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聶寒秋微微挑眉,一聽她這麼說,就知道肯定還有後文。
“但是要是能讓我自己過去挑,就更好了……”初夏有些可惜地感慨着,純金的馬車啊!!水晶的馬車啊!!就算今天不用的話,讓她去摸一把也是好的啊!!
“急什麼,婚禮結束以後,你可以去地下停車場挑個夠。”聶寒秋笑了笑,伸手捏捏她的臉頰道:“那些全部都歸你了。”
“啊哈哈哈。”初夏忍不住笑了出來道:“不知道爲什麼,竟然突然有了一種傍大款的感覺。”
“哦,我就是那個大款??”聶寒秋看着她,有些好笑地問道。
“不……用大款來形容你實在是太老套了。”初夏皺着眉頭細細想了一會兒,然後樂不可支道:“應該說,突然有一種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感覺。”
“愛……上、你??”聶寒秋一雙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璀璨的光芒,他的脣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看着初夏促狹道。
“……”初夏微微一怔,半晌反應過來,忍不住便直接伸手朝着聶寒秋的胸口打了一拳,“你的思想太不純潔了。”
“我哪裡不純潔了??”聶寒秋一臉委屈無辜地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卻是根本掩飾不掉。
“走開,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初夏用力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來,繼續朝着道路兩邊的民衆揮手微笑。
聶寒秋笑了笑,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坐在她身邊,跟她一樣揮手示意。
馬車一路抵達教堂,宗煜還有季清和以及重新變成小孩模樣的小軒,早已經等候在那裡。
聶寒秋有些微怔地看着站在宗煜身邊的小軒,遲疑了片刻,終於明白過來,他轉頭看着初夏,滿眼無奈道:“這兩天跟在你身後各種轉悠,想盡辦法來惹我生氣的那個男人,就是小軒?”
“啊哈哈哈,是啊,你到現在才發現??”初夏心情大好地看着他,語氣裡是滿滿的得逞的味道。
婚禮前的這三天,小軒真正是把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那些狗血連續劇裡的招數都用了個便。
甚至連一哭二鬧三上吊都用出來了。
每每當她趕去小軒身邊,看着他那一臉浮誇的演技,都必須用力地掐自己的大腿,才能保證自己不會當場笑噴。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些招數對於聶寒秋來說,竟然非常非常地有效。
每一次聶寒秋的臉色都陰沉地幾乎可以媲美墨汁。
並且因爲每一次她都護着小軒,這才短短几天的功夫,硬是把聶寒秋給氣得內傷了。
一想到這些,初夏雖然覺得好笑,卻也不由自主地覺得,好爽啊!!
“你還真是……”聶寒秋忍不住搖搖頭,無奈地看着她,半晌終於又笑了出來道:“也是我對你太過在意了,竟然沒有發現他和小軒一樣,都是深棕色的眼睛。”
“嘿嘿……吃醋的滋味不好受吧??”初夏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