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懷絕技,苦大仇深,又無法無天的傢伙湊到一起,更加變得肆無忌憚,啥時候吃飽喝足了啥時候出去轉一圈,準保有幾個鬼子得一命歸西。漸漸的人們發現“叫獸”的名字旁邊多了一個叫“李鬼”的名字。日軍初步鑑定,出於一個人的筆跡,但是從死者人數來看絕不對不是一個人所能做到的。日本華北駐屯司令官香野清司看着眼前厚厚的士兵被偷襲殺害的檔案,憤怒的向站在面前的憲兵隊,便衣隊以及情報部門的負責人發泄着心中的怒火,訓話完畢後香野清司發佈了對二人的懸賞價格,“叫獸”項上人頭5萬大洋,“李鬼”項上人頭3萬大洋,有提供情報的人1萬大洋。
北平的街頭巷尾都在討論着關於這近乎天價的懸賞,自然兩個肇事者也聽到了消息。韓風聽說自己的賞金比南京快少了一半,再想想南京這段時間正在和他學習打槍,剔骨便罵罵咧咧的對南京說道:“孃的,憑啥你就比我的賞金高?我就不明白了。就你那幾下子,槍打的不準,剔骨水平屬於學徒級的,日語也不會說,你哪比我對鬼子危害大了。”
南京看到自己的這個結拜兄弟,因爲鬼子懸賞的事和自己較勁,這麼有榮譽的事,他當然是當仁不讓,也不客氣的說道“就你,不行,不說你出道晚,就憑着我“叫獸”活活讓兩個日本兵自己嚇死自己,向北平老百姓展示了虐殺的最高手段,徹底的侮辱和粉碎了日本鬼子自認爲是的勇敢無畏的形象,你就不能跟我的賞金一樣高。五萬大洋我還覺得他給的太少呢。”
韓風一聽南京這麼說後頓時啞口無言,他和南京在一起的日子裡,從北平的老百姓日常議論中多多少少也瞭解了一些南京的壯舉,讓鬼子自己嚇死自己這事確實他韓風是幹不出來。當南京說出這事來以後,韓風當時就啞口無言了。
“老韓啊,有競爭纔會有提高,再說了,咱們兩個人還分什麼彼此啊,有人從我這收那五萬大洋的時候,你那三萬肯定跑不了,有人要你那三萬大洋的時候,我這五萬也得贈送。再說了,我現在達到虐殺的一種極致,你是超越不了了,給你個提示。
你可以向另外的一種虐殺的極致發展,比如層出不窮的虐殺方法,血肉模糊的虐殺現場,讓小鬼子知道他對面站的是你這個和‘叫獸’一起在北平殺鬼子的大名頂頂的“李鬼”時,起不了反抗的念頭,直接開槍自殺好了,現在開始我們今天的學習任務。”南京說完後,拿過放在桌子上的“筆墨紙硯”開始教韓風寫他的綽號“李鬼”兩個字。
韓風用盡全身力氣握着毛筆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着自己的綽號,南京則一根根的抽着放在桌上的“大前門”。兩個人相遇之後,南京和韓風學習槍法和剔骨,韓風則和南京學習寫字。兩個煙鬼在一起,多少煙都不夠抽,剛開始的時候南京的槍打的不好,連續5天沒摸着煙,着實讓韓風過足了隱,誰知道南京這個從幾十年以後穿越過來的人,學習能力超強,漸漸的輪到韓風苦着臉看着南京抽菸而他自己斷頓了。
終於,在煙盒裡還有一支菸的時候韓風終於寫出了能讓南京認出來的“李鬼”兩個字,於是韓風迅速的扔下手中的筆搶過最後一支菸抽了起來。抽完後,根本沒過癮。鬱悶之極的韓風拉着南京出去找小鬼子的麻煩。
南京和韓風兩個人剛出門拐到大街上,3個鬼子軍官嘰裡呱啦的淫笑着從兩個人身邊走過。南京對着身邊的韓風問道:“這幾個鬼子軍官在說什麼?”
韓風回答着:“幾個鬼子軍官在說昨天他們在花香樓的情景,昨天沒去的那個今天也要一起去。”
南京聽完後拉着韓風返回到兩個人的住處。進了屋子後,南京對韓風說道:“幹不幹。這麼長時間了,我一個鬼子軍官都沒殺死過,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韓風聽到南京的話,正合他的心意,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兩個人來到花香樓周圍開始踩點,仔細的轉了兩圈後,兩人發現這裡的環境很不好,幾裡外就是鬼子的憲兵隊,稍微有點響動,鬼子的大部隊開着汽車摩托車幾分鐘就能趕到,再加上來來回回在街面上巡邏的鬼子和僞軍的士兵,到時候他們面對的很可能就是累死他們都殺不光的敵人。兩個人開始犯難了,最後韓風這個沒有真正上過戰場的獵戶一衝動說道:“幹了,想再多也沒用,只要能乾死這三個鬼子軍官,老子就是死也值了。”南京一聽韓風都這麼說了,再加上他也確實想幹,一狠心也就同意了。
南京和韓風兩個人返回自己的屋子裡面,將所有的手雷都帶在身邊,每個人腰裡彆着八把駁殼槍,帶足了子彈後,每人換了一身十分體面的衣服,直奔花香樓。
當兩人再次回到花香樓的時候已經燈火通明。花香樓的大廳裡已經坐滿了人,大廳中間有兩個日本女人在跳着日本的傳統舞蹈。所有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日本娘們在大廳中騷首弄姿。接待兩人的龜公在給兩人安排好座位以後,南京甩手賞了龜公一把大洋,打發龜公離去。
龜公走後,兩人仔細打量了大廳的擺設後,陸續離開座位將腰間別着的駁殼槍和手雷分別放在大廳周圍的不同的裝飾物下面,然後兩個人重新坐在一起,互相說明藏槍和手雷的地點,確認完畢後,開始一邊吃着東西一邊等着幾個鬼子軍官的到來。等着也是等着,南京碰碰韓風的手說道:“兄弟,你想既能報家仇又能爲國爭光不?”“想啊。”韓風嚥下嘴裡的酒回答到。“那咱們一會找個機會把臺上那兩個日本娘們幹了,讓日本娘們見識一下我們中國男人的強大,就算死了咱們也是個風流鬼。既能爲國爭光也能解決個人問題。”“媽的,爲了我那死去的娘們,幹了。”韓風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下來。
“老韓啊,商量個事,就是一會幹這兩個日本娘們的時候,能不能讓我和你在一起?”南京悄悄的對韓風說道。
“爲啥?幹這事還有在旁邊看着的,那樣我很不習慣。”韓風盯着南京說道。
“你吵吵啥呀,我不就是以前沒幹過,這是第一次,怕給中國人丟人嗎?大不了我給你放哨兩個鬼子妞都給你還不行?*。”南京聽韓風說的那麼大聲連忙解釋着。
看到南京吃癟的樣子,韓風倒是一點不客氣“能者多勞,兄弟你就瞧好吧,看哥哥我給你來個一箭雙鵰。”“切,還不是在山裡面獸鞭吃多了,補的太厲害憋得嗎?不過我先和你說好了,幹完了可別把你的子孫後代留給他們,就他們根本不配。”南京不得不佩服這個每天都能用小弟弟將被子高高頂起的老韓,看那尺寸,絕對強。
“放心吧,我就是射牆上,也不便宜這倆日本B。”韓風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等待兩個日本女人跳完舞,準備大幹一場。
看着兩個日本女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南京和韓風兩個人跟了上去,半路上的龜公剛要阻攔,南京上去兩個大耳光打的龜公暈頭轉向,再加上韓風這個會日語的傢伙在旁邊大聲呵斥,在場的幾個日本兵跟着一起鬨,龜公差點被嚇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韓風闖進兩個日本女人的房間,南京在門口似模似樣的站着大崗,順便觀察着門口有沒有鬼子軍官的身影出現。
十分鐘過去了,屋子裡面伴隨着韓風的日語還傳出高亢的呻吟聲;半小時過去了,屋子裡面開始出現了近乎瘋狂的喊叫聲;一小時過去了屋子裡面傳出來低微的求救聲。一個半小時過去了,韓風拉開屋門走了出來,南京順着門縫看了進去,發現兩個日本女人赤身的倒在血泊之中,身上大大小小不下100個傷口還在向外留着血水,下體插進一根小孩子手臂粗細的圓棍,喉嚨的部位有很明顯的掐痕。南京向韓風豎起大拇指,心中不由感嘆着:“我操了,原來日本人的**是繼承眼前這個傢伙的衣鉢啊,強人啊,我很佩服你。”
南京和韓風兩個人回到原來的座位後小聲問道:“射哪了?”“媽的,沒射,她們耐力不行,沒幾下那兩個就快瘋了,我感覺還沒來,她們就都暈了。一想到我那死去的婆娘還有你說的另一個虐殺的極致,我就費了點勁兒,送她們上路了。”韓風意猶未盡的說道。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南京和韓風兩個人尋聲看去,發現他們的目標從門外依次走進花香樓,而且人數上漲了一倍,第一個進來的日本軍官明顯級別比他們當初目標還要高,腰間斜挎着日本軍刀,配槍放在自己右手隨時可以摸到的地方。這個鬼子身上帶着很明顯的彪悍的氣息,給人一種面對野獸的感覺。
南京和韓風一個是打架不要命的混混,一個是常年在大山中狩獵的獵戶,看着進來的六個鬼子互相看了一眼後,目視着鬼子進入花香樓的雅間。
隨着幾個鬼子進入花香樓的雅間,南京和韓風兩個人摸向自己腰間別着的駁殼槍和手雷,準備大鬧花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