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喜歡,更喜歡裡面的東西,滿滿的一……啊!”流年驚訝的看着坐在她對面的男人,“臭……不是,任少!你怎麼在家?”
“我的家我當然在。”任慕遲很自然的開始吃飯。
流年咬着筷子,看着他每一樣菜都吃,又想到剛纔的話,有些鄙視的說,“你不是有潔癖麼!”
“嗯。”
“那你怎麼還和我吃一個盤子的東西?是不讓我吃了麼,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流年生氣的說道。
任慕遲眼眸半擡,輕輕嗤笑,“我連你的舌頭都碰過,再碰一些你的口水也無所謂。”
流年想到他吻,臉有些發熱,忽然一拍桌子,“幹嘛提那麼噁心的事。”
叮。
一道陰冷的目光看向她,溫度瞬間零下,強大的氣場不需要語言就能說明一切。
噁心。
這個小女人居然敢這樣想。
流年心裡顫了顫,下一刻,嘴角上揚,梨渦深陷,狗腿的說道,“任少,都現在了你還沒吃飯?”
任慕遲不說話,依舊看着她,氣場依舊。
“這麼晚吃飯對身體不好,你每天工作量那麼大,那麼辛苦居然還不按時吃飯,對胃不好,以後一定要按時吃飯。”流年狗腿的給任慕遲夾了些菜。
又關心他,這個小女人,就這麼喜歡關心他?
感覺出對面目光柔和許多,流年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對付自戀的男人,果然就是這個辦法最有用了。
“任少,都這個點了,你還怎麼還不睡。”流年一邊快速吃飯一邊問着。
任慕遲皺了皺,“吃慢點。”
有這麼多難道她還會搶了他的不成?再說吃慢了還叫吃飯麼,流年不理他,依舊吃的瘋狂。
“以後好好做飯,還不錯。”
“噗!”流年一口飯噴出,“意思是我以後每天都要住在這裡還要給你做飯?”
任慕遲厭惡的看着她的周圍,“不願意。”
流年馬上吐出的話被重重嚥下,眼睛瞪大,“願意!怎麼會不願意!”
“我會定時往冰箱裡存貨的。”任慕遲看着她的乖巧,心情不錯。
流年想到滿滿的冰箱,“任少,你平時也自己做飯?”
他沒有說話,顯然這是句廢話。
“不做飯爲什麼冰箱是滿的,而且也沒見你請保姆做飯。”難道有錢人的樂趣就是買菜玩。
任慕遲的目光暗沉幾分,握着筷子的手緊了緊,流年敏銳的觀察到了,立刻笑着說,“既然我做飯那就我買菜吧,可以搭配的好一些。”
“隨便。”
流年把碗一放,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困了,有客房麼?”她是真的困了,這麼折騰她要再不睡就是神了。
“沒有。”這是他自己的房子,不會有人來住,要客房幹什麼。
流年腳步一頓,“那我睡哪?”沙發?
“我的臥室。”
“什麼?”流年驚訝的喊道,“我睡你的臥室,你睡哪?”
冷眸凝視着她,其中的意思太明顯了:你說爺睡哪。
“那我們……我們,睡在一起,不太好吧。”流年扭捏的說道。
任慕遲把碗一放,走到她面前,妖孽的臉上是輕蔑的表情,邪肆的笑容掛在嘴角,“我說過,你這樣的清湯寡水,連開胃菜都算不上,收拾好碗筷,來我房間,三分鐘。”