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換了衣服才知道爲什麼這衣服是SZ絕版,太華麗了!穿在身上真是有種要被壓塌的感覺。
婚紗潔白的如同雪花,輕紗蓬鬆下垂感卻很好,裙襬在地上足足拖了九米長,上面綴着不計其數的碎鑽,在燈光的照耀下,輕輕晃動,搖曳生輝,十分晃眼,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
她的頭髮已經被高高盤起,臉上畫着精緻的淡妝,眼睛卻畫的尤爲突出,比她平時的桃花眼媚惑數倍。
任慕遲走到她面前,面帶微笑,眼眸微挑,“還真是漂亮。”
“是你選的婚紗好。”流年含羞帶色,雙頰帶紅。
任慕遲看着她,雙手輕輕搭着她的肩膀,她的紅脣帶着一種致命的誘惑,穿了高跟鞋的她和他的身高是那麼契合。
流年看着離自己的越來越近的俊臉,有些緊張,直到他的額頭抵住她的,繼而慢慢吻住。
她被迫擡頭,察覺到有很多人在拍攝,只好閉上眼睛,裝作很享受的樣子。
不過,這感覺好像真是很……不錯。
昏昏欲醉,輕易的讓她沉溺其中。
這次的吻不像第一次那般粗暴,不像剛纔在車裡那麼淺顯,而是格外的溫柔,細細描繪着她的脣形,每一下都很深情。
如果不是很清楚的知道是在演戲,她也要被騙過去了。
這個人,明明就是演戲,有必要這樣麼,別人又拍不到他們是怎麼接吻的!
舌頭忽然被輕輕一咬,她吃痛的一縮,就聽到任慕遲冷冽卻蠱惑的聲音,“這麼不專心。”
睜眼就撞上他深不可測的黑眸,緊緊盯着她,像盯着食物一般。
“知不知道,你今天格外的……可口。”他的聲音就在她的耳畔,氣息噴薄在她的耳根,酥酥麻麻的。
可口?她又不是點心,說的這麼不合實際。
“要是乖一點,就更好了。”
乖一點,又是乖一點,這個詞用來形容人真是太奇怪了!
臭男人,會不會用形容詞!
任慕遲雙眼微眯,很輕易的探查出她的想法,“你的骨氣可不應該是用在我身上的。”
“……我知道。”流年甜甜一笑,梨渦深陷。
他很強,她知道。
她要探查他的消息,爲自己和濡枱找出路,她知道。
他們簽訂合約,而她已經沒有機會反悔,她知道。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她都應該認清現狀,好好利用這次機會,在做任務的同時,接近任慕遲,看他到底有沒有她想的那麼強。
兩人之間暗流洶涌,卻羨煞旁人,周圍醉倒一片,統統倒在任慕遲溫柔的眼神之下。
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得到他的愛可真是太幸福了。
被這樣一個完美的人的注視着,眼神還這麼甜蜜,任誰都要幸福的飄起來了。
……
流年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上兩人相擁額頭相帖的照片,這張照片很美,兩人的側臉都完美無瑕,尤其是任慕遲,從照片都能看出他的眼神有多纏綿。
忽然好想一陣冷風襲來,流年嫌棄的扔開報紙,和這麼漂亮的男人合影,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婚禮已經結束了,那是不是代表他們要……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