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晴的話頓了一下,所有人都看着不說話的女人。
斐博狠瞪着眼前笑的發壞的女人,只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草死,該死的女人,這個時候的不說話,不是明擺着的不願意?
他的手緊拉住女人,“親愛的,這麼看着我,你是有多愛我?神父在問你話了,你先回答,想看我,我們回家去看。你想怎麼看,想看哪裡都行。”
他的語氣曖昧,故意的勾着他脣角的壞笑,所有人誤會皇甫晴的意思。
皇甫晴的脣抿成直線,她明明是不願意,纔會頓一下,故意氣男人的,結果被說成她愛他,纔會癡看着他!
天啦擼的,這個男人的自我感覺怎麼這麼好?
她轉頭便看見望着她的哥哥皇甫冥和媽媽,她從來沒見過,哥哥這麼緊張的看着她。
的確兩家聯姻惹了不少的媒體來,她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想要悔婚就是毀兩家人!
她轉頭看向神父,輕聲說出了三個字,“我願意!”
瞬時,所有人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下來,隨着教堂的鐘聲敲響,皇甫晴和斐博正式成爲了夫妻。
兩個新人被的客人們簇擁着去拋花球,做着各種婚禮上的遊戲。
皇甫冥的眸光看着遠處自己的妹妹,閃着淡淡慈愛的眸光。
“爲什麼一定要比他們結婚,你知道皇甫晴不愛斐博的。”夏清苗走到皇甫冥的身邊。
皇甫冥轉頭看向的夏清苗,“但是我也知道的,她愛的是郎思謙,只要不是郎思謙,她嫁給誰都行。大不了過不下去,就離婚,只要能斷了她和郎思謙的念頭,對我來說,她嫁給誰都沒有差。
況且我和斐博談過,也去學校調查過,他䦹一直喜歡晴晴,一直在追她,不過這個小子不禁慾,身邊的女人多到可以去開夜總會了。
但是男人嗎,有幾個男人不會禁慾?正常發泄一下生理需要,我覺得可以理解,只要他以後,不在和任何女人有牽連,就可以了。”
夏清苗的眉頭一沉,是啊,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會禁慾,郎思謙有柳婷,皇甫冥有妍淼,她自嘲的勾勾脣角,到底是自己愛得太純淨了,所以才容不得任何的沙子。
皇甫冥擡手勾起女人的下巴,“苗苗,如果我爲你禁慾,你願意嫁給我嗎?”
夏清苗一怔,看向男人,“我愛的不是你。何苦呢?”
“可是我愛的是你?所以呢?”皇甫冥說道。
夏清苗扭頭躲開男人的手,“我暫時不想談感情,感情的事,對我來說太複雜,我只想做我該做的事。”
她現在只想報仇,不想其他,只要把父親和自己孩子還有溫莎公爵的仇都報了,她什麼都不會去計較自己到底得到了什麼,還是失去了什麼。
想到溫莎公爵,她的心抽痛着,她想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像溫莎公爵一樣的愛她。
皇甫冥的眸色黯然下,“我還是不可以嗎?五年了,斐博可以追到我妹妹,而我還是沒有追到你!”
“我看到郎氏集團公司真正的報表了,他們的現金流,比原來我們預想的還要糟糕,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可以和他打價格站,或者壓低項目的金額,他一定承受不住。”
夏清苗說道
,壓低項目的金額,無疑利潤會降低,而利潤降低,就會讓的大筆資金墊付工程項目,收回利潤的時間更長,資金的壓力就更大。
“嗯,金融街的項目馬上就就要開始招標了,我們會取得這個項目的,其實苗苗,我不需要你爲我做這些,你可以回來繼續做我的秘書。”皇甫冥說道。
“這是我想做的事,我想要郎氏集團破產。”夏清苗一字一句說道。
皇甫冥一怔,他有些意外夏清苗的態度這麼堅決,“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夏清苗擡頭看向的皇甫冥,“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應該想起什麼嗎?”
皇甫冥一愣,“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忽然想要郎氏集團破產,我有些意外。”
“你救了我,養了我五年,皇甫家想要一家獨大,我一定會報答你,幫你完成這個心願。而且你必須贏,你們兄弟不是打賭,五年你要戰敗郎氏集團嗎?如果你不能吞併郎氏集團公司,你就要交出總裁的位置,時間快到了。”夏清苗說道。
這是一個協議,當初皇甫冥和他的兩個哥哥爭奪總裁位置,三個兄弟爲了總裁的位置大打出手,爲了公平,他們各自寫下自己能戰敗郎氏集團的時間。
皇甫冥的給自己的時間最短,他也就奪得了總裁的位置,可是如果他不能履行承諾,他就要叫出總裁的位置,永遠不能再競爭總裁。
豪門有着外人不可比擬的榮耀,也承擔着外人難以想象的壓力。
那是沒有硝煙的戰場,親兄弟往往是你死我活的仇人。
皇甫冥的兩個哥哥,並不是他母親親生的,而是父親前任夫人,生下的孩子,所以他們的戰爭要比任何大家族都更加慘烈。
正在這個時候,教堂開進來兩輛豪車,從車上走下來兩個男人,一個就是皇甫冥的大哥,皇甫景,一個就是二哥皇甫鬆。
皇甫冥走過迎接兩個哥哥,“歡迎大哥二哥,還以爲你們忙不過來了。”
“怎麼會,小妹的婚禮,我們自然要參加。”皇甫鬆說道。
皇甫景的眸光打在夏清苗的臉上,“苗苗,好幾不見,看來身上的傷都好了。”
夏清苗點了一下頭,“多謝大少爺惦念,我的傷都好了。”
“嗯,我是挺惦念你的,給你帶了禮物。”皇甫景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放到夏清苗的手裡。
夏清苗打開一個看,是一條鑽石手鍊,這個少說也要幾百萬了,她連忙把東西換給皇甫景。
“大少爺,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皇甫景挑了一下眉梢,“貴重嗎?我不覺得啊,小東西,送你玩的!我去看看晴晴。”
他說着和弟弟皇甫鬆走向在一邊招待客人的皇甫晴。
夏清苗像是抓着燙手的山芋,一時間不知道要把手鍊怎麼處理纔好,她塞進皇甫冥的手裡。
“我不要,給你吧!”
皇甫冥輕笑一聲,“你覺得,我能帶這個東西?”
他的手拉過夏清苗的手,把手鍊帶在她的手上,“他是故意做給我看的,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不過,我知道你是不會幫他的,所以沒必要不要,他給你就帶着。手鍊很漂亮,皇甫景在挑女人東西方面的確有一套。他
的錢不要白不要!”
夏清苗看着手腕上的東西,看來是還不出去了。皇甫景送她這個東西,一定不會白送,只能等皇甫景讓他做事的時候,她再告訴他,她做不了,讓他把東西拿走。
她的眸光看向遠處的皇甫晴,皇甫晴和兩個哥哥倒是挺親近,而這兩個哥哥,也一直很疼她。
“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她想皇甫冥告辭。
皇甫冥拉住夏清苗的手,“再陪我待會兒,我們去那邊轉轉,教堂裡的風景很美。”
他牽着女人的手,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他都固執地要女人陪他逛教堂的。
一陣清風吹過,銀杏樹葉嘩啦啦的落下,幾片落到了兩個人的頭上。
皇甫冥擡手女人頭上的樹葉拿掉,不過留了一片在手裡,手指理着女人的頭髮,把一片樹葉插在她的耳後。
小小的扇子形狀的小葉子,金黃色的插在女人的耳後,襯得她白皙的肌膚更加的白嫩。
“很好看,帶着不要摘下來!”他的手抓住女人要伸手拿掉樹葉的手。
夏清苗擡眸看去,便撞進男人深邃的眸低。
皇甫冥的頭越來越低,脣漸漸靠近女人的脣,金色的扇子樹葉從天上紛紛落下,清風在他之間蕩過悱惻的氣息。
“苗苗,我想喝水,你幫我倒一杯飲料。”稚嫩的童聲向在兩個人的身後,打斷了男人就要吻到夏清苗的節奏。
夏清苗抽回自己的手,立刻轉身看向思思,“你等一下,老師去給你拿飲料。”
她像是走,更像是跑,或者是逃。
思思乖巧的點着她的小腦袋,看着夏清苗走遠。
皇甫冥壓低了眉頭,飲料都是一杯杯擺放的,這個小東西,她不會自己去拿嗎?
分明就是攪合他的好事。
他蹲下身子,看着小娃娃,“你自己沒有手,去拿飲料嗎?”
思思彎彎她的脣角,把小爪子伸出來,“我的手裡有東西,我送給你吧!”
皇甫冥看着小娃娃攥成拳頭的手,“什麼東西?”
思思的另一隻小手一把拉住過皇甫冥的大手,“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要收好了!”
她說着把東西放到男人的掌心,然後眸底滑過她小狐狸般的笑,一腳狠狠踩在男人的腳上。轉身掉頭就跑!
皇甫冥看着手裡的一個蟲蛹,無語了,這丫頭是想嚇他的吧?
可惜他不是什麼嬌小姐,不會怕這些東西的好不好?
在看看自己被擦得都是泥的昂貴的皮鞋,他的脣抿成了直線,這個丫頭怎麼會這麼淘氣?
真不知道郎思謙怎麼把孩子慣成小魔女的!
他擡手要扔掉蟲蛹,卻發現蟲蛹在他的手裡動了動,竟然還是活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他竟然把蟲蛹放到了衣服口袋裡。
而他更無法想象,13年後,他會陪着這個丫頭,看滿天蝴蝶飛舞,而那個時候,她已經亭亭玉立,美的像童話裡的公主。
夏清苗給思思拿了飲料,然後走到皇甫晴的身邊,“你讓定的機票定好了。”
皇甫晴在夏清苗的耳邊耳語一句,“你現在去教堂外面,有人給你一個箱子,你幫我按機票託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