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表姑難得這麼大方,肯定你讓我做的事情不一般啊!”凌雪薇說道。
“別廢話,就是讓你去一個酒店,你幹不幹吧?”沈婉茹問道。
“就這麼簡單?”凌雪薇問道。
“你聽着,這件事不能出狀況也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你先去找一個女生,然後……”
沈婉茹佈置着自己的命令,凌雪薇聽完眨眨眼睛。
“這個風險很大,萬一暴露了,我可能會死。我要100萬。”
“什麼?一百萬?太多了!做好了根本不會暴露的。”沈婉茹真心沒想到凌雪薇獅子打開口。
“這個誰知道?你也知道他的本事,你給不給吧?不給我掛電話了,你找別人做去。”凌雪薇囂張的說道。
沈婉茹從牙縫裡逸出一字,“給。”
凌雪薇得逞的勾勾脣角,她太瞭解沈婉茹了,沈婉茹那麼小心謹慎一定不敢找陌生的人。
“好,你劃款給我,我看見我的賬號有錢就去。”
沈婉茹真心被凌雪薇牽着了鼻子,她只能按照凌雪薇說的做。
—
奢華的酒店裡,郎思謙和自己的好朋友錢川聊着他們的合作的生意。
一瓶紅酒喝下,侍應生給他們又端上了一瓶紅酒,把兩個人的酒杯倒滿。
略頓,郎思謙起身走向衛生間,沒想到出來的時候,看見靠在走廊牆上的斐博。
“還想較量嗎?”他冷聲問道。
斐博一副痞子像,“紅酒最好別喝。”
他說完起身,從郎思謙的身邊走過。
“站住。”郎思謙轉頭看向斐博,“爲什麼告訴我?”
“中午找你打架是我沒弄清事情,算我還一個人情。”斐博闊步走遠。
郎思謙眸色一斂,快步返回,卻發現桌子上的紅酒已經被錢川喝下。
他的眉頭壓下,眸光絞着錢川的臉,“你佔便宜也該有個限度吧?也不怕喝死了?你身體沒什麼不舒服嗎?”
“靠,不就是兩瓶幾十萬的酒嗎?你至於心疼嗎?喂!你看我幹什麼?太久沒破你處男膜,你轉性取向了?
千萬別愛上我,我喜歡妹子,對沒胸的不感興趣。”錢川被男人看得全身毛毛的。
郎思謙只差吐一口老血,“誰是處男?老子早開葷了。看來不是毒,我們去開房間。”
錢川喝進嘴裡的紅酒徑直的嗆了出來,噴了郎思謙一身。
“我警告你啊!就算是朋友,我也是寧折不彎的!”
郎思謙額頂劃下無數條黑線,看着自己身上的紅酒,潔癖的他只差吐了!
“你好惡心!給我滾去房間,如果你不想在這做的話!”
他抓起座位上的錢川,拉着他就走,隨口吩咐了木楓一句。
錢川張嘴要喊人救命,就被男人扔進一間套房。
“給我老實在裡面待着!”郎思謙氣吼了一句,轉身去了隔壁的套房。
當兩個男人都進房間後,走廊裡閃出凌雪薇的身影,她的脣角勾着陰損的弧度,讓她找個女生?
呵呵,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上了郎思謙,她怎麼可能把這個機會給別的女生?她剛纔看着郎思謙已經喝了紅酒。
她朝着郎思謙的房間走過
去,拿出事先買來的房卡把門打開。
漆黑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窗簾被拉得死死的,隱隱的能聽見男人從深喉中發出的聲音,像是在訴說自己的難耐。
她麻利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摸上牀,男人炙熱的身體,挑逗着她的觸感,已經嘗過男人滋味的她,等不及的撲上男人的身。
“是不是很難受,我來幫你。”她是指尖在男人解釋的肌肉上滑過,幻想着他的樣子。
“你是誰?”男人的聲音沙啞地問道。
“我是木楓找來的酒店公主。不是你們要我來服務的嗎?”凌雪薇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你可算來了!”男人似乎比她還要急,一個翻身調轉了兩個人的位置,兇猛的要着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藥力太猛了,而她又故意多下了分量,還有讓她沒想到的就是,郎思謙在牀上很變態,凌雪薇只差被男人折騰到斷氣,弄到撕裂的疼。
她想把男人推開,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做了這件事,早知道她就不要這個變態的男人了。
然而男人的力氣超乎她的想象,按着她不放,直到一次次的發泄完,他才放開了她。
凌雪薇虛脫着穿着氣,像是要死的魚。
牟然,房間的燈打開,她被暴露在日光燈下。她想拉過被子遮擋自己一身的狼藉,可是被子早就不知道弄到哪去了,而身邊的男人錯愕了她的眸子,根本就不是郎思謙。
“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她的眸子睜到最大,她明明是看着郎思謙進的這間房間。
錢川站起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不然,你想找誰?”
驟然,房門被記者闖入,一道道的閃光燈照着房間裡兩個人。
凌雪薇嚇得尖叫,自己就這麼被記者拍光了。
“喂,大片欣賞夠了嗎?我要收費的!”錢川氣吼了一句。
木楓是時的進來,帶着人把記者都趕了出去。
凌雪薇愕然地看着露臺上的窗簾被挑開,從郎思謙陰冷的身影走了進來。
她的神經全部斷掉,“你,你怎麼沒事?”
郎思謙脣角森冷,“我當然沒事,說,誰給你的膽子給我們下藥?”
凌雪薇的臉一陣慘白,“呵呵,郎思謙,我一直喜歡你,一直在追,你不知道嗎?從你回到華納國,看見你第一眼我就愛上你了。
可惜你根本不看我一眼,本來我想幫着你對付我姑姑的,結果你呢?卻要夏清苗。我不甘心讓夏清苗獨佔你,就想上了你,弄出緋聞噁心死她。”
“靠!沒看過能不不要臉說得這麼理智氣壯的。就你也配郎思謙?”錢川洗完澡從衛生間走出來,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
凌雪薇深深被男人的話刺激到了,“我怎麼不配郎思謙?我從身到心都是乾淨的,如果不是夏清苗把我趕出嚴家,我也不會被斐博玷污,難道我不該恨嗎?”
“嘖嘖,身心乾淨?可惜你太歹毒。斐博誰啊?”錢川問道。
“斐博是花花公子。”郎思謙回答着。
“麻痹的,花花公子上過的女人,我靠,我不會染病吧?我要去醫院!郎思謙,我告訴你,我要是染上病,你要對我負責!”錢川大叫着。
郎思謙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你上過的
女人有比斐博少嗎?別特麼的裝純情。”
“不行,這一發我是替你挨的,可是你讓我跳露臺過來,幫你忙的。話說我們一起喝酒,你怎麼沒事?”錢川奇怪的問道。
“我吐了。”郎思謙回答着。
“大爺的!你怎麼不告訴我吐了?我上女人也是有原則的,不是隨便誰都上。”錢川大義凌然的說道。
郎思謙好懸吐血,錢川上女人的確有原則,原則就是,必須是女人。
“滾,你喝那麼多,吐了有毛用?再鬧,我把你視頻賣大片去!”
“可惜女主角差點,簡直侮辱我了。”錢川不滿地說道。
凌雪薇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脣,就這樣一個男人還說她侮辱了他?
她起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想要跑走,卻被房門外的木楓攔住了。
“你們白玩了我,還不讓我走嗎?”她轉頭看向郎思謙。
“搞錯沒有?現在你白玩了我!我這樣的要是放牛郎裡,也是極品,怎麼一夜也要幾十萬起跳吧?我剛纔還被你傳緋聞玷污我的名譽,給你打個折,給我200萬吧!”錢川伸手找女人要着錢。
郎思謙翻翻眼眸,“錢串子,你真把自己當牛郎了?”
他這個朋友什麼都好,就是有兩大愛好,一個是女人,一個是錢。
凌雪薇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哪有男人找女人要錢的。
“我沒有!”
“沒有就完了?我要告你迷姦!郎思謙手裡一定有監控視頻,拍到你下藥,不然我們這麼知道酒裡有藥。”錢川說道。
凌雪薇把自己的脣咬出血,如果有視頻,她真的要坐牢了。
“我手裡就50萬。”
錢川眸光閃着金光,“先給我轉過來。”
凌雪薇拿出手機給錢川轉賬,被錢川一把奪過了手機,
“靠!賤貨,你有一百萬,你敢騙我!”
凌雪薇好懸背過氣去,她剛弄到手的一百萬。她被逼着把錢都賺給了錢川。
錢川收到錢,讓木楓把凌雪薇丟出酒店。
幾個保鏢把凌雪薇扔到酒店外面,又被沒走的記者拍了不少照片。
凌雪薇恨到咬碎了牙,她的眸光狠狠瞪着酒店,脣角的笑恐怖陰損,郎思謙以爲這樣就完了嗎?那可真小瞧了沈婉茹。
她冷哼一聲打車跑走。
房間裡的錢川把腦袋裡的算盤扒拉得亂響,“郎思謙,我可是犧牲小我,抱住你的貞操的,我虧的錢,你要給我補上!”
郎思謙的看着手裡的手機,眉頭壓下,“怎麼會沒有手機信號?”
“喂喂,你別轉移話題,剛纔給我轉賬還有信號!”錢川說道。
“別拿無知當個性行嗎?電話信號和WiFi,不一樣。”郎思謙的心牟然被一股不安席捲。
他把手機伸到窗子外面,手機就有了信號,他撥出了夏清苗的電話,卻被機械音提示已關機。
他連忙撥出了夏清苗家裡的電話,“阿姨,苗苗呢?”
“苗苗說有事,她出去一趟。”何敏說道。
郎思謙掛上電話,轉身跑向大門,“錢川去查誰在酒店放了信號屏蔽器!”
還沒等錢川的話問出口,郎思謙就跑出了酒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