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萊任家,書房。
“任先生,慕遲正在往過趕。”一位類似管家的人,恭敬地說道。
任瑋昊輕蔑一笑,“他還真以爲這SZ這麼容易吃的下,這是要上門踢館。”
“任先生,我很奇怪,您既然不想把SZ的全部股份給慕遲少爺,那你爲什麼要放縱他吞了中國的全部股份。”管家不明白的問道。
任瑋昊搖搖頭,“可不是我縱容他吞了股份,而是他在中國的勢力已經太大了,我管不住他。”
“那這次?”
“這次,不僅讓他把股份全給我吐出來,而且還讓沒命回去。”任瑋昊的眼眸中閃爍着惡毒的神情。
管家拿出手機,“那用不用我現在就聯繫人,讓他們一下飛機就……”
“不用,來了慢慢收拾,還怕沒機會麼?一個小小的中國代理總裁,他還以爲自己真的可以隻手遮天了,笑話!”任瑋昊狂妄地笑着。
管家得到指示,正要出去忽然又說道,“任先生,剛纔任夫人打來電話說,您很久沒有去看她了。”
任瑋昊表情微變,末了點點頭,“知道,你出去吧。”
管家出去後,任瑋昊纔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相冊,那是一個很美的女人,只是看起來有些眼熟,因爲她也長了一雙桃花眼,溫柔似水,安靜的像一幅畫。
任瑋昊輕輕摩挲了一翻,才輕輕放下。
他的家產,不想留給慕遲,也不想留給皓霖,他只想留給他的寶貝。
至於趙鬱茗,她不想着怎麼討好自己的寶貝兒子,天天來纏他,真不知道她是聰明還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