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萊希到達金字塔之前,他們已經分兩隊很快隱入兩邊的道路。
任慕遲帶着艾倫和赤龍,速度很快,赤龍一邊走還一邊嘀咕着,“我還想和流年一起呢。”
“你和她在一起,一個沒腦子,一個只有歪腦子,她說什麼你都說對,在一起更危險。”任慕遲不客氣的說道。
“老大,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赤龍委屈的說道。
艾倫挑眉看着任慕遲,“你不能陪在流年身邊,就把我也帶過來了。”
“你……”任慕遲冷冷一笑,“你如果實力到了赤龍這麼強,我也就不用帶着你這個拖油瓶了。”
艾倫的眉毛挑了挑,真是說話不饒人。
才走了十多分鐘,三人就感覺很悶熱,赤龍火爆脾氣,忍不住罵娘,“他媽的!熱氣老子了!”
“嗯,而且感覺氧氣越來越少了。”艾倫說道。
赤龍擦着汗就想脫身上的衣服,被任慕遲阻止,“別脫,再熱也不能脫。”
“老大,我不記得你是這麼記仇的人啊,不就是剛纔在車上,我說了……”赤龍哭着臉,就差沒給他下跪了,話沒說完就被任慕遲打斷。
任慕遲冷着眸子,仔細辨別方向,沉聲說道,“這衣服都是防輻射的,你脫了之後受到輻射,那可就不管你了。”
“輻射?”
“輻射?”
艾倫和赤龍齊齊說道,任慕遲皺眉看着他們,“你們還能再大聲點,讓布萊希聽到麼。”
赤龍捂着嘴,有些緊張的問道,“老大,這地方有輻射?”
“說不好,總之金字塔很神秘,有人出來就要得癌症,有人有病痛,進去反倒好了,以防萬一而已。”
“老大,你可嚇死我了。”赤龍拍着胸脯說道。
“噓!”艾倫凝神說道。
然後他們就聽到一對整齊踏步的聲音,任慕遲耳朵貼着牆壁,聽着對面訓練有素的聲音,“果然走的是中間。”
剛說完他們的耳朵裡就同時聽到方勁的聲音,“發現敵情!發現敵情!”
赤龍連忙說道,“青龍,你沒有脫衣服吧!你告訴他們都別脫,熱死都不能脫,這地方有輻射!”
“嗯,流年已經告訴我們了,你們沒事吧?”方勁問道。
赤龍頓時心放到肚子裡,“沒事沒事,什麼事都沒有!”
然後就聽到那邊流年的聲音,“墨龍啊,你千萬別笑,你這樣我覺得我身邊的溫度都低了,你一笑,我怕我熱,方勁,你說完沒,快點走!是不是嘴和腳不能同時使用。”
赤龍乾笑幾聲,看向老大,“流年,還真是個女漢子。”
然後耳機就傳來流年的聲音,“赤龍,你的麻辣排骨沒有了。”
赤龍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通訊器,“什麼!流年……”
“閉嘴!”任慕遲呵斥住他,“別玩了。”
赤龍收斂起自己的不認真,聽着任慕遲的話,“金字塔的隔音並不像你們想的那樣,說不定你認爲是很小聲的話,聽在對面耳朵裡就像用喇叭放出來的一樣。”
“你們兩個跟好我,這裡的東西一概不準動,就是一塊石頭都可能觸動一個機關。”
他們點頭,任慕遲打着燈繼續向裡走,越往裡走越偏僻,而且還是總能看到一些棺材。
艾倫有些發怵,“看着這些東西,總覺得後背陰森森的,像是冤魂跟着。”
“瞧你那點膽量。”赤龍鄙視的說道,他自然是不怕這些的,活人可比這些死人厲害多了。
任慕遲一直聽着牆壁那邊的聲音,忽然聽到整批人都不動了,他從腰側抽出一根類似銀針的東西,找到縫隙扎進去。
然後側耳聆聽,赤龍和艾倫不動,不妨礙他的聽力。
任慕遲聽到對面一個陌生的聲音,“布萊希,這次你可叫對人了,龍門門主那種小角色我們直接用毒好了,他們來金字塔,一定想不到用毒的,自然解藥也不會準備。”
“喬治,你太小看任慕遲了,他可是我見過最難纏的生物,完全不像人,我已經設計了上百種以爲他一定會死的方法,很可惜,他都離開了,而且。”布萊希的面色陰沉了些。
“他還是很猖狂的離開,越是這樣我就越想把他滅了!狠狠踐踏!”
任慕遲黑眸陰霾,妖孽的臉龐浮現出一絲陰損的笑意。
喬治看着布萊希的表情有些疑惑,“那不就是個龍門門主麼?有什麼厲害的,大不了一炮哄了他們。”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黑手黨似乎還和他們有着很大的關係。”
喬治一愣,“黑手黨?你說黑手黨在幫他們?”
布萊希搖頭,“不知道,但感覺不對勁,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了,等我出了金字塔,在好好調查吧,先施毒。”喬治說着就拿出一種**,在最中央的路線上不停的揮灑。
他們已經提前吃過解藥,喬治目光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我最看好的寶貝,聞之即死,心臟的跳動不會超過兩分鐘,不管他是龍門門主還是黑手黨的什麼職位,在金字塔內,什麼死因都是正常的。”
布萊希看着空了的藥瓶,有些惋惜的說道,“本來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可惜,入錯了門路。”
喬治笑着,“這樣的人不除,你是沒辦法實現你的目的,就算他以後和你合作,也是一匹狼,不能信的。”
“那倒也是。”
喬治說着就往前走,卻沒看到布萊希陰險的目光,“走,我們到前面看看,前面應該有一個類似懸崖的缺口,有軟橋之類的東西,我們去動動手腳。”
任慕遲收回銀針,和方勁通話,“方勁你們走了多少米了,快到中間能匯合的地方了沒。”
“快到了,流年剛纔還說,這地方看起來應該是有橋的。”
“那好,你們現在趕快走,把軟橋動動手腳,布萊希就在後面,很快就到了,你們動作快點,要小心。”任慕遲說完就帶着兩人快速往過走。
流年聽着任慕遲的任務,皺了皺眉,“軟橋下面是什麼我們的度不知道,這樣對我們有點危險。”
頓了頓她繼續說,眼眸中露出狡黠的目光,“不過,既然這是布萊希的決定,那就讓他嚐嚐自己的決定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