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寒眼睜睜的看着慕瑾桓進了主駕駛的位置,還好他反應極快,連忙坐上了副駕駛,否則一定會後悔自己剛纔的作死。
嘖嘖,這是千年冰山動心了的徵兆?
路人只見一輛全球限量的跑車以極快的車速匯入車流,然後消失在視線裡,不留一點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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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昏暗,舞池裡年輕的男女肆意扭動着身體,空氣裡的酒精味和香水味混合,曖昧而旖旎。
許墨一去了洗手間,吧檯的角落裡只剩南灣和沈之媚。
嘈雜的音樂聲充斥在耳畔,沈之媚舉起酒杯,再一次說着已經說了N遍的四個字,“生日健康。”
南灣一手託着臉頰,一手緩緩地搖晃着手裡的酒杯,沒好氣的斜了沈之媚一眼,“再說一句我就捏死你。”
沈之媚自顧自的拿過南灣的酒杯,和自己的杯子響亮的碰了一聲後,重新又塞回到南灣手裡。
溫婉的眉眼笑意淺淺,“地球上的人這麼多,同一天出生的就有成千上萬個,我得多說幾遍,天上的神靈才能聽見啊。”
南灣心底升起暖暖的熱流,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淡去了很多。
“幼稚。”
將酒杯送到脣邊,仰頭,喝盡。
沈之媚也笑着喝光了杯子裡的液體,餘光掃過不遠處的靜靜看着她的男人,神色沒有一絲波動。
周圍不還好意的男人們蠢蠢欲動,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上前搭訕。
聚在一起的同伴,高高低低的調侃着。
“一個是溫婉可人的白玫瑰,一個是清冷疏離的紅玫瑰,臉蛋和身材通通在線,真是撩的人心癢癢。”
“也就只能看看過過眼癮,兩個都是有主的,哪一個都輪不到咱們。”
“那南灣現在動不得,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的沈之媚也動不得?”
“你沒看見人家初戀男友葉君彥在背後默默護花的嗎?就算南澤現在跟個廢人一樣,可誰能保證他不會哪天就醒過來了,到時候你有幾條命給他玩兒?”
“說得也是,比起來,還是許家那妞兒最嫩。”
“......”
————
洗手間內。
南灣站在洗手檯前,擰開水龍頭,俯身掬起一捧涼水,澆在臉頰上。
有些發燙的皮膚,降了溫。
擦乾臉頰上的水漬後,轉身往外走。
剛走出洗手間,腰肢就被突然出現的大手掐住,整個人直接就被按在了走廊的牆壁上,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她。
熟悉的氣息竄進鼻腔,和她身上的酒精味不同,是清冽好聞的。
“今天的酒,好喝嗎?”
低沉暗啞的嗓音響在耳畔,炙熱的呼吸落剛浸過涼水的皮膚上,彷彿是帶着魔法能力一般,掀起了一陣旖旎。
曖昧,繾綣。
南灣擡眸,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俊臉,有短暫的恍惚。
只是兩天沒見而已,怎麼就像是有兩年了呢?
臉上漾出淺淺的笑意,醉眼迷離,“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慕瑾桓目光灼灼多的凝着眼前的人,深眸一片晦暗。
往前走了半步,身體貼的更近。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女人的耳垂泛起了潮紅,漸漸蔓延至鎖骨。
她一雙動人的眼眸泛着水光,亮晶晶的。
喉結滾動,嗓音低沉暗啞,“那就嚐嚐吧。”
話音既落,骨節分明的手指便勾起了女人的下顎,低頭,準確的覆上那兩片櫻紅的脣瓣。
脣被攫住,屬於男人的氣息濃烈的壓了下來,帶着淡淡的菸草味道,侵佔着南灣的呼吸。
身後是冰涼的牆壁,身前是男人炙熱的胸膛,她被困在其間,無法動彈。
溫熱的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長驅直入,狂風暴雨一般,舔舐着她口腔裡的每一寸肉壁,彷彿是要將她拆吞入腹。
走廊裡不時有人經過,他似乎並未在意,沒有一絲停止的意思。
呼吸被奪走,舌根發麻,身體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氣,順着牆壁一點點往下滑,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圈上了男人精瘦的腰。
南灣的動作,讓自己的脣舌得到了自由,新鮮的空氣進入鼻息,那股窒息感漸漸散去。
恍惚的視線有了焦點,小口地喘着粗氣,臉上的笑意重新綻放,“好喝嗎?”
慕瑾桓箍在女人纖細腰肢上的手臂收緊,脣舌順着她的下顎滑到了耳後,那嗓音彷彿也染上了她嘴裡酒精的香醇,低啞的不像話,“還不錯。”
當那彷彿帶着電流般的大手探入衣襬的時候,南灣臉上的笑驟然僵住了,手指無意識的攥着男人身上的西裝,“這裡是酒吧。”
都說男人興致來了的時候,是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
她不排斥他的親近,可是這樣的地方,她不要......
聞言,慕瑾桓輕瞌着的黑眸睜開,原本的躁動被凜冽取代,眼角眉梢都是寒意。
脣與脣之間的只剩一張紙的距離,淡漠的嗓音緩緩而出,“原來慕太太還知道,這裡是酒吧。”
他在生氣......
南灣將男人探進衣襬的手拉出,十指相扣,身體向前傾,主動依偎在他懷裡,嗓音淺淺,“我沒喝幾杯,真的。”
溫香軟玉抱滿懷,讓慕瑾桓身上的戾氣散了幾分,修長的手指捏着女人圓潤精巧的下顎,強勢的擡起,四目相對。
削薄的脣帶起淡淡的弧度,“幾杯?據我所知,這種酒,孕婦是一滴都不能沾的。”
不是說準備玩兒到天亮?
如果他今晚沒回來,這副死樣子要被多少人看了去。
慕太太,真是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男人的眸子深邃如幽海,似乎帶着一種不可思議的魔法。
只要和他多對視幾秒,就會不受控制的沉淪。
南灣一定是喝多了,所以話纔想都沒想就說出口了,“我又沒有懷孕......”
聞言,慕瑾桓怒極反笑,英俊的眉宇間的暗色也在悄無聲息的褪去。
鬆了捏在女人下顎上力,骨節分明的手指轉移到了她粉色的耳垂,帶着薄繭的指腹緩緩的磨砂着,是旖旎曖昧的力道。
低頭,薄脣貼在她耳邊,嗓音低啞,性感到了極致,“那今晚就讓你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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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一覺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不然,她怎麼看到向來高冷的姐姐,此刻竟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
臉頰紅紅的,耳根也是,眼裡水汪汪的,嘴巴有點......腫?
天啊!
慕男神果然很生猛!
腦子立刻清醒了一大半,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乾乾的笑了兩聲,“姐夫啊,這個...那個...我...”
霍亦寒慵懶的靠在吧檯邊,桃花眼裡興致滿滿,漫不經心地數着已經空了的酒瓶,“一瓶,兩瓶......”
許墨一毫不猶豫的甩一記冷眼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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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看向慕瑾桓的時候,立馬換上了可愛暖萌的表情,速度堪比鼠標右鍵刷新。
一寸一寸的蹭了過去,“這跟我沒關係,我早就說了,姐姐是已婚婦女,不能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可她就是不聽,還以死相逼。”
沈之媚接到了許墨一的眼神示意後,那妥妥的演技都不用排練的,“我和墨魚是被逼的,忍辱負重,苦不堪言。”
南灣:“......”
很好,非常好。
慕瑾桓低頭看了看身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人,脣角揚起似有若無的弧度。
旁若無人的握住那柔軟的小手,淡淡的對霍亦寒說了句,“車我開走了,你送她們回去。”
邁開長腿,走出酒吧,留下三隻互相干瞪眼的吃瓜羣衆。
許墨一看着那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酒吧門口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肘撐着吧檯,雙手託着生無可戀臉,“完了完了,你看到姐姐的眼神了沒,我們倆一定會被報復的。”
沈之媚倒是不這麼想,神色清淺,笑意滿滿,“我看,真完蛋的是你姐姐纔對,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霍亦寒收回視線,自然的從許墨一手裡截過她的酒杯,對着沈之媚說,“同道中人,乾一杯吧。”
沈之媚感覺那道始終存在的視線更加深了,但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改變,拿起酒杯,跟霍亦寒碰了碰。
仰頭,喝盡。
許墨一撇了撇嘴,而後想到了什麼,把腦袋湊了過去,笑眯眯的說,“我們賭一把吧。”
霍亦寒挑了挑眉,“說來聽聽。”
許墨一眼裡全是狡黠,“我賭慕男神會先被我姐姐收服。”
雖說大總裁氣場很強,但姐姐也不弱啊。
南澤哥那麼多年都是高冷禁慾系,婚後不照樣變成了寵妻狂魔,人前人後秀恩愛簡直是喪心病狂。
霍亦寒頗爲嫌棄的看着許墨一,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擺了擺,“我就賭南醫生會被慕桓睡的服服帖帖。”
以他百花叢中過的經驗,只要技巧得當,再烈的女人也能化成一灘春水。
那南灣看着有千百副面孔,實則不過也只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人而已,早晚都會收起身上的刺。
沈之媚放下酒杯,嗓音淺淺,“那我就賭......勢均力敵。”
霍亦寒不屑的衝墨一揚了揚下巴,“如果我輸了,你以後的婚禮花銷我包了。”
許墨一同樣的表情,對着沈之媚,“如果我輸了,我就再也不跟你爭寵了。”
沈之媚站起了身,拿起旁邊放着的包垮在肩上,衝霍亦寒眨了眨眼,“我輸了,就把墨魚寶寶賠給你啊。”
有人是裝糊塗,有人是真糊塗。
所謂暗戀,不就是這模樣嗎?
她說完這句話後,擡手在許墨一的臉蛋上捏了捏,對方撲過來之前,她就很明智的離開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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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打開門後,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
兩人是站在一起的,她不知道是從誰身上散發出來的。
將兩人的拖鞋擺好後,把玄關的空間讓了出來。
趙櫻清了清嗓,視線落在那張宛如雕刻般的俊臉上,柔聲問道,“先生,太太,需要準備夜宵嗎?”
南灣沒說話,靠着男人借力。
慕瑾桓將女人柔軟的身體往懷裡帶了帶,無波無瀾的眸色掃過一旁站着的趙櫻,淡淡道,“喝了酒,頭有些疼,麻煩周姨煮碗醒酒茶送上來。”
聞言,趙櫻臉上青一道白一道的,交握在身前的雙手越握越緊。
明明是她問的,可先生卻讓周姨做。
這不是明着嫌棄她嗎?
周姨倒是沒想那麼多,連忙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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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跌進柔軟的被褥,天旋地轉的眩暈感還未散去,下一秒男人沉重的身體便壓了下來。
體內的酒精漸漸發酵,視線模糊混沌,像是有好幾張臉在眼前晃着。
南灣索性放鬆了自己,清淡的眉眼之間漾出明豔豔的笑,醉眼迷離,“慕先生,你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真是傷透了小姑娘的心。”
烏黑的長髮海藻般散開,幾縷粘在緋色的脣瓣上。
柔軟的嗓音,還有那彷彿是浸了蜜一般的笑。
慕瑾桓下腹一緊,蓄勢待發的難受。
擡手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薄脣帶起一抹弧度,嗓音低啞,“說說看,我怎麼不解風情了?”
他有一晚上的時間來收拾她,不着急。
南灣眨了眨眼,動了動被壓的有些難受的身子,“人家噓寒問暖,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給人一巴掌,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我看了都不忍心。”
好像有什麼東西硌着她背上的骨頭,很不舒服,精緻的眉蹙起。
慕瑾桓察覺到身下人的異樣,翻身而下。
扣着她的手臂將她的身體拉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掀開被子。
被褥下面是平板。
拿起,扔到沙發上,面不改色的說着,“寒冬臘月,她穿一身綠,如果往菜市場裡一站,都分不清哪棵是蔥,哪棵是她,我很難領情。”
聞言,南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越想越覺得簡直是形象至極,最後竟笑倒在了牀上。
那笑聲像是微風吹動了掛在窗戶旁的風鈴,輕盈,動聽。
慕瑾桓看着那笑成一團的人,忘了反應。
巴頓聞到了主人的味道,從自己的窩裡爬了起來,一路小跑到主臥,擠開未關好的門縫。
跳起,直直的往南灣身上撲去。
慕瑾桓先是一驚,而後反應極快的將南灣拉進了懷裡。
巴頓撲了個空,狗臉很委屈,直勾勾的看着慕瑾桓。
南灣昂起腦袋,結果撞上了男人的下顎,本能的擡手想去撫摸,卻被他按住手阻止了動作。
俊臉面無表情,“這玩意兒哪來的?”
南灣抿了抿脣,腦袋昏沉,思維也有些跟不上語言,“那個,我忘了跟你說......”
巴頓不甘被忽視,在腳邊南灣來回蹭着,“汪......汪......”
南灣拉開男人橫在腰上的手,去安撫受傷的大金毛,“除了巴頓,我沒有什麼要搬的,你要是不喜歡,我明天就把它送回去。”
慕瑾桓對她什麼都沒有搬倒是很滿意,衣物和生活用品,早就給她購置好了。
丟掉過去,才能開始新的生活。
脫下西裝掛在衣架上,眸色平靜,“沒有不喜歡,留着吧。”
南灣蹲下身體,一邊摸着巴頓的頭,一邊低聲說了句,“謝謝。”
大金毛繞在慕瑾桓的腳邊繞了幾圈後,很有眼力見的從臥室裡出去了。
南灣有些不解:巴頓平時對陌生人都不太客氣的,怎麼今天這麼反常。
這個男人......人狗通吃?
慕瑾桓把門關好後,轉身,目光灼灼的凝着那張精緻的小臉,嗓音含笑,“慕太太欠了我那麼多感謝,準備拿什麼還?”
明明兩人之間只有幾步的距離,他卻刻意放緩了腳步,每一步都走的極慢。
“我沒有錢啊,”南灣站在牀邊,沒有後退,擡眸對上男人炙熱的視線,笑得眉眼彎彎,“肉償可以嗎?”
西裝褲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聲傳來,慕瑾桓幽深的眸沒有一絲波動。
擡手捏了捏女人的臉蛋,薄脣的弧度加深,嗓音暗啞,“可以是可以,但一身酒氣的肉,我下不了嘴。”
身體靠的極近,南灣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變化,“我去洗澡。”
繞過他,往浴室走去。
關上門後,順勢靠在了門上,脣邊帶起無奈的笑。
他在這種事情上,還是一樣的的強勢和霸道。
本以爲酒壯慫人膽,卻還是被他輕易地識破了。
他要她清醒,清醒的說願意。
浴室裡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慕瑾桓拿出手機,接起。
劉安凍得鼻涕都快流出來了,手裡握着熱咖啡,還瑟瑟發抖,“慕總,我都準備好了,什麼時候開始?”
慕瑾桓的視線落在磨砂玻璃上,黝黑的眸裡蓄着旁人難以看懂的柔和。
薄脣輕啓,“五十分鐘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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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灣在浴室裡待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拉開門後,看到的是和酒店那晚一模一樣的場景,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拉開衣櫃的門,找了件他的睡衣掛在臂彎裡,然後走到他面前,輕聲說着,“你去洗吧,我吹頭髮。”
慕瑾桓凝着那乾淨清澈的眸,幾秒鐘後,起身,接過她遞來的睡衣,嗓音低低沉沉,“把桌上那杯醒酒茶喝了。”
南灣順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過去,乳白色的杯子放在桌子靠近落地窗的那端,還冒着熱氣。
放那麼遠幹什麼?
按理來說,不是應該放在靠近門的那側嗎?
也沒多想,把吹風機的插頭插好,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慕瑾桓在走進浴室之前,補了兩個字,“趁熱。”
南灣沒當回事,想着先把頭髮吹乾,但還是應着,“好。”
吹了十分鐘左右,頭髮是半乾的狀態,就關了吹風機的開關。
落地窗的材質隔音很好,房間裡除了浴室裡傳出來的水聲,就沒有任何聲音的存在了。
醒酒茶還是溫的,南灣喝了一大半後,走到落地窗前,準備將窗簾拉上。
然而,當她握住窗簾的那一刻,五顏六色的煙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炸開,她聽不到一點聲音,但是能看到那些璀璨奪目的光。
那綻放的煙花形態各異,色彩繽紛,就像是流星雨一般從空中降落,照亮了夜空。
南灣不知道這場煙火盛宴持續了多久,讓她回神的,是脖子上突然傳來的一陣冰涼的觸感。
本能的低頭去看,是一條項鍊,吊墜是顆紅色的寶石,在燈光下反射着光澤。
慕瑾桓把項鍊帶好以後,按着女人的肩,將她的身子轉了個方向。
一手扣着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去觸碰那小巧玲玲的吊墜,嗓音低啞,“偶然看到的,當時我就想,慕太太戴上,一定會很美。”
那顆紅豆形狀的吊墜,恰好落在鎖骨的位置,襯得皮膚更加的白皙。
南灣擡眸,對上男人的視線,輕輕笑着問,“生日禮物嗎,可是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慕瑾桓低低的笑從喉嚨深處溢出,靈巧的手指悄無聲息的解着女人睡衣的扣子。
低頭,薄脣貼着那櫻紅的脣瓣,耳鬢廝磨,“不算,不晚。”
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再一次跌進被褥,只是這一次,那力道是溫柔的。
是很小的時候就親眼見過的場景,所以,南灣清楚的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但卻又是陌生的。
可是,看到的,和親身經歷的,感覺怎麼會一樣呢?
手指緊緊地攥着身下的被褥,“能不能,把燈關了......”
男人的吻從耳後遊移到脣角,帶着濃重情裕的嗓音從兩人相接的脣瓣間溢出,“不能。”
南灣還想再說話,可是在這之前脣就被堵住了。
男人的身體炙熱滾燙,那雙手彷彿帶着魔力一般,所有的感官都被調動,那些難以控制的反應,讓她有些害怕。
身體忍不住往後縮着,卻在下一秒就被拉了回去。
男人的手尋到她的,手指穿入指縫,十指相扣。
是曖昧的,但也是不容拒絕的。
那陣疼痛襲來,攀在男人肩上的手驀地收緊,在古銅色的皮膚上撓出了一道道的紅痕。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恍惚之間,她似乎聽到他在耳邊低啞的聲音,“南灣,你這該死的騙子。”
原本不加控制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
南灣細白的牙齒咬着脣瓣,忍住那讓人臉紅的呻音後,氣息不穩的問,“我...我騙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