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色*狼,流*氓,不許看……";莫桐忙不迭地一隻手護住胸涌的無限春光,另一隻手去抓被單,卻不料整個人卻被薄遠封扛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放下我!";莫桐叫嚷着,一雙粉拳敲打在薄遠封的後背上。
薄遠封寵溺地拍了拍莫桐的屁股,將她丟在大牀上,順帶撫亂她一頭柔順長髮,哂笑道:";親愛的,頭腦是日用品,不是裝飾品,你覺着你這個樣子跟我睡在同一張牀上,我會視而不見嗎?";
";……";莫桐再搜不出詞兒來形容薄遠封,因爲地球人已經無法阻止薄遠封耍流*氓了。
薄遠封原本還有事要做,但望着莫桐澄澈如水,卻又帶着薄惱的眸子,突然生出想戲弄她的心思,附身向她欺近。
莫桐嚇地連忙向後躲:";喂喂,我的笨是流感 ,誰靠的近誰傳染!你,小心被傳染……";
薄遠封輕笑:";我免疫力超強,尤其針對你這種小白品種!";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已經含入了莫桐的口中。
薄遠封一隻手固定住莫桐的後腦,身子強壓在她身上,原本只想吻她,卻無法抵制她柔軟如櫻花般的香脣,只覺體內一陣熾熱涌動,手不自覺地撫上她未着一絲的嬌軟身子。
就在薄遠封欲進一步行深*入時,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將他已經瀕臨浴火邊緣的思緒強拉了回來。
";shit!";緩緩放開莫桐的軟脣,薄遠封低咒一句,起身去接電話。莫桐如獲大赦般,立刻用被單將自己裹成一枚糉子。
電話接通的一刻,薄遠封面色略微有幾分變化,對方不知說了些什麼,薄遠封一雙褐色深眸卻如鷹隼般微微眯起,沉聲道:";徐伯,既然您已經知道了,何必還來問我,不覺多此一舉嗎?";
哪個好心人打來的電話,我感謝他八輩祖宗!莫桐萬分慶幸,趁機裹着被單尋了一件薄遠封的襯衫穿在身上,他的襯衫很長,莫桐剛好可以暫做寬鬆式打底衫。
走入洗漱間,莫桐簡單洗漱完,從洗漱間出來的時候,薄遠封已經坐在了書桌旁開始繼續做事。
莫桐見薄遠封一雙好看的劍眉微蹙,手指在鍵盤上運指如飛,似乎在寫什麼東西,這段時間他似乎格外忙碌,之前慵懶的模樣莫非都是裝出來的嗎?
薄遠封見莫桐洗漱完,伸手按了下桌邊的銀鈴,沒過多時,李姐端着一個精緻的琉璃湯盅從外面走了進來。
";莫小姐,您的芙蓉燕窩,趁熱用吧!";李姐小心將燕窩放在茶几上,溫和笑道。
莫桐疑惑道:";你確定沒送錯房間嗎?這個該是巧玲姨的吧,她的早餐通常都是吃燕窩的。";
李姐笑道:";不會有錯的,巧玲主觀的已經用過了,這一份是……";
李姐話說了一半,側目看了眼正專注做事的薄遠封,溫和道:";這一份是堂主特意訂了給您的,也是每天一份。";
莫桐聞言,驚詫的目光投向薄遠封沉靜的側顏,玉面閻羅居然會給她買燕窩?地球開始順時針轉動了嗎?
李姐讀出了莫桐的表情中不可置信,微笑解釋道:";莫小姐昏迷的這幾天,一直都是堂主親自照顧您的。";
李姐說完,轉身走出去,剩下一時未還魂的莫桐坐在沙發上發呆。
什麼?她居然昏迷了幾天,不是昨天他才把她帶回來的嗎?他出現在她面前的情景她還清晰記得,怎麼可能是幾天……
薄遠封敲擊着電腦,眼角餘光斜睨了一眼滿臉質疑的莫桐,沉聲道:";那天你被綁架,他們給你下的迷藥的迷藥重,當時你不過是被冷水強行澆醒,而藥性在你的體內依然有殘留。";
聽薄遠封如此解釋,莫桐方纔瞭然地微微點頭,";咕嚕!";肚子很不爭氣地叫了一聲,鼻息間的甜香將莫桐的目光吸引向盛着燕窩的精緻小湯盅上。";咕嚕……";又一聲催促。
管他呢,反正當初是這個傢伙害她出院的,就算是他的補償好了。莫桐心底如此想着,端起燕窩一勺一勺喂進嘴裡。
湯盅見底兒,一整份燕窩分分鐘不到便被莫桐吃幹抹淨,撫了撫依然空落落的肚皮,莫桐側目望向薄遠封:";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給人家東西吃,就讓人家吃飽嘛,這稀湯寡水的不頂餓。";
薄遠封沒好氣兒轉過臉看着莫桐道:";像你這種人拿燕窩當稀飯吃的人,就該塞給你給你兩個白麪饅頭打發,真是暴殄天物!";
";喂!你纔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你在牀上躺了好幾天試試,別說一份燕窩,一鍋大米飯都打發不了你,哼,站着說話不腰疼!";莫桐沒好氣兒地白了薄遠封一眼。
“你都有力氣跟我頂嘴,看來體力還不錯!”薄遠封說着話,擡手看了眼腕錶道:";時間差不多了,巧玲姨中午特別安排跟我們一起用餐。";
薄遠封將寫了一半的文件保存好,關上筆記本,起身進了洗漱間的同時按下銀鈴,讓李姐給莫桐送一套衣服來。
李姐很快將莫桐平日穿的衣服送來,莫桐換好了衣裳,坐在沙發上等更衣室裡的薄遠封。
等薄遠封從更衣室裡出來,一身剪裁合身的淨灰色休閒西裝,將蜜色的肌膚映襯地健康明朗,十指修長,骨節分明且勻稱,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越看越耐看。
";收起你的口水,走人啦!";薄遠封睨了莫桐一眼,轉身向門外走。
巧玲姨令郝經理依然在白金會所頂端的旋轉餐廳精心佈置出一個包房,菜已經點好,只等着莫桐和薄遠封的到來。
倆人一路走來,所有遇見莫桐的服務員,包括經理在內,都對莫桐表現地格外熱情,弄得她感覺渾身不自在,直至兩人在包房門口停下,服務員輕輕爲他們推開包房門。
莫桐只覺一陣清爽香韻從包房內蔓延出來,整個人頓時驚詫在眼前。
";小桐,快進來啊!";見莫桐站在門口,巧玲姨含笑將莫桐迎入包房內。
莫桐緩緩走進包房,伸手輕輕去碰觸那如凝脂般的柔嫩花瓣,不經意碰觸中間淡黃色的蕊,幾粒細緻的花粉沾染在指尖上,清雅寧馨,暗香浮動。
";美國怎麼也會有素心臘梅?這不是我家鄉獨有的品種嗎?";莫桐驚奇尋問,目光始終眷眷流連在插滿整個包房的臘梅上。
巧玲姨和笑道:";這種原來叫素心臘梅哦,我還不知道呢,前些日子你昏迷的時候,我跟遠封商量給你辦個小宴,遠封特別吩咐人從國內空運來這些花兒,我還納悶,以爲這種跟咱們園子裡的一樣,當時還責怪他捨近求遠呢。";
莫桐聞言,忍不住側目望向薄遠封,卻見他仍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徑自在餐桌旁坐下,仿似她們口中說的與他無關。
";已經到了開飯時間,小桐肯定餓了,快來入席吧!";巧玲姨一邊將莫桐讓在薄遠封身邊的位置坐下,一面吩咐人可以上菜了。
這一餐,是巧玲姨親自點的菜品,自然是格外的精緻美味,可莫桐卻有些食不知味。
薄遠封是怎麼知道她喜歡素心臘梅的?
他之前連她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更別說關心她的喜好,卻又如何得知這麼細膩的小事,卻又爲如此花心思何特地從大洋彼岸空運來……
如果說這些是薄遠封只爲之前誤傷她而做出的道歉動作,莫桐絕不相信,憑她對他的瞭解,他即便是明知自己犯錯,也只會將錯就錯。
道歉?在薄遠封的字典裡,根本沒有這兩個字。
";小桐這回康復出院,真可謂一波幾折,不過總算是平平安安的又回到我們身邊了,爲小桐堅強,咱們乾一杯!";巧玲姨說着,將高腳杯舉起。
莫桐和薄遠封也同時舉起高腳杯,莫桐正欲開口,薄遠封卻笑道:";是啊,蟑螂雖小,但他們仍是小強嘛!";
巧玲姨聞言,微蹙眉心輕斥道:";遠封,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莫桐白了薄遠封一眼,也不甘示弱地補上一句:";哼,那又怎樣?窺視自己,俺們都是宇宙!";
聽莫桐反脣相譏,巧玲姨笑道:";都說遠封是出了名的毒舌,我原本還擔心小桐跟他在一起會受氣,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嘍!";
薄遠封冷哼道:";我如果毒舌,她就是毒舌的祖宗!";
";你……";
莫桐正欲開口,巧玲姨笑着攔道:";好啦好啦,你兩個一見面就掐個沒完,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雖然席間莫桐和薄遠封拌嘴不斷,不過一餐飯卻吃的有說有笑,卻是難得的融洽和諧,用完了餐,服務生將餐盤撤下去端上咖啡和甜點。
巧玲姨笑道:";小桐下午有安排嗎?如果沒事,我們去逛逛街,你也在家悶好幾天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還不待莫桐開口,薄遠封放下咖啡杯,說道:";下午我有個應酬,她得陪我一起去。";
巧玲姨樂見這兩人出雙入對,歡喜道:";好啊,我正擔心小桐沒人陪,這樣更好呢!";
莫桐卻蹙眉不悅道:";我有說答應陪你同去嗎?你找米婼陪好了。";
薄遠封卻一臉茫然道:";米婼?米婼是誰?地球上有這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