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祁慕寒健碩的身體已經朝着沁雪壓了下來,一邊捏住她的下巴,粗暴蠻橫地對着她吻了過來,跟着放開了她的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太平眼睛瞪得大大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敢這麼無禮地對待她,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父皇,也要處處順着她的心意。
太平只覺得身體好像被一塊大石壓住了一般,讓她喘不過氣來。
緊接着,她的脣被人強勢地撬開,毫不留情地蹂躪着。
太平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侵犯,奮力地想要將這個男人從她身上推開,排斥着這個男人粗魯暴躁的親吻。
太平扭動着身子,嗚嗚地哭喊着,因爲剛剛甦醒的緣故,身體乏得厲害,眼前的這個男人像頭野獸一般,毫不憐惜地摧殘蹂躪着她。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太平聲嘶力竭地喊叫着,淚水漣漣地望着祁慕寒。
祁慕寒看着哭得淚人一般的太平,有一瞬間的動容。
身下的她,就像一個可憐無依的娃娃,任由着他糟踐摧殘。
什麼時候開始,他可以對着幼年裡那個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跑着的小女娃娃這麼心狠手辣了,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變得這麼堅硬冷清,什麼時候開始,他忘記了作爲一個男人該有的紳士風度。
從他們
祁家生意落敗的時候開始,從李家陰謀地竊奪了他們祁氏股份開始,從二哥因爲這個女人出車禍而死開始。
想着二哥的死,那原本升騰起的一股憐憫之情在這一瞬間全都煙消雲散。
是這個女人害死了他的二哥,是這個女人讓他背棄了對若琳的承諾,是這個女人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和方向。
她有什麼資格哭,她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裝可憐。
“你不是一直怪我對你太過冷淡的嗎?你不是一直想我碰你的嗎?怎麼,現在不滿意了?”祁慕寒冷鷙着雙眸,兇狠地瞪着她,跟着又捏緊了她的下巴,“不過是個戲子而已,演哭戲應該是難不倒你的。不滿意是不是,好,我就做到你滿意爲止。”
祁慕寒像是在發泄什麼一般,跟着低了頭,像頭髮怒的老虎,狠狠地吻啄着她,右手開始撕扯着太平的衣服。
嗤地一聲,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的猶疑,不再有任何的憐憫,放肆地蹂躪着太平。
眼前的男子,就像一個惡魔一般,粗魯蠻橫地掠奪着她的一切。
太平哭得嗓子都快要啞了,那麼低聲下氣地求着他放過自己。
可是這個男人彷彿沒聽見一般,似乎以折磨她爲樂趣。
她堂堂大唐公主,何時受過這樣的欺負和屈辱。
太平咬
着牙,她不能讓自己就這樣毀了,她不能就這樣被這個惡魔給糟蹋了。
手臂揮動間,太平好像觸到了什麼,卻是放在旁邊的針管。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思索,太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用力地捏住了針管,右手揚起,繞過祁慕寒的後背,狠狠地往他的背心上刺了下來。
“啊……”強烈的疼痛之感將祁慕寒從報復的執拗中拉了回來,祁慕寒踉蹌着往後一退,一邊捂住了背心,摸到了刺進背心的針管,一邊拔了出來,咬了咬牙,目光凜凜地瞪着太平。
太平像只驚弓之鳥一般,胡亂地裹着被子,蜷縮到了牀頭,身子微微地顫抖着。
看着那根足有手指長的針尖,祁慕寒擰了擰眉毛,目光幽幽地凝視着太平。
他從她的眼神裡讀到了驚恐,讀到了不可侵犯,甚至,還讀到了一絲恨意。
從前的她,對自己總是那般小心翼翼的,從前的她,眼裡只有他這個男人。
可是現在,他卻找不到曾經的那份依賴了。
祁慕寒把玩着那一根針尖,脣角揚起一絲冷酷的笑意,再次向着太平靠攏過來。
“你這惡廝,還想怎麼樣?你如此輕薄本公主,本公主回宮之後,一定要讓母后誅你九族。”到底是天家出生的女兒,自有一股皇家的威嚴風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