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打好吊瓶,任慕遲就讓他出去了,他看着衝她笑着的流年,輕輕說道,“笑什麼,不疼麼?”
“疼。”流年柔弱地說道,“但是看到你就好了。”
任慕遲笑容帶着疼惜,“傻丫頭,怎麼可能看到我就好了,傷口才剛剛止血。”
“不,我就覺得有你在就好了。”流年任性地笑着。
她用那隻沒受傷的手輕輕握住他的手,然後專注地看着他,溫潤的眉眼,軟糯的聲音響起,“任慕遲,你是不是真的愛上我了。”
任慕遲精緻的五官更柔和了,然後他慢慢俯身,輕啄她沒有血色的脣瓣,“是。”
“那你要一直愛我。”流年直直地看着他。
任慕遲點點頭,“好。”
從沒有一天,他會想到能被一個女孩子抓的這麼緊,他的人他的身他的心,都爲她深深吸引,他想如果這都不是愛情,那在沒有東西能撐得起愛情這個詞。
“上來,抱着我吧。”流年拍了拍牀。
任慕遲看着她靠裡受傷的胳膊,“會壓到你的,我就在這裡看着你。”
“沒關係,我不在意的。”流年拉着他的手,“你陪我睡。”
任慕遲看着她的胳膊,那裡一定是一點都不能碰到的,他點點頭,順勢躺倒她的外側。
“能躺的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