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一個人呆在北京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是嗎??”初夏眨着一雙水潤的眼眸看着聶寒秋,仔細思索了一下他剛纔說的話,低聲朝着他問道。
“嗯。”聶寒秋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們最近根本不會有什麼心思來對付你,是嗎??”
“嗯。”
“所以我可以安心地跟着宗煜回去N市,是嗎??”
“嗯。”
“好吧,既然你說了現在你的身邊沒有什麼危險,那我呆在這裡應該也沒什麼事情吧??”初夏一臉認真的表情看着聶寒秋,邏輯條理分明地朝着聶寒秋問道。
“……”聶寒秋竟然被初夏的話給問得怔住了。
“是吧,對吧,沒錯吧?”初夏伸手戳了戳聶寒秋的胳膊,一臉壞笑地看着他問道。
聶寒秋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聲音中滿滿地都是無奈道:“我發現你真的是……聰明的時候特別聰明,笨的時候特別笨……”
“喂……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初夏蹙着眉頭,嘟着嘴巴,有些不太樂意地看着聶寒秋。
“你讓我怎麼說你纔好……”聶寒秋修長的手臂直接拽過初夏,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裡,低低地嘆息着道。
“那就別說我了……”初夏仰起頭來,看着他臉上的傷痕,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奇怪道:“這些傷痕爲什麼消不掉了?上次被子彈打到的時候,傷痕不是過一會兒就消失了嗎??”
“嗯……你是說這樣??”聶寒秋微微一笑,初夏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剛纔還在他臉上斑駁的傷痕,瞬間便沒了痕跡。
“真的就全部消失了?……”初夏有些不敢置信地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剛纔還有傷痕的那些地方,此刻一片平整,什麼都看不出來了,“那你的眼睛……”
“眼睛要過幾天才能恢復……”
“一定很疼吧??”
“還好……”
“……”初夏定定地看着他半晌,白皙纖細的手指順着他的臉頰一直撫到他淡薄的脣瓣上,指尖傳來一陣溫熱、柔軟的觸感,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將自己柔軟的脣瓣湊了上去,專注而又憐惜地吻着他的嘴脣。
聶寒秋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一雙修長的胳膊緊緊地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摟進自己的懷中。
沉默、親吻。
整個病房裡靜悄悄的,彷彿周圍的一切都沉浸在了這個溫柔而綿長的吻裡。
初夏只覺得自己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他滑膩而柔軟的舌尖已經撬開她的牙關,如同風捲殘雲一般掠奪着她口中的甜蜜。
而他溫暖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探進了她的毛衣裡,悄悄地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不輕不重地揉捏着。
初夏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昏昏沉沉的,幾乎就快要失去意識。
聶寒秋的胳膊稍一用力,便抱着初夏整個人倒在了病牀上,她就這麼趴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