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桐用手背擦拭了下額角不斷流下來的血漬,緩緩開口道:";手鍊不是我拿的,如果不信,你儘管去查好了,不是我做得事情,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
薄遠封看着莫桐的眼神,他了解她性子裡有種孤高冷傲的氣質。
雖然外表看上去柔弱,內裡卻是那種拼死不服輸的個性,也正是這種個性,令薄遠封總有想征服她的衝動。
";莫桐,你想找不痛快,我有的是辦法滿足你!";
薄遠封看着莫桐,脣邊勾出一絲邪笑,俊朗的容顏猶如地獄裡出來的修羅,危險而充滿誘惑。
";取捆結實點的繩子來!";薄遠封叫進來一個黑衣保鏢,冷聲吩咐道。保鏢應聲出去,沒過多時便取來了一捆繩子。
待保鏢轉身出去,薄遠封抻着繩子靠近莫桐。
莫桐還來不及躲閃,便被薄遠封伸手捉住,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莫桐驚恐地瞪大雙眼,看着一步步逼近的薄遠封,心裡的恐懼如波瀾般無邊蔓延。
薄遠封根本不理會莫桐的問話,捉住莫桐的雙手用繩子緊緊捆了起來。
";薄遠封,你瘋了嗎?我說過不是我拿的手鍊,你有種去調查啊!放開我……";
莫桐不停地掙扎反抗,可她那點小力氣,在薄遠封面前就如同螞蟻撼樹,不但絲毫沒掙開,反而弄得自己精疲力盡。
薄遠封將莫桐的兩隻手捆住,將剩下的繩子向房頂的水晶吊燈拋去,接着使勁一拽,莫桐的身子瞬間被掉在了水晶燈下面。
";薄遠封,你個瘋子,魔鬼,流*氓,放我下來!";
莫桐一邊掙扎,一邊叫嚷,可薄遠封卻充耳不聞,漸漸地莫桐的雙腳已經吊離了地面,整個人被繩索吊了起來。
";你罵吧,我本就沒打算做救世主,隨便你怎麼說我照單全收,你儘管挑難聽的罵,這樣我萬一做什麼缺德事兒,也省得良心不安!";薄遠封邊說着將繩子另一頭捆好。
";薄遠封,你到底要怎樣才相信,我說了我沒拿巧玲姨的手鍊!你有能耐就去調查清楚!";面對無賴至極的薄遠封,莫桐無奈,只得再次申辯道。
";哼!你老實說今晚去幹什麼了?";薄遠封脣邊勾着邪惡的笑靨,緩步走向莫桐。
此時被吊起來的莫桐,視線正好跟薄遠封的平行,她分明看見了他眼中鬼魅的邪惡氣焰,他每次想整人時候,都會露出這樣的眼神,莫桐暗吞了吞口水。
";我,我……";莫桐被問得語塞。
今晚她一直跟龍硯在一起,她瞭解薄遠封,所以絕對不能說出龍硯,否則以他的脾氣,沒準龍硯也得跟着受牽連。
";說啊!只要你能證明你是清白的,我立刻放你下來!";
薄遠封走近莫桐,伸手輕撫着莫桐白皙的臉頰,語氣溫柔中帶着無比危險的氣息。
";我,我不想去參加酒會,上次巧玲姨說過要當衆宣佈我跟你的事,我怕你找我麻煩,所以,就逃出了會場。";莫桐小心翼翼說道。
";然後呢……";薄遠封微眯着雙眼,如同狼盯着獵物般盯着莫桐緊張的俏臉。
然後?然後她就跟龍硯去吃燒烤了,這個該怎麼說呢?對了,她也買了手鍊,剛纔太緊張,莫桐將這個忘地一乾二淨,這個手鍊就足以證明她的行蹤!
";我去給巧玲姨買禮物去了,她對我那麼好,我沒有什麼可回報的,就去首飾店給她買了個禮物,不信你看我包裡!";莫桐情急辯解道。
薄遠封睨了莫桐一眼,將信將疑走向莫桐丟在地上的手提袋,拉開拉鍊,薄遠封一眼就看見了躺在裡面的一個精緻的首飾盒。
薄遠封將首飾盒取出來,莫桐離了急道:";就是這個,你打開看看,這是我用稿費給巧玲姨買的禮物。";
薄遠封伸手將首飾盒打開,熟悉的紫珍珠手鍊立刻映入眼底,薄遠封眼中憤怒的火焰瞬間灌滿瞳孔。
";莫桐,你還敢嘴硬,手鍊明明就在你的包裡,你居然還敢恬不知恥說是你給巧玲姨買的禮物!";
薄遠封眯起慍怒的雙眸,將手鍊放在牀上,起身走向莫桐。
";你,你幹什麼,這明明就是我給巧玲姨買的手鍊,你……";莫桐見薄遠封的怒火似比方纔更加炙烈,她徹底被搞蒙了。
這手鍊明明是她親自從首飾店挑選的,怎麼可能是巧玲姨的……
此時的薄遠封,已經怒灌瞳仁,完全聽不進去莫桐說的任何話,伸手便去扯莫桐身上的裙衫。
";薄遠封你幹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你住手……";莫桐急的淚登時滾落下來,掉落在已經被薄遠封扯成碎布條的禮服上。
扯去莫桐的裙衫,薄遠封伸手從旁邊抽出自己的皮帶,";啪!";地一聲厲響,皮帶狠狠抽在莫桐白嫩的肌膚上,原本柔白如雪的肌膚頓時浮出一條血紅的鞭痕。
莫桐疼得死死咬住下脣,感覺被抽過的地方熱辣辣地痛。
接着,薄遠封又揮動了一下,然後又是一下……
莫桐只感覺周身仿似被萬蛇啃噬般鑽心地疼,但她不想在薄遠封面前示弱,因此一直死死咬着脣,始終沒發出一聲呻*吟,求饒--更不可能。
";你不是嘴硬嗎?我就讓你嚐嚐嘴硬的滋味!";薄遠封手中的鞭子一下下落在莫桐身上,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鞭子硬,還是莫桐的嘴硬!
就在薄遠封鞭撻莫桐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遠封,小桐是在裡面嗎?你在幹什麼?開門,快開門!";
莫桐在昏迷的前一妙,隱約聽見巧玲姨的聲音,可眼前的薄遠封卻似充耳不聞,絲毫沒有開門的意思,手裡的鞭子也沒停下來。
莫桐開始還只是感覺皮膚劇痛,漸漸地皮肉的疼痛已經失去了知覺,五臟如火燎般的難受,意識也開始模糊,看來今天她是躲不過這一劫了,算了,原本就欠他的錢,她還不曉得什麼時候能還清,就當她用命還給他了……
莫桐眼中最後滾下一顆絕望的淚珠,混合着腮邊的血漬落在胸口。
就在此時,門突然";砰!";地被撞開,巧玲姨從外面衝了進來,倏然看見屋內的情景,立刻睜目愣在當地。
";你瘋了是不是!居然把她吊起來打,這樣會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巧玲姨叫嚷着,狠狠推開薄遠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