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攬過他的肩,順着笑道:“嗯,我今天才發現我老婆原來也是個賢良淑德的妻子。”“姓楊的,你皮癢了是嗎?”竟然敢埋汰她!
這邊兩個夫妻說那,那頭樓梯上出現三道靚麗的身影。
一位婉約美麗的女人,衣着高貴,面帶恬靜的牽着兩個給人感覺截然不同的孩子款款而下。
嘴角的微笑,禮貌而甜美,不禁吸引了很多家長的注意力。
不知道是哪個小朋友先開口:“華金怎麼被別人牽着呀?難道那個漂亮阿姨纔是華金的媽咪?”華揚緊了緊握住她的手,後者笑着搖頭:“我沒事,在決定把小金給千寵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任何準備了。”“老婆,你真偉大。”“p啦,再埋汰我,晚上睡客廳!”他趕緊得令閉嘴,但嘴角卻一直帶着深深的笑意。只是在看到讓他兒子決定延後生日party的小男孩時,嘴角的笑容一頓,有種古怪的感覺浮上心頭。
“老婆,你覺不覺得那個孩子像誰?”餘渺好奇的順着他的目光望去,嘴巴立馬變成o型。
“華拓!”“我哥。”夫妻倆不約而同,華揚笑得別有深意:“老婆,看來我的們兒子很快就能回來了。”她搖頭:“小金的性格我瞭解,他一旦認定了千寵是他的媽咪,就不會離開她身邊的。”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剛步下樓梯的安千寵左右牽着一個寶貝,笑意瑩然的模樣,別提多幸福。
而當她擡頭看向門口時,幸福的笑容更是止不住的泛濫,握着孩子的手悄然加重。
他瘦了!可是依舊那樣帥氣挺拔。
“爹地。”看到出現在門口的神秘男人,華睿淵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淡淡喊了一句。聲音雖然不重,卻讓在場的人心裡掀起軒然大波。
有些家長自然認識華拓,知道他五年前失蹤在a市,沒想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生日主角的父親!
場面頓時熱鬧非常,各自交頭接耳,卻沒人敢正面討論。
安千寵已經聽不到任何雜音,她的視線緊緊纏在那個男人臉上,熱淚盈眶,鼻尖不停的顫動。
她就知道他會活着回來的,他真的回來了。
五年的時間,無數個日子,她真的把他盼回來了。
“少爺!”“少爺!”瓊叔沐姐各個激動落淚,甚至狠狠擦着他們的眼睛,深怕自己看錯。
邢書的身影從他身後走出,突然當着衆人的面跪在安千寵面前,她吃驚,華拓皺眉。
“大個子,你……”“刑叔叔,你做什麼?”向來和邢書感情好的華睿淵趕緊跑到他身邊,試圖把他扶起來。可是他的力量太弱了。
華金見狀,雖然不認識邢書,但也講義氣的幫睿淵。
場面更加混亂,那些客人一頭霧水的看着這一幕,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唯有餘渺和華揚等人瞭然在心。
沐姐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瓊叔,擦掉眼角激動的淚水後問:“邢書做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跪在少奶奶面前?”“我也不知道…”緩過神來的安千寵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在他胸口打了一拳,沒有在意周圍詫異的目光與討論的聲音。
“大個子,我曾經埋怨過你,可是當我知道你在法國那些年如何照顧小淵之後,我打你一拳,以前的恩怨就了結了吧。”邢書慚愧的低頭,龐大的身體順着那雙攙扶着自己的手,緩緩站起。看向她,欲言又止。
“媽咪,你不怪刑叔叔了嗎?”安千寵低頭看向兒子,眼睛朦朧,淚水從眼角滑落:“你都原諒他了,媽咪怎麼還會生氣呢?”“太好了,刑叔叔,我就說有我在,媽咪不會生你氣的!”邢書笑着摸睿淵的頭,對他的疼愛毋庸置疑。
倒是被冷落在一旁的男人,心裡不是滋味。
他以爲自己回來,應該會看到一個激動,或者哭着埋怨他的妻子,再不濟也得先來個擁抱,再責罵他,可是她剛纔就那樣站在離自己不到十米的地方,遙遙相對,到現在也沒跟他說話,這是什麼意思?
像是故意忽略男人的目光,內心激動,表面卻依舊雲淡的安千寵解決完邢書的事情,才緩緩看向他。
男人心一緊,深邃的眸子帶着某種難得的不安。“千寵……”她突然轉頭,對着衆人嫣然一笑:“今天是我兩個兒子的生日,歡迎大家的到來,晚上請盡興的玩。”四周響起拍掌聲,華金好奇的看向還站在門口位置的男人。他、好像是比華揚爸爸帥耶,怪不得小淵那麼驕傲。
小孩子赤裸裸的敬佩目光吸引了華拓的視線,當看到那個替代兒子照顧他媽咪的孩子,心裡某個地方在軟化。
雖然安千寵的無視讓他有些生氣和不滿,但卻沒能阻止他走到華金面前的步伐。“你叫華金?”小傢伙認真的點頭,看了睿淵一眼,諾諾的咬脣喊了聲:“爸爸。”雖然已經知道親生父親另有其人,可是那五年,他都抱着思念、想象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爸爸活到現在的,所以他想順着自己的心叫他一聲爸爸。
“嗯,你很乖,千寵把你教育的很好。”華金靦腆的底下頭,心裡得意的開了花兒。他就想象着有一天爸爸回來,能這樣誇獎自己。
沒想到這一天這麼快就來臨了。
這次華睿淵沒有嫉妒,而是驕傲的攬過他的肩膀,一副稱兄道弟模樣:“爹地帥吧?”華金崇拜的狂點頭。
華睿淵狡黠一笑:“所以證明我比你帥。”“……”“哥,我就知道你有一天會回來。”端着酒杯過來的華揚,眨了眨乾澀的眼睛,不想讓人發現自己異樣的情緒。
接過他手中遞過來的酒,從未叫過當面承認過他是自己弟弟的華拓,舉起酒杯:“這幾年辛苦你了,我敬你。”華揚受寵若驚:“哥,你。”好不容易掩藏好的情緒又開始翻騰了。
瞭解他的餘渺伸手攬住他的手腕,夫妻倆默契一笑,華揚冷靜了許多。
而因爲有事去英國的許諾和雲錚沒有辦法趕回來,只好國際快遞了一份禮物送給華金,殊不知生日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生日晚宴接近尾聲時,一同切蛋糕的兩個小傢伙玩得不亦樂乎,連華拓都發現回到中國之後的兒子開朗許多。
若非因爲自己的病情,他根本不會願意兒子在奧爾沃家族長大,那裡,有他的陰影,當然不想也成爲兒子成長道路上的一道陰影。
現在回到家,回到自己的地盤,隨着年齡的漸長,他已經決定不在擴展自己的事業,要把下半生的時間花在教育孩子身上,讓他們有一個美好的童年。
當然,這些安千寵都還不知道。
她在生悶氣,明明等待了五年的男人回來了,她卻在和自己生悶氣不搭理他。
party結束,送完所有客人的華拓推開房門,見門沒鎖,心裡舒了口氣。
剛纔的熱鬧和現在的安靜行程強烈對比,男人深吸了口氣,沉穩的步伐緩緩往裡走,卻沒在牀上看到人。
他皺眉,剛想轉身突然聽到浴室傳來的水流聲,隨即揚起嘴角,拉開領子。
因爲知道沒有人會闖進自己的屋子,所以安千寵習慣了浴室不鎖門,卻忘記了這座莊園的主人已經回來。
浴室門被拉開的瞬間,她還不知道。而輕鬆打開浴室門的男人卻笑得燦爛,以爲這是她故意給自己留的門。
淅淅瀝瀝的水花噴灑在那具潔白玲瓏的嬌軀上,幾道水流才她完美的後背順勢而下,沒入股溝,引人遐想。
禁慾五年的男人,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腦門直竄兩腿之間,他迅速拔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決定先征服她的身體,再博得原諒。
“啊!”突然橫在胸口上的手臂,嚇得安千寵失聲尖叫,這纔想起來屋子裡從今往後會繼續多那麼一個人的存在。
“華拓,放開我!”她還沒洗完啊。
男人不肯,臉從背後埋在她的頸窩上,深吸了口氣,聲音變得沙啞:“千寵,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她安靜了,原先的緊張變成埋怨,手搭在他的上面,不再試圖睜開。
“既然想我,那你有在意過我的想法嗎?這些年你一點消息都不給我,難道不怕我堅持不住?”“我知道這裡會有人一直陪着你…”“他們都不是你!華拓,你當初是不是把我交給李俊赫了?如果你回不來,就打算把我託付給他了對嗎?”舊賬重翻,華拓抱住她的手臂緊了緊,深邃的眸子漸深:“我只是請求他照顧你一段時間而已。
”這種時候,說實話準定會被趕出臥室,他不傻。
她抿脣,淚水順着水花而下,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既然活着,爲什麼一點消息都不給我?哪怕告訴我你活着也好。”他嘆息:“五年前你一聽到我活着的消息就激動的想去找我而出了車禍,你說我能告訴你嗎?何況確定我能活下來也是一年前的事情,那四年,我和睿淵一樣,像個藥罐子,整天往醫院跑,我不想你帶着希望最後卻得到絕望。”與其那樣,不容從沒有擁有過希望,這樣就少點痛苦了。
嘴脣差點被自己咬破,她能想象每天做放療的痛苦,心裡的埋怨漸漸消失了,但嘴上還是不饒他:“那這一年呢?爲什麼不告訴我?不早點回來?”他輕輕在她脖子上啄了一口,聲音溫柔而帶着迷人的磁性:“我想給你一個健康而跟以前一樣的老公,所以這一年除了恢復身體,還得每天去健身房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