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裡,柳婷被關在審訊室裡,一遍遍的被問話,而她就一遍遍的回答。
原本想否認是她打的嚴思弘,反正就兩個人,她說不是也沒人能說是。
但是她遠遠低估了警察的辦案能力,沒一會兒工夫就把她的指紋驗出來了,那花瓶的碎瓷上有她的指紋。
“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我的指紋,哦,我想起來了,我進房間的時候,看着那瓶子好看就摸了摸,所以就有我的指紋了。你們不能因爲這樣懷疑我啊!要是有人帶着手套那花瓶,那上面就沒他的指紋了,難道這樣能指認是我砸的嗎?”她強詞奪理道。
“呵呵,你覺得我們是吃素的嗎?那個房間只有你和嚴家大少爺,不是你還有誰?難道是嚴家大少爺自己砸的?”警察問道。
“這可說不定,要是他自己砸的呢?”柳婷胡攪蠻纏的說道。
警察無語了,“你這是什麼智商,自己能砸到自己的後腦下面連帶着後頸嗎?”
從力學,從人體工學,從精神學,特麼的從什麼學,嚴思弘也不能把自己砸到封了20多針,還把自己砸到砸暈的程度吧?
“那我哪知道,他怎麼砸的你問他啊!”柳婷說道。
審訊室的大門被推開,“問我什麼?”
嚴思弘闊步走進來,審訊員站起身。
“大少爺,您的傷怎麼樣了?您怎麼還親自來了,有什麼話,您打個電話吩咐一聲不就好了。”
嚴思弘擡了一下手,“你們先出去,我親自審!”
“是!”幾個警察退出了房間。
柳婷看着頭上抱着繃帶的男人,她下意識的向後退,只是她被銬在椅子上,根本也沒地方能退了,她把自己依靠在椅背上,只差把自己嵌在椅背裡了。
“你,你別過來。”她的聲音小小的,再沒了原來的囂張,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在這裡有這麼大的勢力,只怕弄死她,都不會被抓!
嚴思弘大手掐住柳婷的脖子,“現在知道害怕了?剛纔打我的時候呢?你不是覺得自己成了郎思謙的未婚妻,你就跩了嗎?呵呵,你的郎思謙呢?怎麼沒來救你呢?”
他的手用力推開女人,狠狠地說道。
要不是看着這女人還有點用,她已經是個死人了!
“我,就算我打傷了你,我該判什麼刑,都是有規定的,大不了我在這裡關幾個月!”柳婷說道。
她還是有智商的,她知道嚴思弘沒事,就是傷了,她的罪過不大。
“想的不錯啊!關幾個月的時間已經夠你死幾百次的了!”嚴思弘陰冷的聲音發出。
柳婷的身上一顫,“你,你不能弄死我。我……”
她猛然想起了自己還懷着孩子了,她這麼一個衝動她想告訴他,她懷着他的孩子,但是轉念間,她閉上了嘴,他有想要那個孩子嗎?她可沒膽量問,只怕自己死的更快了。
嚴思弘的手擡起女人的下巴,“告訴我,你想活還是想死?”
柳婷連忙說道,“想活!我想活!”
“想活,有
活的辦法,我可以放了你,不過你以後要替我辦事。幫我把郎思謙的一切都給我搶過來!”嚴思弘說道。
“你說什麼?你讓我搶郎思謙的一切?”柳婷只覺得自己幻聽了。
是他做夢,還是他太看得起她?
“當然,郎思謙搶了我的嚴氏集團,我現在不但要搶回嚴氏集團,還要把郎思謙的郎氏集團也搶到手!”嚴思弘說道。
“啊?你想怎麼搶?”柳婷問道。
“你不是懷孕了嗎?孩子是我的?”嚴思弘問道。
柳婷點點頭,“是,內個,你要是不想要,我馬上就可以打掉,我也不想要,只是今天要訂婚,所以我來不及……啊……我喘,喘不上……氣……”
她的脖子被男人狠狠掐住,小臉因爲卻氧憋到了慘白。
嚴思弘這才鬆開自己的手,“這是教訓,你敢動這個孩子一根汗毛,我就讓你殉葬!”
柳婷錯愕的看着男人,粗喘着氣,“你要這個孩子?可是我已經和郎思謙訂婚了,他要是知道話,會和我解除婚約的!”
“解除婚約?有了這個孩子,你們就解除不了婚約了,你給我好好保住這個孩子,出去好好做你郎思謙的未婚妻,這個孩子就是郎思謙的,將來郎思謙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個孩子就是他的繼承人,明白嗎?”嚴思弘說道。
柳婷這才明白嚴思弘的意思,“可是,郎思謙不是傻子,我們沒在一起過,孩子怎麼可能是他的?他也不會信的!”
“現在沒在一起,不代表以後也沒在一起過,只要有一次在一起不就夠了!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怎麼做!聽懂了嗎?”嚴思弘問道。
“我聽懂了,我要用這個孩子奪到郎家的公司,奪回嚴家的公司!”柳婷的眸底閃出了光亮,這一天受的侮辱,總算有了發泄的出口,郎思謙敢這麼對她,她要爲自己統統討回來!
陡然她的下巴一痛,男人的手狠掐着她的下巴,“是我們!”
嚴思弘陰狠的訓斥道。
“是,是我們!當然是我們了,我的孩子可是你的!”柳婷聽話的說道,她現在不敢忤逆嚴思弘,畢竟她要先把自己弄出去!
嚴思弘鬆開女人的下巴,手拍在桌子上,外面的警察走了進來。
“大少爺,您有什麼吩咐?”警察問道。
“我頭上的傷不是柳婷砸的,把她給我放了!”他吩咐道。
“啊?”幾個人瞬時懵逼了,“這個,不是她砸的,要是誰砸的?而且這個案子已經上新聞了,我們也要給公衆一個交代!”
嚴思弘目光一睇,“我知道是誰砸的還要你們幹什麼?反正不是她砸的,把她給我放了,是誰砸的,你們去查,查到判幾個月不就結案了!”
幾個人秒懂嚴思弘的話,“明白了,明白了,不是柳小姐砸的,是別人砸的,我們馬上給您找一個兇手人,然後判幾個月!”
“嗯,需要多少錢,說話。”嚴思弘吩咐着。
“不用不用,這點小事不用大少爺破費,你放心,我們一定辦好了!”
“那她可以放了嗎?”嚴思弘的手點了一下柳婷。
“可以,您現在就可以帶她走了。”
柳婷的手銬被打開,她立刻跟着嚴思弘走出審訊室。
從審訊室出來,柳婷被送回了柳家,而新聞隨即發了出來,砸嚴思弘的真兇被抓到,無辜的柳婷被釋放。
郎思謙坐在家裡看着新聞,眸光壓下,嚴思弘在搞什麼鬼?他有這麼好心的把柳婷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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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會中,彪哥也在看手機上的新聞。
“來人,給我把夏清苗懷孕的消息發出去。”他吩咐道。
“嘿嘿,這樣可就有意思了,嚴思崎得了白血病半年,然後又失蹤兩個月,這期間,他根本沒有生育的能力,而現在他回來了,宣佈自己要和夏清苗結婚,可是夏清苗的卻懷有3個月的身孕了!
而那個時候一直和夏清苗公開未婚夫妻關係的人是嚴思弘,孩子的出處似乎很好想,所有人都會以爲孩子的父親是嚴思弘!”彪哥的手下笑道,馬上華納國熱鬧了!
“孩子是誰的隨便他們猜,夏清苗害我不淺,這次我要她好好受受教訓,我看嚴家要把自己的兒媳怎麼辦!”彪哥狠狠說道!
“好咧,我知道好幾家小媒體,這樣的消息給他們,他們的狗仔一定會玩命的追新聞,看那個丫頭還不死!”彪哥的手下一股怒氣衝出來。
就因爲夏清苗被溫莎公爵救走了,他們被彪哥狠狠的連打帶罰,天啦擼的,這個丫頭不是害他們被打就是害他們被海淹!
“那你還不快去!”彪哥擡腳踢了自己手下一腳,那人不管耽誤立刻跑走辦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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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早晨,沈家的別墅就被一羣記者圍攻了。
“據悉,夏清苗小姐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記者跑到花藝的大鐵門發問道。
陡然被記者爆出的新聞讓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這個簡直太爆炸了。
別墅裡,沈婉茹、嚴思崎、嚴思弘,夏清苗,沒一個人臉色好看的。
“媽,苗苗是我的未婚妻,孩子就是我的!”嚴思崎說道。
“混蛋!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嗎?別忘了,誰都知道你大病過,你那個時候還能和夏清苗懷上孩子?”沈婉茹被打死都不信,自己垂死的兒子還有這個功能!
夏清苗起身說道,“孩子不是思崎哥哥的,我會和外面的人說清楚,孩子是我自己的和嚴家的人沒有關係,我可以不做思崎哥哥未婚妻。”
她沒想賴着這個名分給嚴思崎找麻煩,她自己的事,她會承擔,養孩子而已,她不信自己還養不起自己的孩子。
“呵呵!夏清苗,你覺得你說一句孩子不是嚴思崎的,是你的,這件事就能了結嗎?我們嚴家的聲譽都被你毀了,你讓嚴家和我兒子的臉面往哪放?在華納國,不管是沈家還是嚴家,我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沈婉茹咄咄的說道。
“我可以公開道歉,要不然你說,你讓我怎麼辦?我都可以做到!”夏清苗問着沈婉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