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婷一愣,她還以爲那個人是黑挲呢!
“人呢?給我帶過來!”她命令道。
幾個保鏢壓着一個人走了過來,夏清苗詫異的看着那個人,怎麼會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被壓過來,就自己往地上一跪,“柳小姐饒命,我就是一個小偷,實在沒飯吃了,才跑出來 找地方偷點東西。我這還沒動手呢,就被你們的保鏢抓住了,要不然你就把我放了吧,我再不敢來這裡偷了。”
柳婷瞪着跪着的人,又轉頭看看躺在牀上的黑挲,真的只是巧合嗎?
“放了你?你想的美!說,誰派你來的?”她眸光一轉,這個世界哪來的這麼多巧合,誰找誰的敢到別墅區偷東西?
“對!一定要審,狠狠的審,看到底是誰派來的!”黑挲靠在靠枕上,悠哉的說道。
夏清苗翻翻眼眸,這個男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分明就是嫌事情鬧的不夠大。
跪在地上的小偷,狠瞪了黑挲一眼,不過他的眸光隱藏的很好,沒讓任何人看見。
“別啊,柳小姐,沒人派我來,我就是看着你們家的房子闊氣,纔過來偷的。”他央求道。
不等柳婷說話,黑挲又開口了,“嘖嘖,人家闊氣你就偷東西啊?雖然殺富濟貧很正義,不過,你也要分對了時候,像現在這樣影響我和我的女人睡覺,就不對了,你下次再偷,要再晚一點,等我們都睡着了。”
柳婷只差被氣背過氣去,黑挲還教小偷怎麼偷?殺富濟貧很正義?
“把人給我帶下去,給我打,我不信他不說實話!”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編不出來,誰派我來的,我就是一個單純的小偷。”小偷說道。
“單純?小偷?你是猴子派來逗我的嗎?靠之!給我拖下去打!”柳婷氣吼着。
“不然算了,他也是沒辦法才偷的,反正你家也沒丟東西!”夏清苗說道。
郎思謙走了,黑挲跑回來,忽然就多了這麼一位,她覺得這件事也許是郎思謙安排的。
“你說的容易,要是有人故意害我們家呢?”柳婷立刻反對。
“你們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怕人家害啊?原來害人的也怕人家害啊?”夏清苗說道。
柳婷的臉色一僵,“夏清苗,你以爲你是誰,你敢這麼對我說話?我纔是柳家的大小姐,郎思謙的未婚妻,你不過就是一無所有的落魄小姐!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夏清苗眸光一斂,“郎思謙爲什麼你和你訂婚,你清楚,不是你當年救過他一命,你能留在他的身邊?柳婷,就算你用救命之恩困住他,他也不會愛你!”
柳婷蒼白了臉色,“不愛又怎麼樣?夏清苗,知道我爲什麼同意讓你們住下了嗎?我就是要讓你看着我和郎思謙訂婚,看着我和郎思謙結婚,看着我和郎思謙恩愛!
他不愛我又怎麼樣?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和他耗!他欠我一條命,這條命夠他還我一輩子的,只要我不放手,他就不能離開我!
我們很快就要到拉斯維加結婚了,看着自己心愛
的男人結婚,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啊?哈哈哈!”
她狂笑着,她不信這樣還報復不到夏清苗!
夏清苗的牙咬在自己的脣上,“再重的恩情也有還完的時候。柳婷,你覺得那點恩情,你可以用多久?”
“很快你就是知道,我能用多久了!”柳婷的眸底閃過陰損的眸光,“你們愣着幹什麼?把人給我拖走,打到他說爲止!”
“對,不能放!堅決不能放,不光要打,還要報警!”黑挲說着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撥出了報警電話。
柳婷一慌,想要阻止黑挲,可是她跑過來的時候,黑挲已經報案了。她狠狠瞪了黑挲一眼,一個字沒說的,帶着自己的人押着那個小偷走了。
夏清苗關上房門,“你怎麼報警了?這個人也許是幫你脫身的,人家幫你,你還報警?”
黑挲把被子掀開露出自己受傷的手臂,“你沒看出柳婷一直在懷疑那個人是我派來的嗎?我不報警就打消不了她心裡的懷疑,你想偷什麼都不好偷了。
而且報警纔是幫他,在柳婷心狠手辣不問出點什麼,不會放了這個人,但是他到了警察手裡就不一樣了,他沒偷到東西,就算判刑也沒多重的罪過,他的主子想要保他的話,很容易把他弄出來。”
夏清苗這才明白黑挲的用意,很快她就聽見了警車的聲音,也從窗戶裡看見那個人被帶走了,顯然柳婷沒問出什麼,走廊裡充斥着,柳婷摔東西的聲音。
關於睡覺的問題,夏清苗還是選擇讓黑挲睡牀,她睡沙發,反正沙發很大,和一張小牀差不多,並不影響她的睡眠。
本來是照顧黑挲的,結果不知道怎麼惹了這個男人,黑挲黑着臉睡了。
等她早晨再醒過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睡在牀上,而黑挲睡在沙發。
她瞬時懵逼了,黑挲受傷的手臂,怎麼把她抱上來的?
擡眸便看見男人幽深的眸光,“謝謝你把牀讓給我。”
“誰讓了?你半夜夢遊搶了我的牀!”黑挲說道。
靠之,他們中東的男人,誰給女人讓過牀,簡直侮辱他!
夏清苗頭上劃下無數的黑線,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夢遊的習慣,她翻翻眼眸,這個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不知道他們那的女人,都是怎麼忍過來的。
她搶的就她搶的,被女人搶了牀,比讓給女人牀好聽嗎?
“我去洗漱,你也起來吧,洗漱好了去吃早餐。”
“過來,給我穿衣服!”黑挲命令道。
夏清苗一怔,“你自己不會穿啊?”
“靠!我手臂受傷了!你是什麼女人啊?沒一點同情心!”黑挲不滿的說道。
夏清苗蹙着眉頭,男人撒嬌她還是第一次看見。
她拿起衣服,“好了,給你穿衣服,你起來吧!”
黑挲一條手臂伸給她,夏清苗無奈的扶起男人,真心覺得男人要是撒嬌起來,和幼兒園的小盆友可以比年紀了。
等她把黑挲的衣服穿好,她挑着眉毛問道,“黑挲小盆友,牙膏要不要給你擠好
?”
“要!”黑挲大喇喇的說道。
“水要不要給你放好?”
“要!”
“飯要不要替你吃了?”
“要……不是,小苗兒,你敢耍我!”黑挲立刻發覺自己上了小狐狸的當了。
夏清苗脣角彎彎笑得無害,把牙杯牙刷都準備好了,“黑挲船長,你幼兒園沒畢業,你的手下知道嗎?”
“我們老家的男人都是這樣被女人伺候的,只有你們這的男人,才伺候女人。”黑挲仰着頭說道。
“好了,你們那的女人,都是母愛氾濫,外加你們都有戀母情結。”夏清苗擠兌走着男人。
“小苗,你說誰戀母?天啦擼,我是黑挲黑爺爺!”
“好了,你快點洗漱吧,我換衣服去。”夏清苗說着走出衛生間。
黑挲眸光一閃,擡步就跟,看女人換衣服啊,白看誰不看?
陡然衛生間的門,被夏清苗關上,正好磕到他的高鼻子。
“妹的,你是女人嗎?這麼大勁關門?”他揉着自己的可憐的高鼻子。
“是女人才關門呢,不是女人,我還關門幹什麼?黑挲小盆友,你果斷幼兒園沒畢業,幼兒園畢業的也該知道女寶寶換衣服,男寶寶不能看吧?”
夏清苗沒忘了把門從外面鎖上,不讓黑挲出來。
黑挲的脣角狠狠一抽,只覺得自己腦袋抽了,這個女孩分分鐘鐘的讓他想拍死,而他還大老遠的跑來找她虐!
等夏清苗和黑挲一邊鬥嘴,一邊走進餐廳的時候,夏清苗一眼就看見坐在餐廳裡黑臉的男人。
柳婷擡着下巴,用鼻孔看着夏清苗,“表妹,你好福氣,思謙給我買了蛋撻當早餐。你也嚐嚐吧。”
她不信氣不死夏清苗。
夏清苗坐下,“蛋撻我只吃芝士藍莓的。而且要配豆漿吃。”
柳婷的臉瞬時垮了,郎思謙買的就是藍莓芝士和豆漿,她當時還在想,男人不會買東西,怎麼西式早餐,配豆漿,應該陪牛奶什麼的。
呵呵!她現在才知道不是郎思謙不會買東西,而是他不是買給她的。
嘴裡的蛋撻瞬間沒了味道,滑嫩的餡料噎得她咽不下去。
黑挲狗腿的把蛋撻和豆漿都拿到夏清苗面前,“小苗苗多吃,快點長!”
夏清苗剛喝到嘴的豆漿差點噴出去,她還是小娃娃嗎?
不過,看着柳婷變色的臉,她就爽,大口的吃着蛋撻。
郎思謙的眸光狠狠絞着對面恩愛的兩個人,該死的小女人,天天和他鬧分手,還和黑挲這麼恩愛,不是真的變心了吧?
她敢變心試試看!
夏清苗眸光一轉,閃過狐狸般的狡黠,“郎總裁,你這麼看着我幹嘛?你未婚妻在你身邊,你這麼盯着我看,小心愛上我!”
郎思謙的脣抿成了直線,靠之,他還沒找小女人算賬,她還敢來挑釁他!
他的脣角勾出邪魅的弧度,擡腳脫下自己的鞋,長腿在這個時候真心的好用,腳徑直伸到夏清苗的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