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闆看看女人,“你出錢?”
他有些不相信,竟然有人爲了陌生人出錢。
女人一疊錢交給老闆,“夠了吧?”
“夠了,夠了!”老公欣喜的說道。
他轉頭命令着自己的手下,“把他擡到樓上開一間房間,讓他住一晚上。這位小姐,你太好心了。”
女人跟着他們走到樓上的單間裡。
“你們都出去吧,我給他把傷治療一下。”她說道。
“可以,可以,這裡有急救箱,您隨便用。”老闆說着帶着自己的手下人,退出房間。
“等一下,如果他明天醒了,你們不要告訴他,看見我了。”女人囑咐着老闆。
老闆一愣,轉瞬說道,“好,我們一定保密。”
隨着老闆帶着人推出房間,房間裡只剩下斐博和女人。
她拿出急救箱給斐博清理着臉上的傷口,男人英俊的臉被打的一片片的青紫。
消毒水刺痛了男人的神經,他睜開眼睛便看見自己頭頂上方的女人,。
他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熟悉的相貌,就像在夢裡一樣的不真實。
他的手臂一把將女人抱住,“晴晴!我可找到你了,爲什麼要走,爲什麼要離開我?”
“斐博,放手!”女人掰着男人的手臂,卻被男人抱得更緊。
斐博像是怕女人跑了,一個翻身顛倒了兩個人的位置,將她壓在身下。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他說着,吻上女人的脣,橫衝直撞的將她佔用。
女人抵制着入侵者,很想把他推出去,卻被他吃得更深。
她的裙子被男人翻起,根本沒等把衣服褪下,就將她全部侵佔。
她根本沒有適應他的時間,就被他侵略。
“斐博,你混蛋!是不是你找我就是爲了這種事?”她氣憤的捶打着男人的背。
如果她在人羣中看見他被打,如果不是她一時可憐他,跟着他走到酒吧,看着他灌酒,被老闆扔到街上,她纔不要管他的閒事。
然而管了,他就這樣對她嗎?
只是,男人的猛烈跟本沒給她想這些的時間,很快她所有的思緒都被男人肆虐的支離破碎,只有抓住他的肩膀,減輕他的猛烈。
一夜的醉,房間裡絞着男人和女人糾纏不盡的魅惑聲。
—
當斐博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分不清是早晨還是下午,他適應了好久,才適應了光線,判斷出是下午。
“晴晴,他起身大叫着女人的名字,不過房間里根本沒有女人!”
他起身下地,發現自己的衣服還在自己身上。
怎麼回事?他明明記得自己和女人做了一夜,怎麼衣服還在身上?
衣服完整的在身上,只是衣釦和皮帶是解開的狀態。
他在房間找了一圈沒看見女人,便衝出房間,抓了一個服務生問。
“昨天夜裡的女人呢?”他問道。
“什麼女人?先生你是不是記錯了?昨天我們老闆好心收留你,幫你治了傷口,哪有什麼女人?”服務生說道。
“沒有嗎?你們老闆在哪?”斐博不甘心的問道。
“就在一樓
的大廳。”服務生說道。
斐博鬆開服務生手臂,衝下一樓的大廳找老闆。
“昨天夜裡,我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嗎?”他問道。
“對啊,不然呢?難道我們出租房間,還外送美女?”老公說道。
斐博心口一窒,他真就看見美女了,而且還是皇甫晴。
“真的沒有嗎?沒人找我嗎?”
“真的沒有,對了,你的帳付一下,一晚上的客房還有三瓶威士忌!”老闆拿過賬單。
那個女人給了他錢,讓他不要說出她來過,他當然會保守這個秘密,順便找這個男人再收一邊錢。
一個晚上賺了雙倍,真的太划算了!
斐博只好拿出自己的卡結賬,他的手揉着自己跳痛的頭,真的只是夢嗎?
爲什麼夢這麼清楚,他甚至還記得皇甫晴說她恨他,討厭他!
真的是很討厭他吧?不然,爲什麼都結婚了,她還要離家出走!
他付好帳,回到房間,洗澡收拾乾淨自己。
他忽然想明白一件事,她不愛他,也根本不想做他的妻子!
他苦扯着自己的脣角,果然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她怎麼樣都不愛他,他還再找什麼?
找到了也不過是一個討厭他,恨他的女人!
他買了最快回華納國的飛機票,既然這是她的選擇,那麼他成全她!
隨着他坐的出租車離開酒吧,街道上一個女人的身影從樹後轉了過來。看着出租車遠去的方向。
她想他們的一切都是一場醉吧,從醉酒亂性開始,到醉酒亂性結束,像是一場夢,也像是造化弄人。
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愛過。
“沁雪兒!你怎麼在這裡?我們昨天新生聚會,就你沒來!”一個高挑的男人身影走向女人。
女人轉頭看向男人,“秦寒學長,我昨天不舒服,所以沒參加。”
“昨天可是我請客,你沒來就是不給我面子。今天要你請我了!”秦寒說道。
“好,今天我請你。對了,學長,你覺得我的漫畫畫的怎麼樣?我一直再編這個故事,可惜家裡總覺得畫漫畫不是正經的工作,不讓我畫。”
“我覺得你畫的不錯的,就是繪畫的技巧上欠缺,還有故事情節上創新不夠,這樣的漫畫想出版很難。你要創新纔好。”秦寒提出自己的建議。
“嗯嗯,我一定改進。”
“你請我吃下午茶吧,我們一邊喝茶一邊聊。”秦寒說道。
“好,我看前面有一個茶室,我們去那裡說。”皇甫晴指指前面的茶室說道。
她帶着秦寒去茶室,她現在只想好好發展自己的理想,至於她那亂七八糟的感情,她決定就順其自然吧。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事,人生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而她和斐博的糾錯,在一個月後,更加的糾錯不清,因爲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曾經以爲是結局的結局,成了另一個開始的開始。
本來打算悄悄養孩子的她,更想不到事,五年後,又會有怎樣的麻煩找上她。
當然這一切,都是五年之後的事情了。
—
司馬滄瀾的公司裡,昨天
因爲火災沒進行的複試,今天開始了。
秋苒和蘇雪還有王顏一起坐在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外等候着。
“爲什麼這個縱火犯和我們坐一起?她有什麼資格面試?”王顏說道。
秋苒的臉色一白,“不是我放的火。”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聽說視頻裡就你一個人進衛生間了,不是你是誰啊?”王顏嗆聲着。
她的聲音很大,故意讓所有人聽見。
秋苒的頭低下,對於視頻,她真的沒辦法解釋。
她的牙咬在脣上,“警察在調查,會調查清楚的。”
“調查清楚?什麼時候調查清楚,聽說你昨天晚上就住進司馬總裁的家了!可真是夠迅速的。爬男人的牀,爬的夠專業!”蘇雪的聲音不大,可是話絕壁的刁鑽。
“啊?住進總裁家了?”
“這麼不要臉嗎?放了火還爬總裁的牀?”
幾個接待她們的員工紛紛議論着。
秋苒擡起頭,“不是!不是這樣的,是因爲……”司馬滄瀾怕他跑了,他損失保釋金,才讓她住在他家,他好看着她。
只是後面的話還沒等她說出來,就被男人的話打斷了。
“是我讓她住我家的,你們有意見?”
男人的聲音陰冷的傳出來,質問着在場的每一個人。
蘇雪和王顏看看的扯扯脣,她們有什麼資格有意見?
“總裁,我們只是覺得,秋苒是縱火犯,不適合來面試。”蘇雪找出絕對沒人能辯駁的理由。
“縱火犯?警察要沒認定呢,你的倒是先認定了,你比警察的權利還大?”司馬滄瀾冷聲問道。
蘇雪臉色一白,“不是,我當然沒警察的權利大,不過,視頻裡就她一個人進去了,不是她還有誰?”
“我相信華納國的法律,沒有法律認定,你們就加罪名,是誣陷。秋苒,你可以告她們誣陷罪!”司馬滄瀾說道。
隨着男人的聲音,沒人敢說秋苒是縱火犯了,萬一不是,她們可成了誣陷罪了。
秋苒感激的看了一眼男人,沒想到他會這麼挺她!
辦公室經理走了過來,“總裁,是不是現在開始複試?”
他打斷了這份僵局,蘇雪是蘇總裁的女兒,蘇總裁是他們公司的一個大客戶,是不能得罪的,而王顏則是他們公司股東的女兒。
他當然要幫兩個女人,總不能讓她們幹在這裡,上不了下去吧?
司馬滄瀾點了一下頭,“複試已經結束了,秋苒做我的秘書,其他的人都可以離開了。”
“啊?怎麼複試就結束了?都還沒開始呢!”王顏連忙喊道。
“剛纔你們在這裡就是複試,我的設計公司,最講求的就是團隊精神和合作精神,顯然你們兩個都不適合。”司馬滄瀾說道。
辦公室經理連忙湊到司馬滄瀾的耳邊低語,“總裁,剛纔蘇總裁來電話了,只要他的女兒能成您的秘書,他就籤合同,那是一個幾億的項目設計。
我們在海外設立的分公司,還缺少兩千萬的啓動資金,如果這個項目簽了,我們的分公司就成立了。蘇雪不能不用。還是讓秋苒走吧!畢竟她是嫌疑犯,錄用了對公司影響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