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苗雙手很推着身上的男人,男人的手掐在她的腰上,她的脣躲開了男人的嘴,他的嘴邊肆意的吻在她的臉頰耳後,順着她的脖頸向下吻去。
“大哥,你喝醉了,你放開我!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她急切的叫着。
大門陡然被推開,男人深色的身影壓了進來,“大哥,這是唱得那齣戲?不知道二哥要是知道了,還有心情住院嗎?”
嚴思宏從女孩的身上下來,尷尬着臉色,他明明記得自己鎖門了。
“我喝多了,這個酒醉就是容易亂性。”
夏清苗籠着自己身上被撕碎的衣服站起身,急步想逃離這個地方。
凌雪薇一步擋住夏清苗的路,“夏清苗,你真不要臉,你敢勾引大哥!”
“我沒有!”夏清苗怒斥回去。
“沒有?剛纔灑也是你故意的吧?然後你就勾引大哥來休息室!二哥還住在醫院,你真不要臉!”凌雪薇一巴掌扇向夏清苗。
沒有意料的疼痛,一隻手攥住了凌雪薇的手腕。
夏清苗擡眸看向男人,他深冷的眸光像是箭一樣射向她,倒是嚴思弘攥住了凌雪薇的手腕。
她的牙咬在自己的脣上,委屈的眼淚在她的眼眸裡打轉。
“是我喝醉了,好在三弟來的及時。我送苗苗回家。”嚴思弘的手丟開凌雪薇,攬住夏清苗肩就要帶她走。
郎思謙伸手抓過夏清苗,“外面都是記者,大哥是要帶着苗苗出去,給大家看你做的好事?”
嚴思弘的臉一僵,“我,我醉糊塗了,忘了這件事。那我們等人都走乾淨再走。”
“不必,我自己走。”夏清苗揮開抓着她的男人的手,擡步就要走出去。
郎思謙的手一擡,休息室門口的保鏢立刻攔住了夏清苗的去路。
夏清苗轉頭看向郎思謙,“你憑什麼攔住我?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你自己不能走。我送你回去,大哥送凌雪薇回去。如果,你不想被記者看見你這副德行的話。”郎思謙的聲音森冷着。
“現在能走了嗎?”夏清苗瞪着對面的男
人。
“跟我走。”郎思謙闊步走在前面。
夏清苗跟在男人的身後已經盤算好了,只要出了賓館,她就自己打車回家。
嚴思弘的眸色晦暗地打在夏清苗和郎思謙的身上,一股慍怒慢慢從他的眸底泛了出來。
他帶着凌雪薇走出休息室。
夏清苗跟着前面黑色身影走,牟然男人一停,她的頭撞在男的後背上。
“你幹嘛停下?”她氣吼着揉着自己磕疼的額頭。
郎思謙的手按了一下耳朵上的藍牙耳機,折身拉住女人的手臂,拖着她走進了電梯。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我不要住在這裡!”看着自己被男人拖進總統套房,夏清苗徹底發瘋了。
她的手捶打在男人的胸口上,說什麼都不讓他靠近她。
郎思謙的手沒鬆,一把將女人按在窗戶上,“你自己看,你要怎麼出去?”
夏清苗吃驚的看着賓館下攢動的人羣,那些人一看就是記者,每出來一輛車就會被記者狂照一通,什麼隱晦都隱藏不住。
“怎麼會這麼多記者,你叫這麼多記者幹什麼?”她轉頭斥責着男人。
“我叫記者抓你通姦?還親自送你走?我腦子沒抽!”郎思謙的手甩開女孩的手臂。
他點開耳朵上的藍牙耳機,“木楓,外面的人一個都不許放進來。”
不是剛纔木楓和他報告,現在夏清苗就會被所有記者圍攻,那麼一切都來不及了。
夏清苗無力的靠在牆上,手深插進自己的頭髮裡,“我不知道會這樣。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走?”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着了,去洗澡。我們明天走。”郎思謙命令道。
夏清苗一步步走進衛生間,看着鏡子中狼狽的自己,她只想哭。
擡手脫掉衣服,把花灑打開,搓着被嚴思弘吻過的地方,想把身上的一切都衝乾淨。
嚴家別墅。
凌雪薇一到家就大聲嚷着,“表姑,你不知道那個夏清苗有多不要臉,她勾引大哥啊!你快讓她和二哥退婚,這樣的女人簡直不要臉,二哥還病着,
她就等不及的要勾引男人!”
沈婉茹瞪了一眼凌雪薇,“閉嘴,回你房間睡覺去。”
凌雪薇沒想到表姑是這個態度,她暗憋暗氣的走去自己的房間。
沈婉茹看向自己的兒子,壓低了聲音,“怎麼回事?”
嚴思弘湊到母親耳邊耳語了幾句。
沈婉茹臉緊繃着顏色,“不行,絕對不能讓他佔了到便宜。這件事必須要抓緊。”
“嗯,我會想辦法,我先上樓了。”嚴思弘折身走向樓梯,走了兩步有頓住了腳,“媽,二弟真的沒救了嗎?”
沈婉茹的眼淚牟然涌了出來,似乎所有的堅強都被嚴思弘一句話挫到崩潰。
她的頭搖了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嚴思弘的脣抿成了直線,“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他闊步走上樓梯,擡手扯掉自己的領帶,一口怒火似乎壓抑的太久讓他根本發泄不出來。他手裡的領帶狠拽在地上。
郎思謙一直站在窗子前凝着樓下的情況,攢動的人羣,讓他的腦子裡涌出一個個遠久的畫面,當年也是這麼多人,這麼多人圍着看一具具的屍體,遍地的鮮血。
他的眸子痛苦的合上,耳邊流水的聲音,一直沒斷過。
似乎太久了,他擡步走向衛生間,少有的敲了敲門,“苗苗,你還沒洗完嗎?”
沒有預期的回答,只有水聲一直響着。
他的手轉動門把,才發現門鎖了,擡腿一腳踹開大門,就看見小女人站在花灑下,搓着自己的脖頸。
女孩身上一片片的刺目的紅,刺痛了男人的眸底。
他幾步奔過去,一把抓住女孩的手,“別搓了,你都把自己搓破了!”
“你放開我,我要洗乾淨!”夏清苗抽着自己的手。
想到嚴思弘壓在她的身上親她,就覺得好惡心。
“想洗,我幫你洗。”郎思謙一把將女孩抱進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上她的臉頰、脖頸、耳後,所有她搓紅的地方,他都小心的吻着,像是在吻一件稀世的珍寶,只怕碰碎了他,任憑水澆透他昂貴的西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