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苗緊張地看着門口衝進來的人,她的手不受控的拉住了男人的衣襟,黑挲的人來了一堆,而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溫莎公爵淡笑着,“你覺得憑你的人,能阻止我走嗎?”
“難道不行?你看看我的人有多少?就算你再強,我的人也能拼過你,而且房間只有一個門和幾扇窗子,你要不就從門逃走,要不就從窗子跳海,除了這兩條路,你根本沒別的路!‘
你覺得我能阻止你嗎?我也沒有多要錢,就是你說的價格,怎麼樣?答應我放你走,我來對付彪哥,送你們兩人安全離開。”黑挲說道。
夏清苗的眉頭壓下,黑挲說的是實話,他們總不能跳海吧?
“黑挲,你還有臉要錢?是你一直扣着我不放的!”她厲聲說道。
“是我扣着你不放的,誰讓你長得這麼美呢?小苗兒,如果當初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一分錢都不會要公爵的。”黑挲說道。
“那我留下來,你放公爵走!”夏清苗果斷選擇對公爵最有利的條件。
“你說什麼?你要主動留下來?”黑挲有些意外,他對她那麼好,也沒說動她,現在她卻主動說留下?
“是,公爵是來救我的,我不能連累公爵損失那麼多的錢,我留下來,你放公爵走!”夏清苗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溫莎公爵的手拉住夏清苗的小手,“傻瓜,你覺得黑挲會答應嗎?他們賺的就是這樣的生意錢。”
黑挲的脣狠抽了一下,“話雖然不錯,不過我真的想要這顆小苗,小苗,你跟了我,就不能再離開我了。”
夏清苗的脣抿成了直線,“只要你放公爵走。”
“爲了我背叛郎思謙跟別的男人值得嗎?”溫莎公爵問道。
夏清苗轉頭看向溫莎公爵,俯身抱了男人一下,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眸底的那一抹笑意讓溫莎公爵捕捉到了。
溫莎公爵的眉頭壓下,還沒等他說什麼,夏清苗便徑直的走向黑挲。
“回來!”他厲聲說道。
夏清苗的一隻手插在自己的口袋裡,另一隻手在前面,她的脣角掛着無害的笑容,清純的像是一顆露珠。
“黑挲,我可答應跟你了,你要對我好一點!”她柔聲說道。
“當然了!我從來不會虧待我的的女人。”黑挲伸手抓住女孩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
夏清苗沒有半點反抗,就這樣的撞入男人的懷裡。
猛然她插在口袋的手掏了出來,一把手槍對準了黑挲的心臟。
“黑挲,放我和公爵走,不然我要你的命!”她壓低了聲音。
她的手不住的發抖,殺人這個活,真特麼不是好玩的!
她故意和公爵擁抱了一下,從公爵的腰上拔了他的槍,然後藏在自己的口袋裡,走過來的威脅黑挲。
黑挲的脣角狠抽了一下,沒想到自己上了小女人的圈套。
“夏清苗!你敢耍我!”
“放不放?一句話!”夏清苗厲聲說道,本來嬌柔的女孩,此時她的臉上平添了從來沒有過的堅毅。
她的身邊所有的人都拿着槍指向了她。
“你看好了,你說是你中的子彈多,還是我中的子彈多?”黑挲說道。
“中子彈多少,我也不比你多死幾次,我們一樣都是死一次!你想要和我的同歸於盡的話,我們就來試試看誰先死!”夏清苗威脅的說道。
真的被這麼多槍指着,她反而不怕了。
黑挲的脣抿成了直線,他很清楚只要一槍,夏清苗就能把他弄死!
當然她也會死,只是沒有人願意死。
像是一場心理的較量,黑挲盯着女孩堅毅的眸子,竟然有些發虛了。
“苗苗,把黑挲帶過來!”公爵吩咐道。
夏清苗的手臂反抓住黑挲的手臂,推着黑挲走向的溫莎公爵這裡。
“黑挲讓你的人都撤出房間!”溫莎公爵繼續命令道。
“不可能,我的人要是撤走,我更危險。”黑挲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走廊裡傳來奔跑的腳步聲。
“把人給我抓住!誰也不能放走!”彪哥的聲音大喊起來,他的人呢呼啦啦的舉起了槍。
“讓彪哥把槍放下?”溫莎公爵命令着黑挲。
黑挲看向彪哥,“把槍放下,沒看見我在公爵手裡嗎?”
彪哥冷哼了一聲,“誰讓你被他抓住了?這麼好的抓溫莎公爵的機會我怎麼會放過呢?”
“彪子,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顧我的死活了?”黑挲問道。
“放心,明年的今天,我會給你燒紙拜祭的!”彪哥冷聲說道。
“我們不會同意的,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黑挲的幾個水手打嚷道,他們和彪哥的手下火拼起來。
彪哥沒去管身後火拼成什麼樣子,他舉着自己的槍走向溫莎公爵的夏清苗。
“溫莎公爵,放聰明點,我不過是求財,你把你欠我的都給我,我自然會放了你!”
“你覺得我會信嗎?黑挲,看來你要給我陪葬了!”溫莎公爵說道。
黑挲的臉色驟變,“彪子,你特麼的再敢往前走,我出去要你的命!”
“哈哈!你要我的命?我還是先要了你的命吧!沒有你,溫莎公爵的錢都是我的!”彪哥不等溫莎公爵開槍,先一步打向黑挲。
溫莎公爵的手猛推黑挲的背,把他推向彪哥。
黑挲一腳飛踹踹向彪哥的手,把他的槍踢飛,“彪子,你特麼找死!”
彪哥沒想到公爵會放開黑挲,他沒防備的被黑挲踢到,而來勢洶洶的黑挲像是要把他碎屍萬段一般衝着他揮舞着他的拳頭。
“讓我死?你還嫩點!”彪哥嗆聲回去。
整個房間都打亂了,彪哥的人在和黑挲的人火拼,而黑挲在要彪哥的命。
溫莎公爵轉頭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象,這個窗子只要打碎了,下面就是無盡的深海!
他的手那過夏清苗手裡的槍,朝着窗子猛開了幾槍,那碩大的玻璃窗被打的粉碎,掉落到大海了。
“苗苗,抱住我!”他伸手對夏清苗說。
夏清苗一怔,這個時候抱住他?
男人的眸光深深的看向小女人。
夏清苗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而男人把她抱住在他的腿上。
“抱住,緊緊抱住!不要鬆手!”溫莎公爵鄭重的說着一字一句。
正在這個時候,天上一架直升飛機飛過來直對着破裂的窗子,長長的繩梯懸在空中。
溫莎公爵的手陡然一拍他的輪椅扶手上的按鈕,輪椅的底座猛烈彈起,把他彈上了天空。
夏清苗這才知道,爲什麼他要讓她抱住他!
她的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不敢去看外面的風景。
溫莎公爵凌空抓住繩梯,把女孩放在他和繩梯之間。
“苗苗睜開眼睛,看着我,現在你要爬上繩梯,不要向下看,也不要害怕,因爲我會一直在你的身後,只要你回頭就可以看見我!”溫莎公爵說道。
夏清苗很清楚現在的狀況,她必須自己從繩梯爬到飛機的機艙,她轉過身,仍憑風吹亂了自己的頭髮,她的手抓着繩梯一步步向上爬,她的身後一直有一個溫暖的體溫緊貼着她,給她最多的安全感。
“我不怕,因爲我知道,有你在!”
她不知道男人有沒有聽見她的話,但是她卻很想告訴他。
房間裡的黑挲大喊着,“混蛋!我們上當了!”
彪哥也意識到自己的上當了,他掏出槍射擊着繩梯上的人,不過飛機升空,他們的手槍根本打不到繩梯上的人。
夏清苗終於爬上了機艙,機艙裡伸出一隻手,拉住她的手腕拽着她上去。
“貝蒂,是你!”她驚喜的看見了貝蒂。
貝蒂沒看夏清苗一眼,她繼續拽着後面的男人,男人不敢用腿,怕暴露自己,是靠自己的臂力爬上來的,他的額角都是汗。
夏清苗抓住了溫莎公爵的另一隻手臂,和貝蒂一起把人拽上機艙。
隨着機艙關閉,他們終於安全了。
貝蒂把輪椅推過來,扶着公爵坐在輪椅上。
“通知我們的人,帶索菲撤退,不用戀戰。”公爵吩咐道。
貝蒂點頭稱是,馬上去發佈命令,指揮着船上的人作戰。
船上的彪哥,看着溫莎公爵和夏清苗跑走,他迅速的吩咐自己的人撤退,這裡已經沒有他想要的人了,再打下去,他只會更吃虧。
黑挲不依不饒追趕着彪哥,只恨到要殺了這個男人。
當他站在甲板上,射擊着跑上汽艇的彪哥時,陡然一聲槍聲響在他的身後,他的後心一痛,轉身便看見自己的手下赫魯。
“赫魯!你敢背叛我!”黑挲氣吼着。
“對不起船長,我也想當船長試試!”赫魯再次開槍,然而黑挲的槍比他的快,他的手臂中槍,手裡的槍被打飛了。
猛然一記悶狠的風掃想黑挲的後頸,他根本來不及躲,鐵棒徑直的打在他的後勁上,倒在地上的黑挲終於看清楚打他的女人,是索菲!
索菲看着男人重重的倒下,拉住赫魯跟着公爵的人跳上快艇逃走。
飛機上,夏清苗發現貝蒂對她的態度十分的不友善,她不明白爲什麼。
她看着貝蒂去茶水間給公爵沏茶,便跟了過去,“貝蒂,上次你和公爵怎麼樣了?你是他的女人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