是百年不遇的阿!”“哎!這人的命真好!”
聽到這些人的話,我真是哭笑不得,我一直認爲耶穌之所以掉下來,是想砸死這個有眼無珠的牧師,居然把一個心底邪惡的異教徒給堂而皇之的洗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