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拓……”雙手下意識捧住男人的頭,當察覺他的嘴脣往自己身下移動時,她不可抑制地嬌喊出聲:“別……!”男人恍若未聞,像品嚐美食似的,一遍遍帶着她墜入慾望的深淵。兩脣再次交纏,她羞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小手被他帶着往男人的禁地滑去。
第一次摸到那滾熱的位置,她害怕地想縮回,卻在聽到男人粗喘的聲音時停住。詫異地看着男人,原來摸他那裡可以聽到他的聲音啊!
“千寵、別……”這次換華拓阻止,但那雙小手狡猾地一一劃開他的阻止,不輕不重的揉捏讓他粗喘的聲音不斷加重。
看着男人動情的臉,就算手痠安千寵也不停下。一遍一遍,直到他x出第一次,她才氣喘吁吁地放下已經擡不起來的手臂。
“傻瓜。”男人在她耳邊低喃,愛憐地吻着她的臉、鼻尖、眉毛、眼瞼。她的一切都讓他愛的發狂。
察覺剛纔自己好不容易纔讓軟下來的位置,突然又毫不預警地頂着自己的側腿,她驚得兩眼瞪向那個地方,果然看到男人又生龍活虎的位置。
“你、你——”“傻瓜。”他又笑嗔了一句,隨之覆蓋她的脣。
一夜星光、一室旖旎。
剛下樓的安千寵突然被拽住手臂,嚇了一跳的她看向抓着自己的人,疑惑問:“琳達,怎麼了?
“琳達拽着她的手臂往樓下拉,沒看到華拓的身影后,放心急問:“想起來了嗎?”腦子空白了一會兒,猛然間想起昨晚的對話,安千寵錯愕地捂住嘴脣,滿臉抱歉:“沒耶,但是我有認真的在想,一定會想起來的。”琳達失望地放開她的手,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讓人於心不忍,可是安千寵確實想不出來。
總覺得那道背影就在眼前,卻怎麼也喚不了他回身。
天佑一早被瓊叔帶去上課,今天的餐桌上靜靜的,難得琳達沒再刁難她。安千寵默默地吃着粥,偶爾偷偷看了眼對面的男人,一臉裝着心事的模樣。
男人緩緩擡起頭,幽深的眸子瞥了眼琳達,當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繼續用早餐。
邢書從遠走近,臉上的刀疤明顯繃着,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跟華拓彙報,卻只是恭敬地站在旁邊等待。華拓淡然地用完早餐,餐巾擦拭了下嘴角,才緩緩地站起身:“走吧。”“是。”他點頭,臉色沉重地跟上。
安千寵好奇地扭頭看向兩個徒步上樓的男人,黛眉微微蹙起,總覺得今天的邢書很嚴肅,好像發生不好的事情了。
“他的表情一直都跟石頭一樣,有啥米好好奇的?”喝完最後一口粥,琳達撇嘴說道,然後從椅子上站起身。
她每天出去就是爲了尋找ivan的行蹤,可惜日復一日的失望。但是她相信ivan就在這個國家、這座城市裡,因爲她曾經看過瞅過他的學生證,可惜只來的是及看到國家和城市。
看着琳達又走進車間,她嘆了口氣,邊喝粥邊繼續回想那道身影。
書房——靜謐的屋子裡,兩個身形健碩的男人前後而立,華拓站在牀邊眺望華家遠處的風景,刑書則彙報自己調查到的事情。
“五年前,他確實到過法國,而且下機的地點就是巴黎。”窗邊的身影驀然握拳,臉色嚴肅地讓人害怕。
“我從未把他當對手看待,沒想到他還真有點本事。不過天佑的監護權我絕對不會放手,你想辦法制造他不在a市的證明,我會讓琳達離開這裡。”沒想到少爺的立場和自己一樣,刑書緊繃的臉頓時放鬆下來,人也淡然許多。
“是,我馬上去辦。”手中握緊酒杯,輕蕩着紅色的液體,華拓的表情跟烏雲一樣沉重。待書房只剩下自己,思忖片刻一飲而盡,然後掏出手機:“是我,見一面吧。”對方似乎有些受受寵若驚,異常激動地說:“好,我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好嗎?”“嗯。”應完,他果斷地切斷電話,殊不知那頭的人還有很多話要說。
“叩叩——”敲門聲讓他回過神,沉重的神色恢復正常:“千寵,進來。”小腦袋從門外鑽進來,她不服地問:“怎麼知道是我?你是不是在門口裝了攝像頭。”說完誇張地往後張望幾下,看到男人揚起了嘴角,才收起玩鬧的心。
她走近他,伸手環住男人的腰,擔心得問:“出事了?大個子的臉色好沉重。”“沒有。”“真的沒有?算了,我知道你不想讓我擔心,所以不會告訴我的。”話雖如此,但那厥高的小嘴卻讓華拓失笑:“就你懂的抓我軟肋。”她滿意地笑了,嘴上卻反駁:“我哪兒有啊,說不說都是你的選擇啊。”男人嘆息一聲,手中的杯子放在窗臺上,然後回抱着她閉上眼睛:“現在還不適合說,我需要確認。”她撇撇嘴,這次卻聽話地點頭:“好吧,不過你以後有心事要跟我說,可別一個人撐着。”這二十多年,他不都這樣過的嗎?“嗯,知道了。”男人心嘴不一地應答。她卻滿足地笑了,笑容比花朵還要嬌豔。
想到一件事,小腦袋從他懷裡擡起頭:“對了,琳達生日的時候我請了a班的所有人,你不會生氣吧?”“所有?”“嗯!”男人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讓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不會啊,就算你把全校的學生請來,也沒關係。”深深地幸福感讓她猶如墜入萬花叢中的精靈,男人的話無疑是花叢中的蜂蜜,讓她的心越發滋潤。“謝謝你,拓。”給了她這麼獨一的寵愛。
“傻瓜。”這回她抗議了:“別老叫我傻瓜嘛,會變笨的。”邊說還不滿地捶打他的胸口。
男人很快拽住她的手,眼中的目光變得幽深,其中的慾望十分明顯。瞬間紅了臉的安千寵急忙抵住他的胸膛道:“這是書房啊!”“我們又不是沒在這做過?”說着拉下她的手,薄脣毫不客氣地佔領她的嘴脣,輾轉纏綿,甜蜜非凡。
心臟撲撲直跳地拽着他的領子,感受到自己被輕輕放在了那張楠木桌上,男人掀開了她的衣服——“嗯、啊……”“寵兒,我愛你。”一句無意識地低喃讓她渾身一震,比男人之前的任何前戲還來得有效果,瞬間軟了身子,不可抑止地顫抖着。
察覺到她的變化,華拓滿意地揚起嘴角,覆身壓住她的身子,細心的留了個縫隙,不想壓壞她。
“寵兒,記住,這個世界上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啊!”還沒聽全他說的話,身子突然被侵入的安千寵嬌喊一聲,羞得臉頰發燙,緊閉着眼睛不敢睜開。
男人有規律地掠奪只屬於自己的禁地,汗水隨着運動而滑落,卻性感得讓人心動。
她努力配合他的步調,用他教的方法調整呼吸,然後盡情享受歡愛的快樂。不管這輩子有多長,她都會陪着他,一直到死的那一刻。
“拓,我也愛你。”慾望的頂點兩人一起到達,歡愛的默契讓安千寵稚嫩的身體少了許多疼痛,她深情地把臉埋在男人懷裡,疲憊很快隨之而來。
男人臉上的激情慢慢散去,手卻絲毫不放鬆地摟着,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分深邃與沉默。
歇息了兩個小時,華拓整理好衣服,悠然回身看了眼還在沉睡的女人,眉頭深蹙。離開前俯身吻了吻她的髮髻,低聲道:“我很快回來。”美夢中的安千寵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嘴角揚起幸福的弧度。男人滿足地起身下牀,然後小聲幫她把門關上。
“少爺,您要出門?”站在門口的沐姐見他出來,恭敬地詢問。華拓點點頭,從送天佑回來的瓊叔手中拿過鑰匙,道:“中午我不回來吃了。”沐姐彎腰表示明白,送走少爺後,小聲地推開了門——昂貴的賓利緩緩進入東大街,等待紅綠燈的瞬間,陷入沉思的華拓不禁握緊方向盤。他怎麼都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偏偏這種巧合是他不願看到的。
“擦——”賓利車突然加速駛去,嚇得旁邊非小車道還在等待的摩托車抖了一下,罵道:“kao,有錢也不能突然嚇人啊!”剛罵完才發現原來綠燈亮了,而之前自己一直在聽電話沒注意。
賓利車動作利落地剎住,安穩待在了停車線內。
駕駛座的門打開,男人冷漠的視線望了眼咖啡廳,面無表情地鎖好車,然後信步走進去。
“歡迎光臨,先生幾位?”“約了人。”女侍者看了看他,臉頰徒然嫣紅,羞澀地問:“是和許女士有約嗎?”見慣了這樣的視線,華拓面無表情地點頭,然後跟着她走向許諾單叫的包間。他站在門口沒有馬上進去,而是蹙了蹙額道:“在外面談。”“拓,你來啦?我還怕臨時反悔了呢。”許諾異常激動地站起身靠近他,沒有注意到男人之前說的話,只是在發現拉不動他時才恍然點頭:“好,你怎麼說都好。”她轉頭看向還在犯花癡的女侍者,臉色瞬間不是很好:“請幫我們轉到外面。”侍者恍然醒悟,尷尬而羞澀地點頭。
兩人在外面重新坐了下來,許諾姣好的臉蛋兒泛着笑意,嘴裡卻嗔責道:“你好久沒理我了,是不是最近很忙?”華拓冷淡地看着她撒嬌的模樣,眉頭已經蹙着。當女侍者把咖啡端上來之後,眉頭皺得更深。
“拓,這是你一直喜歡的意式烘焙的咖啡。”苦而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